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戰後情報
「相關情報和資料已經傳回本次御國軍總部和寒冰國朝中了，靈子將軍。」傳達訊息的使者跪在妖靈子的床前。妖靈子因為用法過度，導致內臟器官和法術脈絡萎竭，正在調養中。
妖靈子坐在床上，依著床架——「這樣啊……」他似乎還不是十分的適應自己現在的模樣，久日調養身體，導致他身處與安靜之中，他很不適應。
「這副模樣，真難堪……」他幾乎是不甘心的。
「能把妖靈子逼成這樣，對方可是有點實力啊。」在寒冰國朝中，寒小風發言道，「這種對手，我可真想會會啊……」
寒斯和冥北雪默默注視了一眼寒小風，卻不說話。
「形似人偶，戰力大約持平在『天殿級』以上，『斗神級』左右。似乎無痛之覺，非力竭，則不能制敵也。」寒子估摸著。
「那傢伙真的是人類嗎？」一武臣言，「還是說，是個分身？或是其他什麼法術製造出來的……」
「用法術造人？」一文臣反問，「荒謬，聞所未聞？」
「那就是說，那傢伙可能是個分身？」那武臣似乎被點通了。
「非也，若是分身，受了致命傷怎可能未消散，而是力竭后停止？」文臣又道。
「你存心找茬呢？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是想說那傢伙是某個我們不知道的炎王國戰士？」武臣有了一些慍色。
「龍滿……」寒斯終於發話了，眾人立馬停止了言語舉動，紛紛靜下來——
「那個傢伙，應該就是龍滿。」
寒小風於是問：「父王，您的意思是——那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不——龍滿卻不是人類，不算是……」寒斯道，「那龍滿，原本只是空有法力與無主之魂的靈體，而通過了某種特殊的法術運作后，以某物為媒介，將此靈體填充至空殼的軀體之中，便使其有了軀體——這種法術，叫做『渡魂人偶』，你們不知道，也算正常——因為這個是上古時期魔族的一門法術，這種術可以用於大量的生產兵隊，復甦亡魂。後來被太上老君視為禁忌，會使用此術的人，也都一一被肅清了，相關記載也被焚毀，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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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術也就失傳了……」
「那，那一這麼說，炎王國怎麼會……」寒子正問，寒斯知道寒子要問什麼，於是搶了一嘴，答：「薩耶羅（目前炎王國國君）不是個善茬，至始至終都不是——他可以為了達成某個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這禁術，便是他『偷』來的。」
「偷？」
「對，偷——從玄台那偷來的。」寒斯答。
仔細思考片刻，倒也正常——「玄台自上古時期，便是天帝的藏書閣，也就是說，老君他並沒有完全焚毀掉這些法術的記載。」寒子悟了一般，「可薩耶羅他哪來的膽子，敢動天的東西？卻不怕天譴？」
「說起來到是難堪——」寒斯接下來的發言，確實令所有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並且敬畏三分——「是我幫他偷的……而那些神明，神罰，都被我給了結了——當然，這都是年輕時的事了，如今我老了，估摸著，也快不行了。」
「斗，斗膽問父王——」沉默了數秒，終於有人發話了——寒子——「父王那年的戰力是什麼水平？」
「這個，你這麼一問我也快忘了，額……估計是——『戰神級』頂端吧……」
眾人說不出話來……
見眾人沉默，寒斯於是才繼續道：「『渡魂人偶』一術對於施術者的法力消耗取決於所渡的魂體的法力強大程度，依照目前資料中的龍滿狀況來看，應該是消耗的比較大的法力，而且這個龍滿應該還不是完全體。」
「那要怎麼樣才能破解此術？」寒小風問，「殺死施術者嗎？」「不用殺了，施術者可以由另一個人繼承控制權——只需要有渡魂時所使用的媒介便可操縱人偶。」寒斯答，「此術我倒也領略過一二，的確是一門非常棘手的法術。」
「難道這門法術它無解嗎？」寒小風聳聳肩，表示疑惑。
寒斯拍了拍寒小風的頭：「小子——凡有術，必有其應，目前無解的法術還……沒有！」他頓了一下，又說：「也許破壞掉媒介便可解除操縱吧……或者破除媒介以後，人偶會發狂……也說不準……」
「如今，各地陷入苦戰，民不聊生，國家為了對抗炎軍，消耗了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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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財與人力。這是對國力的極大削弱，也影響了國家的發展——唉……」冥北雪嘆了一口氣，「這戰爭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眾大臣們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寒小風低下頭，緊緊握著拳頭，心裡的怒火也因此而起來了——「炎王國……」寒子注意到了寒小風的情緒，便拍了拍他的肩，確是故意對眾人說：「會好起來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寒小風抬頭，望著寒子——他明白這句話也是寒子給自己說的。
退朝後，寒小風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弟弟，沒事吧？」寒子突然出現在其身後道，著實嚇了寒小風一跳——「啊，沒沒沒事……」「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好，是因為媽媽那句話吧？你放心吧，總會好起來的，戰爭不會持續的……」寒子說著，勢要走進寒小風的房間里坐坐——「好好好的，沒什麼事我先休息一下了，你先回去吧……」寒小風卻是阻攔，不讓其進到房間里——「這樣啊，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寒子於是聳聳肩，離開了。
寒小風舒了口氣，走進房間，用風關上了門窗，走進卧室，瞥了一眼那個女孩——
「似乎是月氏妖族妖狐一族的人」一個聲音在寒小風的腦內回蕩。
「是啊……」寒小風確是平靜的答。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做？」那個聲音問。
「她讓我與你共鳴，說明她一定是個重要的角色——」寒小風答，卻故作不在意，「再說了，他是奔你而來的，與我無關，我只想搞清楚你是誰？而她卻是幫助了解你的最好鑰匙。」
「這樣啊……」那個聲音道，於是沉默了片刻。
寒小風見其沒了聲音，於是又問：「師傅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那個聲音沒有回復他。
「白龍軒，我的師父白龍軒，他和你是什麼關係？」寒小風又問。
「應該是朋友吧——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不知道他怎麼想。」那個聲音回答。
「呼——那你還真是神啊……」寒小風道。
「噓，那個女孩要醒了……」那個聲音說道，寒小風於是盯著那個女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