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們是父子,我的東西都會是你的

第13章 我們是父子,我的東西都會是你的

「安東尼對我很重要,而且他還是少數知道你母親死亡真相的人。」祁國政知道怎麼樣能拿捏住祁嶼安,於是故意提到了祁嶼安的母親林清然,這些年他也是憑藉著這個借口讓祁嶼安甘願待在國外,待在安東尼那個白毛豬身邊。

果然,聽到這話,祁嶼安面色一變,淺淺的叼著煙蒂,在飄渺的煙霧中睨過眉眼打量著面前的祁國政。

看著祁嶼安和林清然八分相像的臉,祁國政心頭一驚,「行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沒事的話你就先走吧。」

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祁嶼安早就習慣了,他也不奢求這個父親虛假的關心。

另一邊

韓靜晚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著相冊內笑容甜美的女孩。

『晚哥,等我長大了,我就帶著你私奔,我們去一個充滿自由和鮮花的地方!』

韓靜晚用拇指輕輕摩挲著相冊,臉上帶著落寞的笑容,「看來你已經有了新朋友啊。」

第二天一早,慕晴刷完碗就看見左柚還坐在沙發上看書,整個人顯得不急不慢。

「柚子啊,你不去上學在這裡坐著幹什麼,你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

聽到慕晴的話,左柚才意識到已經到時間了。

看來今天祁嶼安不會來了啊。

左柚將書收回書包,「沒什麼,我先走了,媽媽再見。」

打開門那一瞬間,左柚還帶著一絲的期待,但是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情緒瞬間跌倒了谷底。

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左柚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反正在學校肯定會見到的,左柚安慰著自己。

但沒成想一直到放學訓練,祁嶼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下,連一根頭髮都沒有出現。

韓靜晚察覺到了左柚的心不在焉。

「祁嶼安請假了,這周都不會來學校的。」

左柚看向正在幫林北蒽拉伸的韓靜晚,沒說話,但是臉上的嚴肅的表情示意韓靜晚繼續說下去。

看著和祁嶼安相差無幾的表情,韓靜晚有些失笑,不愧是祁嶼安喜歡的人,生氣的表情簡直就是女版的祁嶼安嘛。

「你知道安東尼嗎?」

左柚略加思索,緩緩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祁嶼安是安東尼最喜歡的繆斯嗎?」

韓靜晚輕描淡寫的拋出了一個重磅的炸彈。

就在她還專心幫林北蒽拉伸的時候,胳膊突然被一雙白皙纖細的手抓住,順著手的主人望去就看到左柚震驚的眼神。

「那是什麼意思。」

韓靜晚輕笑著推開左柚的手,「字面上的意思,你覺得祁國政為什麼要將只有七歲的祁嶼安送到國外?又是為什麼祁嶼安剛到國外,祁國政就通過層層選拔成為了松都的市長?」

「你說話就說全,為什麼要說的這麼模糊不清啊。」

林北蒽察覺到了左柚情緒的不對勁,掙脫韓靜晚的手,有些不滿的看著韓靜晚。

韓靜晚沒說話,她知道左柚很聰明,有的時候話不要說得這麼清楚對所有人都好。

左柚盯著韓靜晚,一個恍惚間似乎在那深淵似的黑瞳中看到了孤立無援的祁嶼安。

「你是祁國政的人?」似乎是看不慣韓靜晚這麼遊刃有餘且事不關己的表情,左柚直接了當的問出了韓靜晚的身份。

林北蒽雖然被保護的很好,但是作為豪門長大的小姐,對於這個彎彎繞繞還是了解過一些的,通過左柚和韓靜晚之間的對話,林北蒽也差不多知道其中的原委。

聽著左柚冰冷的詢問,林北蒽知道左柚是真的生氣了,趕忙站在兩人中間,「不是的,柚柚你別生氣,晚..韓靜晚,你快點說些什麼啊!」

看著拉著左柚衣袖的林北蒽,韓靜晚斂下眸子,「說什麼,說我不是祁國政的人?我想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蒽蒽,你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吧。」

『啪』!

「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林北蒽留下一句便拉著左柚離開了操場。

韓靜晚舔了舔唇,看著兩人的背影,眼中滿是落寞,曾幾何時,你也是這麼堅定的選擇我。

如韓靜晚所說,祁嶼安接下來的一周都沒有來學校,左柚咬著自己的指甲,原本乾淨整潔的指甲有的被咬的出了血,潔白的卷子也被畫的面目全非。

就在左柚要對最後一個手指下嘴的時候,林北蒽看不下去了,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行了,別咬了,看看都咬成什麼樣子了,別擔心了,這周末跟我去看畫展吧。」

「不去,我沒那藝術細菌。」左柚想也不想便拒絕了林北蒽。

林北蒽早就料到了左柚會拒絕自己,從背後拿出一本畫展展示錄丟給了左柚,「諾,看看吧,你會跟我去的,周末晚上七點,我去你家接你,穿的正式點。」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祁嶼安的那張臉,但是那張臉卻比左柚現在看到的祁嶼安更加稚嫩,迷茫,也更加的...魅惑。

左柚愣了片刻,伸手將祁嶼安的臉從畫冊上撕了下來,小聲嘀咕了一句真噁心。

傍晚,祁嶼安站在落地窗前,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煙蒂散發著忽明忽暗的火光。

別墅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祁國政怒氣沖沖的走進大廳,「我不是告訴你要好好陪著安東尼先生嗎,你這周都做了什麼!」

祁嶼安緩緩轉過身,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沒做什麼,做了些一直想做卻沒做的事情罷了。」

「你想做的就是給我找事是嗎!」

看著祁國政氣急敗壞的表情,祁嶼安挑了挑眉,「祁市長這是怎麼了,這麼暴躁可不行,你最常說的一句不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嗎?」

「你!」沒等祁國政說話,祁嶼安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開口,「哦,我知道了,也是,畢竟無論是誰,最賺錢的夜店被端了都會不開心的吧。」

祁嶼安繞著祁國政走了幾步,「不過,沒想到那個夜店竟然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松都『騎士長』的,是我在國外呆的太久了嗎?原來開夜店的市長也配得上秦正廉潔這四個字啊。」

祁嶼安看著掛在大廳旁的清正廉潔的字元,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比自己還要高祁嶼安,祁國政嘆了口氣,「嶼安,我們是父子,我的東西遲早都會是你的,把你送出國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當時你外公處處打壓我們父子,為了你安穩的生活,我只能出此下策,你沒必要對我這麼敵視,安東尼那個老東西也沒有多少好日子活了,我們父子聯手的話必定將祁家送上一個新高度。」

見祁嶼安的表情似乎有些動容,祁國政再接再厲,「自從把你送去國外以後,我一直關注著你的生活,也知道你在國外闖蕩除了一些名頭,父親我對此表示很支持,但是你畢竟還小,你要相信,爸爸能給你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祁嶼安低下頭,神情嚴肅,似乎真的在思考祁國政剛剛說的話。

祁國政勾了勾唇,乘勝追擊,「這樣吧,為了表示爸爸的誠意,我看你也挺喜歡那個夜店的,那個地段爸爸就送給你了,隨你開什麼店,我提供資金,而且那個店全權屬於你自己一個人,我絕不插手。」

正當祁國政還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秘書突然拿著電話走了進來。

祁國政抬起手想拍一拍祁嶼安的肩膀,但是被祁嶼安給躲了過去,他也不尷尬,笑著收回了手,「你看我,怎麼忘記了,我們嶼安從小就有潔癖,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出席安東尼的畫展的時候穿的正式點。」

等祁國政離開后,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緩緩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你這個父親還是和以前一樣,除了那張嘴,什麼都沒有,油嘴滑舌的人最可恨,嶼安可不要被他騙了。」

聽到老者的話,祁嶼安輕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沒有母親那麼單純,倒是外公您還是這麼中氣十足,要是實在看不慣祁國政的話,不如孫兒找人把他打一頓?」

「嘿!你小子現在都敢打趣自己的外公了啊。」林正浩抬起手上的拐杖,假意要去打祁嶼安。

爺孫倆鬧了一會兒,林正浩正色看向祁嶼安,「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我聽著祁國政現在的意思是要對安東尼下手?」

祁嶼安給林正浩倒了杯水,「那不是正好,正好省了我們的力氣,他遲早要對安東尼動手,畢竟按照他的性格,可不會允許別人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這麼久。」

「哼,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祁嶼安對著這個老頑童無奈的笑了笑,「誰說不是呢,我現在的意思就是暫時向他服軟,讓他和安東尼斗,我們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

林正浩點了點頭,滿臉欣慰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外孫,「你自己看著辦,我老了,就等著你成年接手林家我享福咯。」

「這是哪裡的話,您還年輕著呢,到時候還得幫我追媳婦呢。」

祁嶼安的一席話將林正浩逗得開懷大笑,「真不愧是我林家的孩子,小嘴真甜。」全然忘記了他剛剛有多麼嫌棄油嘴滑舌的祁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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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竹馬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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