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鬥
被這人折磨得一夜沒睡好,熬到天亮,便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看著這傢伙還在熟睡,免得被纏上我直接開溜。
沒想到出了客棧大門這傢伙馬上火急火燎的趕上來,「兄弟急著去哪啊,多帶我一個唄,我除了斟茶遞水洗衣疊被,其他樣樣精通噢,我還是個武器和盔甲高手呢。」
「盔甲和武器?就你這樣的還高手?」
「嘿嘿別小看我噢。啊啊啊恩人啊我已經沒有去路了求求你行行好讓我跟著你吧,管飯就行。」這傢伙又哀求起來。
我心想,這一路危險重重,不知有多少厲害的角色和武器在等著我面對,既然這傢伙有點用處,還不如帶上他吧。
「行吧行吧,見你還有點用處,但是跟著我有個條件,不許和我睡!」想到昨晚我就想把我沙包大的拳頭掄過去。
「我叫茗正,你叫什麼?」我問道。
那男的說:「梅兄。」
「沒胸?你本來就沒胸啊。」我一臉懵逼的說。
「是梅花的梅,兄弟的兄。我的哥你不會和我一樣睡傻了吧?」
我直接一拳掄過去又說:「你還好意思提昨晚睡覺!你知道你又是打呼嚕又是放屁的我根本睡不著好嘛!」
他捂著頭就邊跑邊說:「那那那我們去哪!」
「東部邊境。」
「邊境?你不會想出國吧,別帶我送死啊!現在邊境摩擦不斷,別小命都搭上啊,天吶,我想混口飯吃,怎麼那麼難啊!」梅兄手舞足蹈的說道。
「你再啰嗦我現在就讓你沒飯吃,不去拉倒!」我也絲毫不客氣這蠢貨。
「去去去,管飯就行。」他立馬又變一副模樣說道。
我之所以去邊境,是因為師父告訴我暗影之門所在之處
我用帶來的錢財買了一匹馬,兩人便匆匆開始趕路。
我們所在的石平鎮,距離邊境還有兩個小鎮,分別是鐵覽鎮和石碑鎮。一路奔騰,約莫下午我們便到達了鐵覽鎮。
這裡已不像石平鎮那般,更多的是增添了一股荒涼的感覺。我們依舊是找客棧休息,可這客棧,卻給了我一絲寒意。
進店之後,迎面來的掌柜,面露凶光卻仍帶微笑,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梅兄對我說:「茗正,這家店有種怪怪的感覺。」
我小聲應答了他,並說了小心一些。
出於安全考慮,我們並沒在這裡吃東西,只是要了個房間就去休息了,吃的是在上一個鎮攜帶的乾糧。
我可不敢和梅兄共睡,只好攆他去打地鋪,他還好像吃大虧了的說要加餐不然這事沒完。
夜深,窗外暗淡無光,那月光似乎被殺氣籠罩而不敢照出來。
我已經熟睡過去,突然聽到梅兄那傢伙的聲音:「哎喲!誰踏馬踩我!茗正我都打地鋪了你還得踩我!」
我立馬驚醒,梅兄也跳了起來,只見幾號蒙面人翻窗而入,剛好踩到了打地鋪的梅兄。
我心想不妙,立馬抽出腰間兩把短刃,正是那老者使用的武器,縱身從床上一躍,雙手一個橫批便掃了過去。
那幾人也快速散開,掏出短刀便和我招呼了起來。
梅兄見有人入室搶劫,立馬開門跑去找店家,「砰!」的一聲,門一打開便被踢了回來。門外又是五六號人沖了進來,我心想情況不妙,一個橫掃又接下砍,一個蒙面殺手立馬血濺當場,大腿被劈開了個大口子。
見對方人手眾多,空間又狹小,打鬥起來我們兩人必被圍攻,我趕忙趁機拉起地上的梅兄從窗外跳了下去,不巧剛好是梅兄墊底,他又「啊!」的一聲我立馬捂住他的嘴,帶著他往客棧后樹林跑去。
那些蒙面人並沒有追趕。我們進了樹林便躲藏了起來。靜下來后我對梅兄說:「你一開門,門外就又有人進來,而我們跳窗逃跑,他們又並沒有追趕,那說明他們要的是錢財和馬匹,沒有追趕又能出現在門外,說明那客棧就是他們了老巢了。」
梅兄說:「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蒙面人其實就是客棧里的人。」
「對。」我又說道:「我們要奪回馬匹和錢財,你敢嗎?」
「喂喂喂,現在我手無寸鐵,毫無縛雞之力,你讓我怎麼和你殺回去,你沒有仔細看啊,有一個傢伙拿著的武器,那麼長去。你讓我赤手空拳陪你闖過去,難不成是給他們磨刀的嗎。」梅兄一邊很誇張的比劃一邊說。
我把短刃的其中一把丟給梅兄,對他說:「這下你手上有寸鐵了吧,待會和我殺回去。」
梅兄又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我告訴他拿不回我們的錢財到時候我們都得去當叫花子。他才決心和我打回去。
我們慢慢匍匐回客棧後方安靜的等,約莫兩刻鐘后客棧內方才熄燈。即使如此,門外還有兩個把守的,此時他們還沒卸下面罩。
我對梅兄比劃讓他負責搞定右邊那個,然後兩人一起側身貼牆靠近。氣息凝聚著,精神緊繃上來,小心被發現。
靠近時我雙腳發力縱身一躍,用短刃直插左邊那個人的胸口,此時梅兄居然還沒跟上,我立馬拔刀又順勢對準左邊那人一揮。兩人一起倒在血泊之中。
我回頭看了在後面的梅兄,原來這踏馬剛才在綁鞋帶!被這不靠譜的逗比弄得我三叉神經都抽搐了幾下。
我給他打手勢,兩人一起朝屋內進去。突然燈就亮了起來,幾人立馬圍了過來。
原來他們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看來只能硬拼了。
我立馬用腳一挑凳子順力往臨近的一人甩去接著立馬出刀,梅兄也發起了攻擊,立馬與這幾人交戰起來。
我挑傷一人,后乘勝追擊,拉住他的胳膊一扭,又順力抽刀而上直擊脖子。那人立馬被我割喉倒下。側身突然傳來響亮的破空聲,我翻滾一躲,一把刀狠狠的砍碎了眼前的凳子。我直角轉彎斜腿一踢,那人的刀便飛了出去,接著我又跳至身前合跨掂腳一摔,那人重重跌倒,我沒有給他喘息機會,撲上去就抹了脖子。
接著就去匯合梅兄,他被兩人圍攻,差點就往桌子底下鑽。
我抄起凳子就對準那兩人一砸。接著一躍而起踢倒一個,梅兄見機拿到一桶,就撂倒一個。梅兄拔出短刃對準另一人投擲而去。
結果…………
「啊!誰扔的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