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庭審
案件終於要開始審理了,法官大喊一聲:「開庭!請警察敘述一下案發經過」
警察說:「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因為三年的某一場事,郝建藤對職員馬標非常不滿,寫下了一封殺人計劃書,之後買了把電鋸,打算動手,卻被馬標發現了殺人計劃書,於是馬標拿起一把刀殺害了郝建藤。」
法官說:「現在由辯方詢問」
獲得了證物,《郝建藤的殺人計劃書》內部有馬標的指紋
梅步堂說:「請問電鋸是什麼時候買的?信是什麼時候寫的?」
警察說:「電鋸阿,是2周前買的,信是1年前寫的。」
茶貨檢事說:「信想不拆開就在內部粘上指紋是不可能的,所以馬標絕對看過那封信!這是檢方的主張」
梅步堂說:「那為什麼兇器刀上還有劉華強的指紋!」
茶貨檢事說:「非常簡單的邏輯,馬標看到了信之後非常生氣,衝出來剛好看到劉華強有把刀,便奪了過來,捅死了郝建藤。」
梅步堂說:「請把信上的指紋圖片放大。」
茶貨檢事說:「放大了你也找不出什麼貓膩。」
梅步堂說:「就是這裡!這裡可以明顯看出,是指紋是被石墨覆蓋的,也就是說,是先有的指紋,再有的信,檢方的殺人動機不成立!」
茶貨檢事說:「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警察,告訴他當天晚上火車站發生了什麼。」
警察說:「好的,我們在今早在火車軌道上發現了劉華強的屍體,是因腦部劇烈撞擊死的。我們推測劉華強是掉下了火車軌道被撞死的」
茶貨檢事說:「直接說重點!」
警察說:「我們在劉華強的皮夾克背後發現了馬標的指紋,是雙手呈現推的手勢,也就是說劉華強被馬標推過,我們懷疑是馬標把劉華強推下了火車站」
梅步堂說:「監控呢?」
茶貨檢事說:「這個小區的監控都壞了。」
法官說:「現在由辯方詢問!」
梅步堂說:「馬標應該對郝建藤懷恨在心!他沒理由殺害劉華強!」
茶貨檢事說:「你自己證明了,信是在指紋之後,所以馬標壓根沒看過信,他是因為老闆被殺了,所以想去報仇,因此殺害劉華強。」
梅步堂出示了《老頭的證詞》
梅步堂說:「老頭曾說過!獨人和華強一起進的火車站!所以同行的獨人有更大的嫌疑!」
茶貨檢事說:「老頭是誰?我為什麼不知道!」
梅步堂說:「老頭是床單店前職員,對床單店的事情了如指掌。
茶貨檢事說:「把老頭傳喚上來!」
老頭說:「你們要我說什麼?」
茶貨檢事說:「說一下劉華強跟獨人的事情」
老頭說:「劉華強沖獨人借床單是因為劉華強拉在床單上」
茶貨檢事說:「你為什麼這麼清楚!」
老頭說:「因為劉華強殺了郝建藤以後,我就去了劉華強家,我在外面都聞到一股味,看向窗戶發現床單上面全是大醬。」
法官說:「茶貨檢事!請您派人去華強家搜查,現在進行中場休息!」
如果想讓馬標脫罪,唯一能殺害華強的人只有獨人,所以我得證明獨人有殺害華強的動機。
法官說:「中場休息結束,開始審理!」
茶貨說:「我們去過華強家了,已經對大醬做了檢測,已確認是劉華強的大醬,裡面含有瀉藥殘留物,我們推測是華強被人灌了瀉藥,拉在了床單上,」
獲得證物《瀉藥》
梅步堂說:「你沒搞錯床單嗎?」
茶貨說:「沒搞錯,他家裡就只有這一個床單!」
梅步堂說:「那就出事了!出示證物《老頭的證詞》!獨人曾給過華強一個床單,而茶貨的解釋是華強拉床單上了,所以才去找獨人借床單,但是既然他拉的床單在這裡,那獨人借他的床單在哪!」
茶貨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說:「我沒找到第二個床單!」
梅步堂說:「那就只能說明,劉華強拉在了獨人送給他的床單上!而劉華強借床單的理由極有可能是床單壞了!」
茶貨說:「這又能證明什麼,獨人為了床單殺了華強?」
梅步堂說:「出示證物《瀉藥》不是自己吃的,而是華強在酒局時誤吃的!」
茶貨說:「酒局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為什麼不知道!」
梅步堂說:「出示《老頭的證詞》老頭說過華強和獨人有過一個酒局!而華強也沒去過醫院買過瀉藥。」
茶貨說:「確實華強和大哥沒有買過瀉藥,他們仨只有獨人有買過瀉藥的收據。」
梅步堂說:「獨人給華強灌了瀉藥,並借給華強床單,讓他好向華強索要賠償!」
茶貨說:「你這些都得在一個前提之下,就是劉華強需要床單。」
梅步堂說:「這就是我想主張的!獨人偷了華強的床單!只能是獨人坑了華強,想騙錢卻被華強識破,華強帶刀打算殺了獨人,結果碰上個郝建藤,於是殺了郝建藤,把刀扔在了現場,華強和獨人搏鬥,卻忘了刀丟在了床單店,華強不敵獨人,於是華強死了!而獨人至今下落不明,可以視為畏罪潛逃!」
茶貨說:「很抱歉的告訴你,獨人也死了,死在了火車站的角落裡,他是犯心臟病死的,而他的心臟病葯卻在馬標手裡!藥瓶子上有馬標的指紋!」
法官說:「事情出現了新的進展本日到此閉庭,請檢察官和律師去火車站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