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戰不息
最後的戰鬥剩下楚清修這邊,蠪侄得意地看著負傷的楚清修,「呵呵,刑天又怎麼樣?能奈我何?」楚清修把破碎的盾扔在地上,舉起斧頭就是重劈,一下兩下,當都被蠪侄一一擋下,同時還被其反傷,但楚清修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
隨著傷勢的變多,楚清修也開始徹底瘋狂起來,完全捨棄了防禦死死盯著蠪侄,通紅的眼裡只有蠪侄的首級,而蠪侄打著打著有點害怕了。
雖然楚清修的傷勢越來越重,但他的氣息也俞發恐怖,身上散發著的煞氣,哪怕自己與他還有著一段距離,都對那股氣息感到不適,而且楚清修在遭受攻擊的同時還在不斷拉近兩者距離。
蠪侄也是當機立斷,九個首級的能量持續釋放,竟形成了一個能量殺陣,籠罩著楚清修,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五行能量相生,中間還有著暗光雷風的能量混合,這五行之外的能量不但沒有打破五行的規律,反而是融入了裡面去,使得殺陣變得更加恐怖。
殺陣里洶湧的能量不斷創傷著楚清修所化的刑天,水與土屬性的能量使楚清修舉步維艱,木屬性與火屬性結合生出了火焰巨木如同鎖鏈一般束博著楚清修的身軀,鋒利的風刃划傷身軀,金戈雷霆在吞噬著血肉,還有光與暗結合的混亂,而在還只是一種變化,楚清修剛有動作,殺陣里的能量就會重新組合,被這樣的殺陣籠罩著的結果基本可以斷定是有死無生。
而楚清修目前的狀況也的確不好,陣內的楚清修看了看周圍不斷變化的能量,「沒想到啊,你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技,」蠪侄洋洋得意,「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吧,這樣我還能給你個痛快。」
聽到蠪侄所說,楚清修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笑聲也越來越猖狂,蠪侄語氣不善地盯著楚清修生怕楚清修翻盤。
楚清修狂笑了一會之後,「放棄,不好意思啊,我從來都不會放棄,一個殺陣而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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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點事,看好啦。」
「戰—血魂。」
楚清修化身的刑天身上的紅色煞氣開始往他身體裡面內斂,紅瞳緊盯蠪侄,蠪侄察覺到不妙,連忙操控殺陣里的能量,換成殺傷力更強的組合,但蠪侄不曾想到的是,楚清修面對著殺傷力更強的殺陣,居然完全不防禦。
只見楚清修猛地睜開了束縛,持著刑天斧徑直地向蠪侄奔去,攻擊落在其奔跑著的身軀留下了深深的傷口,血液在流淌揮灑,但也不曾阻攔過楚清修的腳步,在以滿身是傷作為代價,楚清修終於衝破了殺陣,來到蠪侄身前,蠪侄還以為楚清修有什麼后招,但看到了其滿身是血,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取笑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招數呢,結果就是硬抗,連站都費勁的你,還想殺我嗎?開玩笑嗎?」
楚清修咧嘴一笑,凄慘的模樣讓笑容看起來有點慎人,「你有了解過炎黃嗎?」蠪侄不屑一顧剛繼續攻擊楚清修,但楚清修突然暴起,竟然把它九個頭裡釋放的能量硬生生劈開,蠪侄的頭如同紙一樣輕而易舉地砍下一頭,蠪侄瞬間驚恐萬分。
怎麼回事,他的力量怎麼變得這麼恐怖,楚清修一手抓住了蠪侄的身軀,「剛剛打爽了,到我了。」舉起斧頭又是一斧,一斧落下蠪侄再被砍掉兩頭。
蠪侄拚命掙扎,剩下的幾個頭不斷攻擊著楚清修,它不明白,明明自己的攻擊有效,為什麼他不放手,楚清修又連砍數斧,蠪侄被砍剩一頭,臨近死亡,蠪侄突然想起了玉片,把剩下的力量瘋狂灌輸到玉片裡面,玉片生出一個保護罩彈開了楚清修,同時一邊反饋出了楚清修的狀態。
戰—斗戰不息,傷越重力量越強,血魂—取炎黃子孫不屈之意志,頭可斷,血可流,身軀不退,勇往直前,敵人不滅我心不死,除非形神俱滅,否則絕不停下。
蠪侄從玉片上面看到了眼前的楚清修處於一個什麼狀態之後,滿是恐懼,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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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力量輸入進玉片裡面,尋找破局的辦法。
而就在蠪侄慌亂地找著保命的方法的時候,楚清修已經雙手持斧,身上最開始內斂的煞氣全部匯聚到刑天斧上,這是血魂的另一使用方法,把我斬敵之加持在武器身上,雖然少了不屈不滅的特性,但力量卻更加狂暴,同時還能和斗戰不息形成疊加共鳴,換言之現在這一擊是重傷而得到力量增幅的楚清修與招式自身就附帶加攻擊的屬性兩者再相乘而組成。
刑天斧向前劈下,一道紅色的光刃急速向蠪侄飛去,保護罩在接觸到光刃的時候,如同玻璃一般輕而易舉的破碎裂開,蠪侄剩下唯一的頭雙眼裡只剩下那無邊的紅色,在一陣光芒爆炸之後,楚清修解除了刑天形態,昏迷了過去。
但趙瑤瑤他們來到楚清修的位置的時候,幾人愣在原地,昏迷的楚清修前面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空地,陳嫻嫻不敢相信地看著楚清修,「他把整個區域移成平地了!」
片刻后,幾人把重傷的楚清修帶到車裡回去組織治療,旁邊則是耗儘力量而變回人原型的白澤在沉睡,趙瑤瑤看著滿身是傷的楚清修眼裡突然閃過複雜的情緒,不是自己,楚清修也可能未必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看著楚清修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我怎麼好呢?」
只是在幾人離開之後,剛剛楚清修戰鬥的地方一道黑色能量在一陣扭曲之後,蠪侄的身影再度浮現,看了看楚清修招式的威力心有餘悸感嘆,「真是可怕的傢伙,可惜是個沒腦子的傢伙,我還會回來的,期待我們下次再見。」
正當蠪侄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男人攔住了蠪侄的去路,「可惜啊,你沒有下次了,」
「誰?蠪侄借著玉片的力量短暫的重新化作九頭九尾警惕地看著男人,男人看著蠪侄,身上的玉片。
「原來是你拿了玉片啊。」
蠪侄也看清楚了來人。
「饕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