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一
「是誰…將我拉入這個世界的?」
淡藍色長發,面著薄紗。她身著高貴典雅的深藍色長袍,其上縈繞著日月星辰,牽連而動,散發浩瀚威壓,煌煌不可直視。
不過此時她卻做防禦姿態,一把華麗的紫色長劍被她握於手中。
她緊張的盯著面前這身上僅是穿著普通長袍的青年人。
青年人只是於她面前坐著,閉目養神,似乎並沒有注意她的存在。但她卻能清晰感受到四周神識的打量。
「教主,小輩無意冒犯,只是誤入於此。」女子率先開口,其音渺渺,宛若九天飄蕩的歌曲,玄妙優美。
青年人並不回答她,只是散發出淡淡威壓,卻讓女子感到如同一個凡人近距離直視太陽,絲毫沒有抵禦的慾望。
此時她心中不禁暗罵那個撥亂她的因果,讓她被紀元難見的時空**之流卷到這個地方。
雖然只是那個世界的因果衍生的世界,面前這個人也遠不及那個世界千萬分之一,但依舊不是她現在的她可以抗衡的。
她不過是一個剛剛被創造出來的只有一千多歲的系統啊,連宿主都沒有見過!這哪是她可以見的畫面啊!
見青年人不回話,女子嘗試向總部求救,不過即便消息發了很多,但全部石沉大海,毫無回信。
女子雖然表面淡定,但心中早把那個暗算她的人記上了,等她逃走了定會回組織查看自己的因果線,看看是誰暗算她。
「我並非盤古血創造的系統,對於此方世界也無任務,真的僅是誤入此地,望前輩……」
女子話未說完,青年人於蒲團之上,輕揮衣袖,此時一柄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
那一劍大道匯聚,聖韻逸斥,卻又極盡簡樸,生出一道劍氣,疾向千里之外的女子。
女子無奈,將所有系統能量用於抵抗,同時開啟系統配備的防止外來因素導致毀滅的機制,來抵禦這一道劍氣。
劍氣撕開空間,轉瞬,便來到女子面前。
女子全力抵抗之時,藉助被劍氣撕開空間的間隙,使用系統安全脫離機制逃出這個洪荒的因果衍生界,又使用系統的長遠傳送功能傳出混沌海。
臨走前,還截取了青年人劍氣中的數縷。
青年人隨手一揮,將劍氣破壞的地方修復。
「逃離混沌海,氣機被遮蔽了,無法推算。此次確實未引發洪荒排斥,但還是小心為妙。」
青年人有些頭疼,這已經是他驅逐或斬殺的第九十九個系統了,這些東西不敢去侵擾主世界,便來入侵祂的無數的因果衍生世界。
雖然他在這裡是聖人,但在主世界也就比一個大羅金仙強些,但這不代表就好欺負了。
混沌海外的某處不知名的世界群中,某藍色光團小小的咒罵了青年人:「誰在乎你世界的資源啊,我們組織於主世界的你都有交情誒!要不是我才是一千歲的小女孩,肯定把你暴打一頓。哼,等著吧!」
系統感受著四周能量波動,應該是一個剛剛誕生不久世界群。
嗯,估計離混沌海很遠了,不然這方世界群早被混沌海的擴張融合了。
不過這個世界群能量真的好少啊,全吞噬也不夠恢復千萬分之一的力量。
…
小光球想了想,原則上總部規定不能傷害世界發展自身,小光球知道上一個紀元有個中級的前輩因為這樣做了被徹底抹殺了,連他藏在無數個世界群的後手都被瞬間全部清除。
想到這裡,她的光忽亮忽滅,似乎害怕極了。
但等系統檢測一下自身,發現系統功能就剩個綁定宿主了。
要不綁定個宿主玩玩?讓他幫我吸收能量,估計只要金丹級的力量就可以搜索附近分部了,然後再發個消息給他們……嗯,我看行。
「可是我好像是某個家族預訂監測系統啊。」由於能量耗盡,系統被迫封鎖太多東西了,連許多記憶都有點變得模糊了,她只記得那個家族很強盛。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馬上就自我沉睡了,那時候別說綁定預訂自己的宿主了,估計會直接違約!
「算了,估計還得再等幾十萬年才能用到我呢,足夠我扶持好多宿主了!」
再說了,組織提倡系統自我成長,在自我磨礪中完善自己的道德系統格,這綁定宿主不也算是一個磨礪嗎?
如是想,小光球向此方世界群的樞紐世界飛去。
浩瀚宇宙中,一個名為太陽系的地方坐落於邊域。
太陽系中,有一個叫藍星的初級星球。
此時,地球一個名為華夏的偉大國度中,一年一度盛大的高考已然結束了。
雖然結束了,但張騫是萬萬不敢放鬆了的。
高中的小卷時代雖然過去了,但大卷時代即將到來,他要用這不多的三個月假期好好準備一下。
已將清晨五點了,略感疲憊的張騫才放下手中的筆,合上資料,把旁邊已經十厘米厚的筆記整理好,他對自己這一天的努力還是很滿意的。
五點零分零一秒,結束閉目養神的張騫打開了電腦,進入了瀏覽器。
熟練的將腦海中無數網址輸入其中一段后,便是開始了張騫的休息時光。
張騫是提倡勞逸結合的,相比於一秒鐘的睡覺時間,張騫覺得自己給自己規定的這兩個小時學習藝術的時間更能給自己能量,讓自己是精神得到慰藉。
張騫的一天是十分充實的:
十九分五十九秒用來吃飯、
一秒鐘用來睡覺、
兩個小時學習藝術、
十分鐘用來清洗自己、
二十分鐘用來處理不可抗力的生理需求(期間也是可以學習的)、
其餘時間全用來學習。
他感覺這樣很快樂,而這樣的時間安排會持續三個月。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才這樣做三天,張騫便覺得自己撐不住勁了。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睡覺了,為什麼還這麼困!
他對這困意感到羞愧!明明眼前之藝術如此精彩,如此令人血脈噴張,如此令人酣暢淋漓,而自己卻生了困意。
張騫沒有把這種情況歸因於自己壓榨了自己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只覺得是自己高考完鬆懈了。
無奈,張騫決定去開瓶紅鵬特虎來提提神。
剛起身,張騫便感到眼前一黑,昏倒在書桌邊的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