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行
楊逍見范遙走了進來,嘆息一聲,給范遙倒了一杯酒水,遞給范遙說道:「上等紹興酒,你嘗嘗!
范遙眉頭一皺,將酒杯放置在桌子上,隨後拿起酒罈一陣狂飲,過後,將酒罈放在桌子上,醜臉一陣抽搐說道:「大哥可是為了不悔而煩惱么,難道有什麼事情會讓大哥這麼煩躁不安的。」
楊逍沉思片刻點頭說道:「事關教主安危所以我一直保密,范兄弟,這次我的確要托你做這件事!
范遙目中精光一閃微微一嘆說道:「果然如此,難怪我見五行旗各旗調動頻繁莫非就是為了教主么。」
楊逍點頭嘆息道:「我得到消息,有人*迫教主的未婚妻花影紅與其成親,我隱隱猜到必定是元人的詭計,只是我不敢告訴教主此事,怕教主亂了分寸。」
說著,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出現一隻手掌的凹痕,范遙微微動怒道:「是誰這麼大膽!」
楊逍苦笑道:「還不是武當派的那位!」
范遙微微一驚問道:「你說的武當掌門宋遠橋之子宋青書?」
他武功平平怎麼做到的。」
楊逍冷笑道:「還不是仗著自己母親是花映紅的師傅脅迫她就範。」
范遙一愣問道:「這麼說我們該怎麼做,殺了宋青書還是?」
楊逍苦澀道:「我正為此而煩,如今教主下落不明,我想必定去恆山,我們的幾位寶貝夫人也去了,這事情就複雜了,教主畢竟不是三頭六臂如何顧的了這麼多,現在只有先保護教主幾位紅顏知己重要,同時要設法救出花映紅,至於宋青書,我們以後再找他算賬便是。」
范遙沉聲道;那倒是,宋青書雖然已經背叛師門,我們貿然處置他也不好,大哥那我去恆山。」
說著本要出去,卻聽楊逍沉聲說道:「慢著,此去凶多吉少,我已命常遇春派三千精兵前去接應,你和五散人鷹王父子一起同去,大家也好有個照應,我想此次既然是蒙古人的陰謀,必定派了不少高手埋伏,若是配合馬秀英的六十個神秘黑衣侍衛應該有餘了,必要時我會通知韓林兒大軍來支援你們。」
范遙心裡一沉驚呼道:「大哥這次當真有這麼兇險么。」
楊逍苦笑道:「那也沒辦法的事情,敵人的底細目下還不清楚,只有穩妥點好,至於我這邊你不用擔心獅王和韋一笑等數名高手在這裡,你就放心去吧。」
范遙嘆息道:「那兄弟就去了,大哥不要擔憂,我一定會把不悔安全帶回來。」
說著,手一拍楊逍的手臂,轉身便離開。」楊逍看著范遙良久,拿起手上紙條,沉思一會將那紙條給燒毀,看著紙條漸漸燒毀變成灰燼。」
十日後張子山終於到了成都,此時成都還是蒙古人的地段,張子山低調跟著峨眉派弟子進了城,峨眉派弟子雖然有點懷疑他的來歷,本想阻止他跟著,但貝錦儀只是搖頭說道:「他或許跟我們是同路的武林朋友吧,你們不要大驚小怪,我們得繼續趕路才行。」
數名小尼姑不禁憤憤看著眼前的張子山,張子山不禁朝他們吐了吐舌頭,一名小尼姑小臉通紅忙上回過頭去,張子山不禁莞爾一笑暗道:「想不到四年沒來峨眉來了,居然今天還會來,只是人事全非,雪晴死了,如今卻是周芷若執教峨眉!」
張子山頓時遙望成都城,果然是高大雄偉,佔據山險之地的確是易守難攻之地吖,對了,明玉珍好像也在成都了吧,恩,要是有空我倒是要去見見他。」張子山思量之間,峨眉派弟子已經消失在他面前,張子山一愣遙望四周卻是人山人海,如何還找的到她們,無奈只好自己循路而去,可是到了一半路程忽然發現前面的路居然堵住了,頓時傻了眼暗道:「怎麼前面居然被人給拆成這樣了,那該怎麼去峨眉啊!」
原來前面的本是一條陽光大道通往峨眉山,如今居然被樹枝山石之類的石頭擋住了,也難怪張子山呆了,他只好原路返回,改走小路前去,這麼一來路又是遙遠的很,張子山苦笑一聲,只好翻山越嶺,好不容易從陡峭的山峰下來,卻發現前面有五個黑衣人正嘻嘻笑笑圍著四個小姑指指點點說著什麼,張子山見狀大步走了上去,卻聽其中一個黑衣人手持刀刃說道:「峨眉派的小尼姑們不如跟我們回去還俗算了!」說著,要去拉其中只有十四歲的面目清秀的小尼姑,張子山一驚暗道:「那不是貝錦儀的人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對了,她們必定是改走小路,才到這裡。」
他索性靠在石頭上看熱鬧,卻見那小尼姑嗚嗚哭道:「放開我,我師父來一定會把你們碎屍萬段!」
那群黑衣人聽了不禁哈哈大笑道:「那女人是你們師傅吖,果然是皮膚嫩的很吖,三十歲的女人身材還這麼好,床上功夫應該不會錯到哪裡去!」
說著那些黑衣人頓時哈哈狂笑起來,張子山微微一愣暗道:「這幫人什麼來路明知道是峨眉派的人還敢去招惹!
這時他走過去定睛一看,卻發現那那群黑衣人身上畫著一隻粉紅花朵模樣,不禁有點毛骨悚然居然畫這麼鮮艷的花來著,一定是什麼變態門派,居然飢不擇食連尼姑也要了。
那些小尼姑見貝錦儀久久不出現以為她遭遇不測,不禁絕望的哭了,其中不少尼姑才不過入門兩個月,從沒跟人交戰過,如今只不過是跟貝錦儀見見世面,居然會遇到一群變態傢伙,自然亂了分寸,那些黑衣人喋喋笑了,其中有幾個迫不及待將一個小尼姑的道袍給脫了,那小尼姑尖叫一聲,露出雪白的肌膚,數名黑衣人眼睛一亮喜道:「好白的小肥羊吖,大夥別急一個一個來吖。」
頓時五個黑衣人排成一排來,張子山怒哼一聲說道:「果然是一群畜生!
那五名黑衣人見一個面貌普通的青年靠在大石頭上懶洋洋的說話,頓時怒道:「哪裡來的臭乞丐居然敢管我們怒花幫的好事來著。」
張子山一呆問道:「你們叫怒花幫?」你們幫主叫什麼來著!」
其中一個黑衣人將褲子穿上走到張子山面前冷酷道:「小子你嫌自己命長了是不是!」
說著,去拉張子山的衣領,張子山淡然一笑任由他拉著,微微笑道:「我還真嫌命太長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那人幾乎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驚呼道;小子你真不怕死!」
說著,將大刀放在張子山的脖頸上,四名小尼姑驚道:「不要殺人啊!」
四個小尼姑淚痕斑斑看著那五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小尼姑慌忙穿好衣服躲在四名小尼姑身後,渾身顫抖看著五個黑衣人,張子山從她們目中看出驚慌和憐憫,心裡暗道:「這幾個小尼姑心腸倒還不錯啊,就是膽子小了點。」
張子山輕輕一笑將那刀推開,那黑衣漢子驚怒道:「小子居然敢反抗!」
說著,刀立刻砍了下來,忽然聽到一聲哧的一聲,一顆小石頭射了過來,噹啷一聲,刀立刻從那漢子手上掉了下來,那漢子虎口滿是鮮血,顯然被那石頭震破手了,那漢子驚怒道:「是誰暗算老子!」還不現身一見!」
這時聽到一聲冷哼聲,又是哧的一聲,那漢子悶哼一聲頓時口吐鮮血,胸口出現一個血洞,那小石塊從後背射出去,勁力十足,頓時斃於當場,讓那些黑衣人大吃一驚,互相張望,卻見沒有人出現,張子山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卻是驚詫萬分暗道:「這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彈指神通的武功,當今世上也只有楊逍和楊冰才會這種武功,難道是她?」
他正思索之間,這時聽到數聲悶哼聲,那其餘四名黑衣人都死於小石塊之下,張子山走上前去發現他們都是胸口中飛石而死,暗道;雖然楊冰也可以用飛石殺人,但決計不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力,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