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和浪漫哪個會先心疼死去
白樓,我是個沒有媽媽懷抱的人。
所以在這個香檳灑落在馬路上行人躲藏的角落裡,我永遠是那個找媽媽的小女孩。很希望在這個秋季有個家。但是,我的驕傲不允許我去迎接愛情。
當我看見命運的線如同逃不掉的烈日灼燒滾燙的煙花,熱情洒脫爆發時,我們毫不留情的再次給了彼此無法看見的孤牆。
他們倆每天都在聊,西賓步,一隻慵懶的俄羅斯布偶貓。
你知道嗎,小西在我面前噗噗了,可臭了,味道很像餿了的死屍。
她打著零工在筆記本打出笑嘻嘻,她見過那隻貓,有的時候弄得自己像落魄貴族的貓。
突然星巴克打工的她打了一個噴嚏,似乎看見瘦小聲影,喉嚨此起彼伏嗚咽吞貓糧的西賓步。
一陣秋風冷颼颼吹過,她緊緊攢了小洋傘,蹬蹬上了的士,是打折五十塊的魚嘴高風水台高跟鞋,她的黑色蕾絲底襪,帶著一種要你探索的神秘,是剛從墳墓死人堆里趕回來打工,然後換上大紅大綠的大衣,綠色的新買的某雜牌子蕾絲劣質品,頭髮燙了一個木馬卷。司機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他打量這個年輕女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勾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