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生者!生命聖地!
這兩天陳長安可以充分感受到白思怡的情緒低落。
「是真的要走了嗎?」陳長安不禁想到那晚所說的三天期限。
陳長安今早練了一會兒就早早回來了。
白思怡並不知道那晚陳長安都聽到了,她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停地忙活著,似乎想要以此讓自己忘記即將離開的事實了。
「今天天氣真好啊!」陳長安看著藍天白雲喃喃道。
陳長安看著白思怡的眼神中透露著不舍,他明白今天就是兩人即將分離的日子了。
時間過得很快,今天一天里兩人沒說過幾句話,陳長安看著不斷忙活的白思怡像是做離開前的準備。
傍晚時分,白思怡早早回了房間。
而此時陳長安根本沒有休息的心情,他在屋外溜達著。
「長安,你過來。」白思怡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了白思怡的呼喚,陳長安便走了過去,進去后陳長安就被白思怡驚艷了,她身著綾羅綢緞,體態看起來婀娜多姿。
陳長安微微失神后道:「好漂亮!」
白思怡對於陳長安的失神微微一笑道:「傻小子,姐姐真的很好看嗎。」
陳長安如小雞啄米般點著。
白思怡見他這副模樣也是臉色微紅,緊接著她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錦盒。
白思怡看著陳長安說道:「長安,我知道你是嫉惡如仇的性格,我也知道你身懷強大功法,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同時你也會成為一名強大的行者。」
緊接著白思怡打開錦盒,裡面有一塊青銅令牌和一本白色捲軸。
「長安你可知道這世間除了行者還有什麼存在嗎?」白思怡看著陳長安十分認真說道。
陳長安搖了搖頭。
白思怡把青銅令牌拿了出來說道:「這世間除卻行者還有一種人叫做生者,而這生者又分為很多類;有以御獸為長的獸生者,還有以煉藥為長的葯生者,以及最為稀少的符器生者。」
陳長安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聽過有生者這一說法。
「生者:比之行者跟稀少的存在,需要具有一定生命力且進入生命聖地才可以覺醒;其又分為三類,其中藥生者最多,獸生者稀少,符器生者十分罕見。」十二生肖圖又出現在了陳長安面前進行講解。
白思怡見陳長安呆住沒有回應,雙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時十二生肖圖也消失了,陳長安反應回來了連忙道:「白姐姐你到底是什麼人?」說完陳長安雙眼看著她。
「我原本是一個大家族的人,因為發生了些事情我來到這裡隱居。」白思怡說道。
看著她說話的表情,陳長安知道她說謊了;不過陳長安並沒有拆穿,只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
白思怡時不時看向門外,接著對陳長安說道:「而想要成為生者必須具有生命力,並且要進入生命聖地。」
隨後白思怡把青銅令牌遞給陳長安說道:「而生命聖地分有四種,分別是葯生者的葯聖地、獸生者的獸聖地以及符器生者的符器聖地;進入生命聖地則需要鑰匙,而這鑰匙分有四種,分別是開啟葯聖地的白玉令牌、開啟獸聖地的青銅令牌、符器聖地的黃金令牌,以及傳說中開啟神秘聖地的古木令牌。」
陳長安聽到這一番話后,仔細看了看遞來的青銅令牌后說道:「那這就是開啟獸聖地的青銅令牌嗎?」
「對,這就是開啟獸聖地的鑰匙——青銅令牌。」白思怡平淡說道。
緊接著白思怡又從錦盒裡拿起了白色捲軸對陳長安說道:「生命力每個人都具有,只不過有的人可能天生生命力完美,有的人則是天生缺乏生命力;因此便有偉大的先人創造出了可以蓄養生命力的方法,那就是生命捲軸。」
「這生命捲軸分為九品,一品最次,九品最強;如今世上最強的也就是僅存的四卷八品生命捲軸,這四卷八品捲軸分別在這世間最強大的四大勢力手中。」白思怡看了看白色捲軸緩緩說道。
看著白思怡手中的白色捲軸陳長安知道這一定是生命捲軸,但他現在越發好奇白思怡到底是誰了,他越來越覺得白思怡的身份不簡單了。
陳長安看著白思怡手中白色捲軸開口問道:「這應該就是生命捲軸吧?」
白思怡把白色捲軸遞給陳長安說道:「四品罷了。」
陳長安接過白色捲軸后白思怡站了起來,她看著窗外夜色說道:「長安你知道今日我為何要與你說這麼多嗎?」
「我得走了,我要離開這裡了;這兩樣東西算是姐姐離別前給你的一點兒贈禮吧!」白思怡背對著陳長安語氣平淡道。
雖然早已知道白思怡要離開,可陳長安還是不舍問道:「一定要走嗎?」
白思怡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窗外。
陳長安把兩樣東西放回錦盒后,看著背對著他的白思怡問道:「那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嗎?」
白思怡回過頭看著陳長安堅定回答道:「有!」
黑衣男子也在門外等候多時了,不知為何陳長安發現他緊盯著自己。
「我得走了。」白思怡忍住不舍的情緒笑著說道。
隨即白思怡走向門外,沒有留戀,沒有不舍。
陳長安看著她和黑衣男子消失在了原地,兩人離開了。
而這時屋內空間出現一道裂縫,從裂縫中走出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
陳長安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老人是誰,只見這老人探手一抓錦盒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老人把錦盒拿在手中把玩著,陳長安本想奪回錦盒,可就在離老人一步距離時卻無法動彈。
「你是誰!」陳長安看著老人問道。
老人摸了摸白須說道:「老夫姜長松,世人美稱長松上人。」
聽此陳長安暗自思考了一番,發現根本沒有聽過;於是開口問道:「長松上人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這是為何?」說完陳長安眼神示意他手中的錦盒。
姜長松沒有理會陳長安的問題,只是自顧自說道:「想不到思怡這丫頭會來到這窮鄉僻壤之地,還會對這小子如此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了他。」
見他自言自語著,陳長安就在思考這人是為何而來,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時姜長松拿著錦盒看著陳長安說道:「小子,這盒子里的東西不是你可以擁有的,老夫就把它拿走了。」
陳長安聽了他的話頓時就炸毛了,可是表面上還是規規矩矩的說道:「長松上人此話何意?」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可知道這東西會惹來多少禍端,你不要以為思怡那丫頭給了你就是你的了。」姜長松沒好氣道。
姜長松隨手拿出一個小瓷瓶說道:「這丹藥可是你們這地方沒有的,就算是給你的一點補償吧。」
陳長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平靜地看著姜長松。
「小子你是不願意嗎?」姜長松見他沒有開口說話問道。
陳長安平靜道:「長松上人,這並非在下不願意,只是這錦盒中的東西不僅僅是寶物,更是白姐姐對我的一片心意。」
姜長松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也罷,那你好生保管吧。」說完便把錦盒和瓷瓶放在一旁消失了。
見他離去后,陳長安連忙走到他之前的位置查看了一番。
「這就是空間瞬移嗎?」陳長安看著周圍沒有一點變化感到十分好奇。
陳長安沒有繼續糾結而是看向一旁的錦盒和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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