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原來自己一個人過得也很舒服,但是現在剛剛有了女朋友,往日這個時間應該在解剖室觀察人體模型和動物標本的陳墨如在宿舍里攆轉反側。
後來實在受不了自己的陳墨如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趙......好吧,打給了白金皿,因為趙若曦說自己有事情,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打擾人家,但是熱戀期情侶不應該都是黏在一起的嗎?
不過話說他倆這個進度和正常情侶多少有點不一樣,陳墨如在心裡安慰自己。
「歪,白哥,那個想對我動手的極道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必要這樣吧,主要是這校園裡太無聊了吧。」
坐在車裡的白金皿聽到這句話,還特意把手機拿開看了一眼來電人,確定是陳墨如沒錯,「你前幾天不還和我們說巴不得待在學校里,叫你出來一趟都費時費力?」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就是略微有那麼一點點的無聊,真的就只是一點點。」
「那行吧,你出來校門口,我剛好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我帶上你。」
「哦哦。」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扯過一個外套就朝著校門去了。
......
看著眼前這個輝煌的酒店,陳墨如神色怪異的撓了撓頭,「呃,白哥,一直沒問,你除了有桃源村組織成員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身份,比如說富二代之類的。」
眼前這個酒店陳墨如知道,如果記憶不出現什麼偏差的話應該是叫琴音酒店,至於為什麼陳墨如知道,因為他老爹和他說過,這個酒店,是他們家的,所以按照陳墨如的身份來講,他屬於這個酒店的少東家。
「呃,我家應該,還是蠻有錢的吧,所以我到時候可以直接回去繼承家產。」
白金皿笑了一下,帶著陳墨如走進酒店。
「但是我估計比起你來我們家應該還差得多,畢竟你那個別墅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屬於長年沒人住的那種吧,因為你上學所以搬進去了?」
陳墨如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和前台說了一聲,就有人將他們接引到宴會廳。
這一進去,陳墨如就略微有點尷尬,你說別人都穿的西裝革履,就他穿著休閑服進去了,那不一下子就萬眾矚目了,陳墨如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白金皿也很快的意識到了。
他笑著拍了一下手,清了清嗓子,然後看向了陳墨如,這讓他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預感的沒錯,只見白金皿把手搭在了陳墨如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頓時上面就燒起了火焰,不過這火焰只是看起來嚇人,被包裹在火焰里的當事人覺得並沒有多熱。
但是矛盾的就是陳墨如身上的外套開始燃燒,這下可好,本來沒有看向他的人也將目光投向了他,讓他瞬間成為了全場的聚焦點。
還沒等詢問白金皿到底要幹什麼,陳墨如就看見因為原本外面的外套因為被燒成灰而落在地上,從而顯現出了衣服裡面,但是裡面並不是裸露的肌膚,而是一身得體的西裝。
白金皿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他,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開口:「我們龍城桃源村分部的員工能讓人看不起了?」
接著就把目光投向在場的人,掃視了一圈給人一種威懾感,然後帶頭拍了拍手,「這麼炫酷的出場方式都不能讓各位興奮一下下?」
場中頓時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多半還是看在白金皿的面子上。
而此時站在人群最後的一個人看到陳墨如的出現心裡不由得慌亂了一下,這個人就是趙月曦,沒錯,她的目標人物也是這個酒店的,並且這個目標人物,好像也要參加這個聚會,於是乎,就把她也帶下來了,按照這個油膩男橫肉男的說法是什麼?男歡女愛之前的調情。
雖然自己最後肯定不可能真的和他男歡女愛,但是也得裝裝樣子,所以自己還必須得下來。
但是自己為什麼要慌亂?趙月曦也不知道,咬了咬牙,自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快點結束任務,如果自己把自己男朋友也在聚會的消息告訴那個傢伙,估計他大概率會jing蟲上腦,直接給自己帶上房間。
一但進了沒有人的房間,自己的操作性不就大大的提高了。
想到這,她立刻轉身去找自己的目標去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轉身離開這裡的背影剛好被正在嘗試融入交際圈子的陳墨如看了個正著,不過只看見了一瞬間,所以陳墨如也不敢確認,只覺得非常的像。
搖了搖頭,決定先不去想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信息列表,整個人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心上有了愁,整個人顯得萎靡了不少。
「在想什麼?」白金皿靠了過來。
「沒什麼。」別人帶自己出來,自己要是鬱鬱寡歡,雖然白金皿不會覺得不好,但這麼干總歸是不對的。
與此同時,趙月曦已經找到了那個油膩男:「孫哥,我能不能不下去,我男朋友好像來了。」
而被他稱為孫哥的那個油膩男也收到了手下調查得到的資料,確定了最近和趙月曦走的很近疑似她男朋友的那個男生來了樓下所開的這個宴會,本想繼續調查,現在聽趙月曦一說,八九不離十。
這也讓他起了反應,眼裡閃過慾望,拉著趙月曦的手上了樓上的套房。
而趙月曦不知道的是,油膩男已經拿到了陳墨如的微信,並且發了好友申請過去。
而當事人陳墨如靠在一旁的桌子上,手裡晃晃悠悠的拿著一瓶紅酒,白金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隻手不斷的往嘴裡送著糕點,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副撲克牌玩花切,速度之快讓人們絲毫不覺得這是一隻手可以玩出來的水平。
「哎?我身上的衣服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墨如突然想起來,白金皿好像並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在自己身上布置裝置,別人以為的是兩個人合夥完成了這場魔術,但是他自己卻清清楚楚的知道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