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誰還想為大陸做貢獻?站出來,我瞧瞧
而是伸手直接將剛才第一個說話的顧家的人抓了過來。並且伸手直接將顧家子的元嬰從他體內捏了出來。
元嬰長的和他本人一樣,不過是透明的,顯然很是蒙圈,不過那不重要了。
放下手裡的人,將手中捏著的元嬰沖向眾人。
「他已經如他所說為大陸做貢獻了,必將如他所願載入史冊,現在,誰還想為大陸做貢獻,站出來,讓我瞧瞧,要是自己下不去手,我還可以幫一把,必將讓眾位名垂千古。」
對於這些隨波逐流的,只要不傷害到自己的利益的人,只能用強硬的手段震懾才行,畢竟在他們眼中有一個詞叫做「法不責眾」,不過他們沒想到碰上了陸晚謹。
本以為在所有人的逼迫下能夠乖乖就範的三人,竟然憑藉這樣的手段直接廢了五大世家的顧家的人。眾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還有一些驚恐。
他們自詡名門正派,做事情之前都喜歡將大道理掛在嘴邊,不過,那都是為了掩蓋他們的心虛,他們在明知道事情不對的情況下,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把道理說的正義凌然。
陸晚謹可不管他們正在想什麼,他只關心這麼做的效果,看著眾人的神情,很顯然這樣做的效果不錯。
嗯,他又一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所有的陰謀都不值一提,雖然他現在在這片大陸上還不是最強大的那個。
「你,竟然還敢對我顧家的人動手。在場的各位,誰能將他擊殺我顧家將拿出三枚天階的破障丹作為酬謝。」
果然剛剛的震懾只是一時的,就算顧家的人不說,等一會眾人反應過來了,這一場戰鬥還是要打的,不過,顧家,這次就都留在這裡吧。
「各位,將他們三人擊殺於此,不僅可以得到酬謝,你們還是修仙大陸的功臣,殺了他們就能名垂千古,這是他們應得的。」
不愧是五大世家的顧家,將修仙大陸的場面話說的十分深得人心,閉口不談那是三條人命。
「抱歉了,三位。」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多人已經向陸晚謹三人攻擊而來。
「各位,一人一枚天階破障丹,眾位不再管此事,而且,顧家的人手中還有,之前的冬長老的屍體,現在應該還是有鮮血的,這樣一來就不用在尋找一個渡劫期的強者了,畢竟渡劫期的強者可不好對付。」
聽到陸晚謹的話,眾人都停了下來,畢竟要是為顧家辦事那就代表只會有是那個人得到破障丹,現場這麼多人,他們可不能保證最後能夠得到的是自己。
不過要是不再插手此事的話,那麼就可以得到一枚破障丹了,而且還不用出力,畢竟秘境之中無法吸收靈力是事實,所以眾人都選擇了沉默。
「你們,你們也不想一想,他可不是我顧家,他究竟是什麼身份你們都不知道,他能拿得出那麼多的破障丹嗎?」
眼見著眾人因為陸晚謹的話而動搖,顧家的人開始慌了,畢竟他們的冬長老已經死了,他們現在沒有一個強大的修士護著,能走到現在還是因為顧家的名聲。
「而且別忘了,我們可是顧家的人,想必眾位一定會好好選擇的吧。」
顧家眾人深知,今日他們已經將陸晚謹三人得罪了一個徹底,要是眾人不再插手這件事情,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死。所以他們在盡全力的說服眾人。
眾人一想也是,顧家是五大世家之一,他們不能輕易的得罪。
眼見眾人又開始動搖,陸晚謹嘆息一聲,對陸子鴻傳音說道「接下來就讓你看看什麼是人性。」
陸晚謹再次開口「若是眾位將顧家的眾人當作開門石,眾位只要不反對,那麼我再加一枚天階破障丹,而且,秘境之中只有我們,我們誰都不說,想必出去之後也沒有人知道顧家的眾人究竟是因何而死。」
陸晚謹邊說便拿出了一個儲物袋,將其打開,
「想必這樣眾位就能確定我手中是不是有足夠的破障丹了吧。秘境之中的意外太多了,我們都不知道意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是吧?」
陸晚謹看向眾人,暗示到。
「好了,現在答應我的請到我這邊來拿破障丹。」
本來他們三人是站在眾人的對立面,但是隨著儲物袋之中的丹藥越來越少,最後在眾人對面的成了顧家的眾人。
「看到了嗎,這就是人性。」
陸晚謹再次給陸子鴻傳音。
利益在大多數人的眼中永遠都是第一位的,特別是在不威脅到自己的時候。這次的事情不就是一個成功的結果嗎。
「你,不要忘了我們是顧家的人。」
「這位施主,還是不要妄造殺孽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
「大和尚,你這麼慈悲為懷,為什麼剛才我們三人被圍攻的時候,你不站出來說一句切勿妄造殺孽呢。」陸子鴻跳出來說。
他早就看不慣這些禿驢了,每天都把不要妄造殺孽掛在嘴邊,但是殺人的時候絲毫不見手軟。剛剛他們三人被圍攻,他們四大宗門的人只是站在制高點不發一言,現在他們還沒對顧家的人下手呢,就趕緊站出來了。
「師弟,不要再說了,無慈長老也只是希望大陸和諧,對吧,無慈大師。」
無疵大師「還是這位施主明道理。」
「放心,無慈大師既然這樣說了,我們不會對顧家下殺手了,不過,這開門石還是要從顧家中選的。」
「既如此,無疵不再多言。」
「哎呦,無疵,你也太不厚道了,怎麼能用自己的身份欺負小哥哥呢」這是合歡宗的帶隊長老。和無疵在輩分上相等,因此說起話來根本就不需要顧忌太多。
看到夏弄微,不由得回憶起了原書的劇情。
說來也很是奇怪,這夏弄微是合歡宗的一股清流,她不像其餘的合歡宗的弟子一樣,到現在她還是處子之身,並且揚言此生只招一個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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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錄
我落筆寫下青春年華,只是這墨色淡了
沒能寫出未來可期,也沒能寫出放蕩不羈;
所以我一生奔赴山海,沾著林間楓葉
沾著海中咸腥,落筆寫下了似水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