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震驚眾人
「那就,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夥伴吧。」
「天焰」出來吧,我的老朋友。
看戲的眾人在就已經麻木了,畢竟眼前的人可是能夠僅僅看一遍就能複製對方的招式的人,就算他現在能殺了冬長老大家都不會意外了。
被打臉的次數多了,漸漸地也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所以當看到紅衣男子同樣拿出了一把半神器的時候,眾人的內心已經歸於平靜了。
可是就算在平靜也是被天焰的氣勢震驚,若說冬長老的「流冰」的劍身周圍有寒冰的虛影的話,那麼「天焰」的周圍就是將要實質性的火焰,而且火焰之中還泛起絲絲神秘的紫色。
眾人不知道那神秘的紫色是什麼,但是對麵茶樓中的紫衣男子確實察覺到了,那時雷電之力。
{時間長了,剛閉關出來就碰見了有趣的人,呵呵,小傢伙,我等著你哦}
不管周圍的人作何感想,戰鬥中心的人是明白了,他們二人今天必須死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於冬長老來說,如此有天賦的人最好是結交,若不然也不能與之為敵。不然的話按照她的天賦成長起來的話一定會是惹不起的存在,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已經招惹了。所以,只能讓天才隕落於此。
陸晚謹知道冬長老的想法,所以解決麻煩的最好方式就是殺了對方。
兩個人的眼中殺機涌動,周圍的人又向後退了退,因為他們已意識到了,接下來的戰鬥他們還是退遠一些的好。
很快,不僅是街上,就連兩邊的商鋪之中,除了一個紫衣男子以及他的隨從,都沒有人在看戲了,畢竟這是渡劫期與合體期的強者之間的戰鬥,一不小心便會被波及。
戰鬥的中心只剩下兩人,陸晚謹不打算隱藏實力了,畢竟以她如今的修為雖然有一戰之力,但是卻也殺不死對方,於是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放出了自己的神識領域,荒蕪。
「荒蕪」所過之處,時間靜止,空間不動,所到之處,萬物寂靜,這可是神君才有的神識領域,所以在冬長老剛要出手,卻發現自己不能動的時候,他的意識就消散了,畢竟,所到之處,萬物寂靜,說的是生機。
解決了冬長老本應該是鬆一口氣的,不過陸晚謹卻察覺到在自己的領域之中,有另外兩個生靈的存在,剛想出手,卻吐出了一口血,果然還是太勉強,大陸的規則還是有一定的限制。
而且,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想到這裡,陸晚謹向對面的茶樓望去。
對面飛身下來兩個人,一名紫衣男子,一名黑衣男子,但是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經察覺不到一絲生機,但卻是生靈。
看向沖自己走來的兩人,陸晚謹很快的吃了一把丹藥,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也要將這二人留下。
看著紅衣美人眼中的警惕,陸澤川笑了笑
「放心,我對你的領域沒什麼興趣,不過,我對你確實很感興趣,不知小瑾兒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你」眼中殺意畢現,從來沒有人這麼調戲過她,這個人絕對不能留著,不管是知道了自己的不同還是調戲自己。
「別這樣嘛,小瑾兒,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嗎。」
不好惹啊,不好惹。還是正常一點,才能靠近妹妹。
「既然還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你就更不能留了。」
說完就要下殺手,雖然領域沒有用,但是不代表自己沒有別的方法,留下二人,不過,秘境可能去不成了。
真的是可惡,不過也是因為自己的掉以輕心,看樣子修仙大陸也是有很多不同尋常的存在啊。
「等等,你就不好奇我是誰嗎?」
「不好奇,我對要死的人沒有好奇心。」
完了完了,好像將自己的妹妹惹毛了。
「我是你哥哥,親的。」眼看妹妹真的要弄死自己而且還是以自殺式的方式,陸澤川真的是後悔自己的嘴欠。
果然,陸晚謹停了手。不過,他哪裡來的哥哥。
「哎,你別不信,不然你以為修者堂的人為什麼會給你黑卡,諾,我的是白的。」
為了表明身份,陸澤川直接拿出了白卡。
這時,陸晚謹沉默了,她不知道原主有家人的存在,書中也沒有寫啊。難道是原主死的太早了,來不及查明身份?還是她的出現改變了劇情?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用什麼態度與心情,去面對原主的親人。
因為她不是原主,她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應該是原主的親情,儘管她很是渴望親情。
「那你走吧,還是你想要做什麼。」
「你就不懷疑我究竟是不是你哥哥?」
「有什麼可懷疑的。」看你的張揚的外貌和自己女裝的樣子的的相似度就知道了。
「哎,等等,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沒心情,我受傷了,你覺得這裡合適問問題?」
旁邊的黑衣人「主子,小主子應該是被天地規則反噬了。他現在應該需要休息。」
經過了黑衣手下的提醒,陸澤川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妹妹受傷的問題。
「妹妹妹妹,等等我啊,我還有話要和你說呢。」
眼看著陸晚謹真的要走,陸澤川終於忍不住了。
「妹妹,等你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之後,我就去找你,順便說一下哥哥為什麼才來找你啊。」
既然妹妹已經回來了,反正也不急了,今天也見過了,應該給妹妹足夠的反應時間,正好族裡現在還有緊急的事情等著自己處理,等他處理好了之後就回來找妹妹。
「妹妹等哥哥再來找你哦。」
陸晚謹正在往外走的身影有些僵硬,腦海中的聲音明顯是便宜哥哥的聲音。而且感到自己的識海之中有一絲不同的能量,應該是他留下的,不過自己的神識應該是保護的很好的。
因為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借屍還魂,所以她向來小心,可是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