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女人
「好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需要確定一下,確定好了,把你作為我的僕人也未嘗不可。」女長官笑了笑,接著拿出來了測謊儀。
「說一句你是穿越者……」
沒等她說完鄧夜趕緊蹲下撿起匕首試圖刺入自己的心臟。
可無奈,對方竟直接的阻止了自己。
「就說一句嘛,如果真是穿越者的話,說不定你會有更優質的待遇呢。」女人慈祥的說道。
然而鄧夜是知道的,自己如果承認了身份,下一刻自己將會被洞穿喉嚨。
鄧夜有些害怕,但無奈只得照做:「我是穿越者。」
「你的臉色有些難堪啊?」女人笑了笑,「你似乎不是第一次見到我?你似乎知道你如果交代事情后的結果?知道接下來你會面臨的事情?」
「自殺時臉色透出來的不是絕望,是希望?有意思,你有著能夠扭轉乾坤的能力?」女人想了想,「能力的觸發方式是死亡?」
鄧夜有些震驚,果然能夠爬到高層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僅僅憑藉著那雙眼睛竟然可以判斷出來這麼多想信息,鄧夜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就彷彿沒穿一件衣服一樣,什麼都被她洞察過去了。
女人的笑容中帶著三分戲謔,五分涼薄,一分不可思議,女人接著笑道:「我說你為何寧可把你的隊友殺了做投名狀,寧可把武器放下投靠我們,原來是底牌未出啊。不交代一下你的能力么?」
未等她說完,鄧夜便直接咬舌了。
咬舌的死法的痛苦不次於洞穿喉嚨,咬舌之後大部分是被血液堵住了呼吸道窒息而死的,部分是流血過多休剋死亡的。鄧夜並沒有直接就這樣死掉。
「這麼急著去死?」女人就這樣蹲在了鄧夜的面前,靜靜的看著他流血,看著他慢慢的逼近死亡。
「大人?要救他么?」
「你看他的臉色,他的臉色中充滿了希望,如果死亡是觸發能力的方式,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無非是讓觸發能力晚一些罷了,求死的方法可太多了,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同時你能夠守住他一時不死能夠守他一世么?讓他多活的久一些搜集信息?
你們這些蠢蛋,你們不仔細的想一想么?初生的邪神絕對不會擁有太強的正面作戰的戰鬥力,如果能力是瞬間強化力量型的,對方不會如此樂觀,然而他的臉色卻極為的樂觀,這是為什麼?
這說明他的能力絕對是更強大的存在,然而我大概已經猜到一二了。」結合他的所作所為,再結合一些見識,這並不難猜到。
「需要我給你個痛快么?」女人挑釁意味極重,「點個頭我就給你個痛快。」
然而就在她說完的那一刻起,鄧夜頭一歪就已經死了。
「對待自己這麼狠?」死這麼快,咬舌的時候那定是把舌頭徹底咬斷了,這要的決心可不小,「不過還好,我留了一手。」
女人倒是想看看這種存在是否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
「艹!」鄧夜怒罵了一聲,內心一窩火無處撒放。
感嘆這到底是什麼地獄開局?!對手武力強大的同時還智商高的一批。
如果不儘快的死一次鄧夜明白接下來自己可能面對的是什麼,或是洗腦,或是把自己綁在機械設備上然後手臂上吊著一瓶葡萄糖,給自己強行續命,避免自己用各種手段來自殺觸發能力。
但這次沒有白死,自己這回是徹底的掌握到了破局之法,
雖然不確定是否信息為真,但多少是掌握了一條路。
「竟然沒能夠瞞過去也是離譜。」鄧夜掐了掐自己的臉蛋,鄧夜對偽裝這一塊他拿捏的絕對是很到位的。
然而對方卻是一眼看破。
這表明對方有手段能夠讀取心聲?或是有能力能夠強行窺破自己的偽裝?
這種能力太嚇人了,鄧夜發誓自己以後絕對要萬般小心,倘若真出了意外,自己的結果絕對不會好。
就這樣鄧夜一如既往的被抓,一如既往的坐在了懺悔椅上。
但這一次鄧夜有十足的破局把我。
男人怒道:「說!」
然而鄧夜只給他說了一個字就搶過了話語權。
「我能救你的妹妹,你唯一的妹妹。」
「我……」又是只讓馮軍說了一個字,鄧夜再一次的搶過了話語權。
「記住了,左轉!」
很快那測謊儀和吐真劑被推到了這兒。
「我對毀滅世界沒有任何興趣。」
測謊儀沒有任何反應。
「代……」
鄧夜繼續說道:「代價是救我出去。」
「那待會見。」終於鄧夜給了馮軍把說話說完整的機會。
鄧夜點了點頭。
隨後鄧夜迅速的給懺悔椅上的鄧夜紮上了一針吐真劑。
鄧夜昏迷了過去。
「呼……呼……」鄧夜喘了一口粗氣。
醒來時,他看見了熟悉的男人。
「未卜先知?僅僅只是誕生初期的邪神竟已經擁有了這麼恐怖的能力!」說話的人是馮軍,他的臉色當中滿是震驚。
他覺得都已經壞成這樣了,再壞還能壞成哪樣?可沒想到竟有額外的驚喜。
如果當初沒有那一句話,自己早就死了。
「你給他注射了多少葯啊?馮軍?怎麼昏迷這麼久?但凡醒的在晚一點我們都要涼在這。」
「呵哈哈哈,頭兒,咱們趕緊走吧,事不宜遲!」
「停。」鄧夜打住了他們,「別走之前那個暗道,聽我指揮吧,我能夠把你們全部都安全的帶出去。」
鄧夜扶了扶隱隱作痛的額頭,如此的說道。
「嘖!我們用了近半年的暗道怎麼說改就改!」那個頭兒有些的不滿,「未卜先知?笑死我了,巧合而已,真能夠預知未來的除了序列2的預言家,沒有誰能夠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出過意外。
「邪神,我也建議你還是聽頭兒的合適。」畢竟是位邪神,能夠少欠著他一些就少欠一些,縱使真擁有這等能夠把我們所有人都安全帶出去的能力但也沒有這個必要。
因為暗道確實是非常的安全,半年沒有出現過意外。
「馮軍,想救你女兒么?」鄧夜直接來硬的了,「如果想我勸你還是按照我說的做,聽從我的指揮。」
對於這尊邪神的能力那位頭兒擔心的不是有沒有能力,更多的是擔心欠下的該怎麼還,男人說道:「那馮軍你去跟他吧,我走我的路。」
原因很簡單,有誰會懷疑一直走過的路卻是個天大的陷阱?
「行吧。」馮軍無奈只得跟著鄧夜走。
這樣也好,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里,這樣不容易被一窩端。
此前鄧夜可能還會有點慌,但是現在,鄧夜可以說是有十足的把握了,他幾乎能夠肯定接下來自己能夠從這逃出去。
「不管怎麼說,邪神,多虧了你,否則馮軍活不到現在。」說話的人是頭兒。
鄧夜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分頭離去。
之前那位女長官給自己的信息是走下水道,下水道中有一條更為隱蔽的暗道。
兩人走著,鄧夜也不停的向馮軍打聽著消息。
鄧夜一點點的對這個世界建立起了認知,這是個魔法科技世界,且屬於神授君權的一種總統制。
教派很多,最為出名的是光明神教,光明神教佔主導地位,直接掌控著國家的命脈。
一些極為致命的生存資源被兩大財團壟斷,一個是馮氏,一個是源氏。
更多的,鄧夜就打聽不到了,更多的似乎就是屬於某種禁忌了。
「源氏財團,竟把這麼重要的資源給壟斷了。」壟斷的是糧食、教育、醫療。
這可太恐怖了,想想看教育掌控的是人未來發展的資源,醫療掌控的是人當下的生存資源,糧食掌控的是人存活的資源。
這三個方面被一家財團壟斷,這不就是等於掌控了整個國家所有人的命脈。
不過顯然沒有糟糕到了那種誇張的程度,所以說應該另外的那家馮氏財團因屬於與源氏財團對立的定位,讓對方沒有把事情做到最遭。
馮軍嘆了口氣:「這都是那個SSS級別禁忌物的功勞。」
「想活著只有三條路,第一條路是皈依教派,光明神教為最佳,除了光明神教其他的沒什麼太大作用,第二條是作為馮氏或是源氏財團的狗,第二條路流浪、乞討、做個囚犯。」
真是悲催,鄧夜明白這個國家機器多半是被架空了,或是被癱瘓了。
「可惜我不夠虔誠,得不到光明神教的賞識,沒能夠皈依光明神教,無奈只能夠當馮氏的狗了,你知道么?我曾經可不姓馮。」
看著男人臉上的刀疤,鄧夜明白,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沒有多說,鄧夜便領著他走向了更深處。
「你是怎麼知道這條路的?」馮軍有些的驚訝。
這條路他竟然沒有發現過,按道理來說,這監獄的一切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可這條路他都沒來過。
「天機不可泄露。」忽然,鄧夜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噓,有人,你聽。」
鄧夜感嘆,果然。
那個女長官沒有與自己說實話,她留了一手。
馮軍也不再說笑,屏住呼吸,生怕讓呼吸聲干擾到了聽覺。
鄧夜把耳朵貼到地下,靜靜的聆聽著。
鄧夜心道:mmp,至於這麼多疑么,在自己表現出極大誠意的情況下那女長官也沒有讓自己好過,不過還好,鄧夜也是個好惹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