大慶的臣子
「姑娘,跑慢點,摔倒了老爺可是要責罰的」
「嬤嬤,這紙鳶飛的真高啊!」姜影書指著天上的紙鳶,腳底踩到了石頭,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石頭後面藏著的男孩跑了出來,剛出來就又頓住了
「慢些跑」易穆安一把拉起了馬上摔倒的姜影書
一旁的嬤嬤連忙行禮「世子殿下」
他淺淺的招了招手讓她起身,他偏頭一看,看到了石頭後面的人
那男子看見了他,又躲回了石頭後面
「你莫要動我,阿爹說你要走了,以後我就見不到你了」小姑娘說著說著聲音都梗塞了
「你阿爹說什麼你都信?」易穆安倒是被氣笑了,「我不走」他堅定的說到。
「那你以後都不要走好不好?」姜影書頂著一臉純真的問到。
「你叫我一聲哥哥,我便以後都不走了。」
石頭後面的少年聽到這裡,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哥哥」小姑娘聲音軟軟的
易穆安揉了揉她的頭,旁邊的嬤嬤捂著嘴淺笑,眼裡盡透愛意
十年後
「姑娘,走慢些,殿下又不會走,殿下可一直等你呢」春桃跟在姜影書後面,著急的說的,氣喘的有些緊「世子殿下出征回來,可是萬分想念姑娘呢!」
「臣女姜影書,拜見太子殿下」
「姜姑娘請起」
「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在一旁的易穆安玩笑到「原來是我家的啊」
這番話讓姜影書面紅耳赤,連一旁的傅轍寒都驚的直咳嗽
「那你們二人聊,本王先行告退」
「太子殿下且慢,這封密函是那東吳的狗皇帝給我的,囑咐我一定要交給陛下」
「你不進宮面聖?」
「臣明日進宮面聖」
「為何明日?」
易穆安用手指了指心口,傅轍寒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了
「你們剛剛?是什麼意思:」
「心上人的意思啊!」
「休得胡言!」姜影書將頭轉了過去,臉上紅撲撲的「到底是怎麼了?」
「受傷的了啊,這,挨了一刀」他說著用手指了指心口
「護心鏡呢?你沒戴?怎麼能這麼馬虎!」姜影書明顯急了
「並無大礙」
「那也不能馬虎,以後切記要把護心鏡帶上」
「怎麼?擔心你年紀輕輕就喪夫?」
「你!」
「此次出征,一走就是半年,我想你了」
「你怎麼跟個登徒子一樣?」
「什麼登徒子,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這是你我二人一出生便定下的,難不成你想悔婚?」
「媒妁之言,臣女自然不敢!」
「不敢就對了!你要是敢提悔婚之事,本王便將你腿打斷,關起來!」
「還說你不是登徒子!不要臉!」
「跟自家小娘子要什麼臉面?」
「我有事要同你說」
「什麼事?」
「可能又要開戰了」
「嗯?」
「邊疆大亂,今年除夕,漠北首領沒有進京面聖,你們當時在西都,不知此時」
「為何沒有流傳?」
「陛下壓住了,倘若此時果真傳出去,中原必亂」
「那到時候,你可能真的就要守著我了」
「你……會領兵出征嗎?」
「我是大慶的臣子,國家有難,我必上前線,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護我大慶國土不被任何人侵害,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易穆安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