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大白

噠~噠~噠

一匹暗紅寶馬、托著一人、飛快出了秦王府、在皇城道路上風馳電掣。

馬是永北獨產的墨血麒麟、千匹良駒出墨血、萬匹墨血才出的了一麒麟、因流血如墨、皮肉如鱗甲般堅硬、而得名、不光身懷上古天妖血脈、還可日行萬里。

百萬黃金都難換、整個皇城就兩匹，一匹在皇帝的百馬園、那裡聚集了天下神駒、而一匹在秦風手上。

來到皇宮正門、秦風翻身下馬、這裡可不允許騎馬而進、能騎馬而進的只有皇帝一人。

秦風牽著馬、一路入皇宮，去向乾元殿。

乾元殿下方，公公曹九陰在托著雙手等他、見秦風他來，自然上去接過秦風手中的馬匹、還一邊小聲道。

「秦世子、陛下讓咱家告訴你、案子若沒查出來？待會就說和秦勇所查所想，別無二至、可別為一時之氣逞能、不然陛下可不好做」

秦風沒想到皇帝竟然會給他帶這麼句話、這是保他？不過秦風點了點頭。

「公公放心、隨後卻道了句、我這墨血麒麟這兩天血氣方剛、精力無處釋放、公公帶他去陛下的百馬園釋放釋放唄」

這話給公公雷的不清、秦風卻一路小跑入了乾元殿、就感覺到無數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秦皇依舊高坐。

那時間秦風也先向秦皇行了一禮、秦皇點點頭、然後開口問道「聽說你在書房呆了整整三天？別忘記我說過什麼？」

秦皇看似怒喝、實則話中有話、秦風算是聽出來了、若沒查到那就乖乖聽之前公公所傳的話。

「回陛下、賦稅的丟失，臣也知大概」秦風也沒誇下海口、稍微謙虛道。

到讓秦皇有些意外，但是沒多表現，不過卻讓大臣們、竊竊私語。

「書房待上幾天，就能知道兇手是誰，天機神算？」

「嘖嘖、堂弟可別為了面子胡說啊、到時九叔來京城給你擦屁股、可別哭啊？」秦勇有些幸災樂禍。

「夠了、秦勇先說說你查的案件」秦皇打斷了下面、面怒威嚴。

「是」秦勇行了禮，然後緩緩打開自己整理的卷宗、「此次賦稅被劫，很大可能是妖物作亂」

話一出，大殿內各種聲音都有、贊成的人很多，畢竟這次賦稅消失的離奇，也只有妖物才有可能辦到。

於此秦勇一笑，看來老獵人還是靠譜，不由多了兩分自信。

「根據調查，古朝境內往西而去、極西之地，有一墨山、山中有異泉、水成墨黑、香味獨特、所以長年有書生學子在山中取墨提詩、導致墨山靈性十足、而百年前墨山生出一山妖，號墨妖、可實可虛、擅長入黑夜、走暗處，但所過之處皆會留下墨粉」

「而本次賦稅丟失，現場所有箱子中的黑灰，皆是墨妖留下、那天傍晚大日以落、很適合墨妖作案，陛下只需讓守天人前往墨山將山妖抓回，一問即可」

「嗯、有理」

「墨妖，這我稍有耳聞」

秦皇聞聲后，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不過眼中並沒驚喜。

「你呢？」秦皇看去秦風。

秦風先是整理了一下話語、后道「墨妖劫賦稅，實在乃臣今年所聞最大笑話之一」

話落，大殿內聞針可落、秦皇咪咪著眼。

「秦風，你、你敢說這是笑話，我看你才是笑話」秦勇氣頭頂冒青煙、也在沒表現當初的儒雅。

秦風沒說什麼，之前自己的自污好似被秦皇看穿了，現在就稍微猖狂一些、顯現有些小聰明，但不堪大用的樣子、繼續自污。

「墨妖遠在三十萬里之外、跑到京城這裡來劫賦稅，玩嗎？還有墨妖乃是妖，賦稅中多是黃金白銀劫了有什麼用？」

「你~」秦勇還想說啥，結果秦皇一個眼神、讓他只能乖乖作罷。

「那麼賦稅丟失，就不是妖物作怪」秦皇淡淡道，眼中有了絲期待。

「陛下聖明」秦風小小拍下龍屁、后道「此次賦稅完全是人為、而且賦稅丟失並不是在近日、很有可能賦稅在最初押運時就已經丟失，或者被掉包了」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一個大臣站出來，都差指著秦風鼻子罵了。

秦風認出來了此人，乃是戶部尚書、雖說賦稅丟失沒他參與，但是賦稅歸戶部管，多少有些連帶責任。

「你說賦稅早丟失了，那均輸衛的眼睛是瞎的嗎？難道這一路運的是石頭不成」

「在說，賦稅運輸前，都會經過檢查、然後封箱、難道你是在說，這是我戶部人在賊喊抓賊」

戶部尚書越說越激動，早就忘記秦風是永北世子。

「你可有證據」秦皇關心的還是重點，問道聲后，戶部尚書也沒在開口，只是臉紅脖子粗的想看秦風拿的出什麼證據。

「有、陛下稍等」秦風讓門外的公公，把卷宗拿了進來，正是他走前，讓冷三刀去守天人統領那裡取來的實驗記錄。

「陛下請看」秦風將卷宗呈了上去，並一邊解說「這是、被劫那批賦稅的重量和我重新根據賦稅所有物算出的重量之後的行程對比」

「很明顯、被劫賦稅每日行程要比重現賦稅重量要快上半刻，甚至小半個時辰、為何會這樣，只能說一開始押送的就不是賦稅」

秦皇看了后，沒什麼表現、但也又所思、如果快一次兩次，到沒什麼！可每次都快個半刻和半個時辰就說不過去了。

「那要是，你重新估算的賦稅重量有問題呢？」秦勇不死心，憤怒的質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驗算了數次、就算出錯也影響不大」秦風一臉小驕傲，看的不少大臣鄙夷、稍有有點成績、就傲了？果然本性難移。

秦皇將手中卷宗丟在龍案上、「可還有實質性的證據，比如、那些消失的賦稅？」

「也有」秦風回道，手中拿出了那個圓形石片。

這下眾人到是有些吃驚、想看秦風查出了什麼。

然而秦風卻問「諸位可聽聞點石成金」

這下讓不少老臣都想爆出口了，「拿傳說來逗我們？」

「秦風，你這是荒唐，比我還荒唐」秦勇眼瞅機會，也攻擊下他。

「非也，今日我給諸位表演下、點木為金、化木為寶」

眾人一頭霧水聽著秦風道、然後在是秦風事前讓冷三刀準備的東西送來了，由兩個侍衛從大殿外抬來、一箱子用木頭切出來的金條形狀的木塊。

秦風拿著粘接好的圓形石片、向秦皇道「陛下還請你幫下忙、往這石片上稍稍注入點玄力、順著這個紋路、從內到外」

秦皇沒說什麼、只是一點，一絲金黃龍氣從手指出來，然後飛入了石片中。

不多不少，淡淡的玄力頓時順著紋路沒入石片、石片上紋路多了絲光芒、秦風此刻也有些忐忑。

陣術，他一直是在書中了解的，還沒真正在現實生活中接觸過、這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過他還是相信自己天眼看到的一切。

他緩緩將石片放在木頭金條上，然後用手指撥動了幾根金色紋路。

一兩個呼吸過後，那挨著石片的木頭快速變化、染上了一抹金色，然後就向感染了一般，一箱木頭在不少人驚駭的目光中，變成了一箱黃金。

「這、這、這」大殿內眾多人，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

「點石成金，是真的？不、應該是化木為金」

「怎麼可能......」

戶部尚書上前拿起一塊，在手中端詳完全看不出是真是假、「重量幾乎和真的沒什麼區別」

他語氣有些輕顫、這、這、他麻煩或許更大了。

大殿中驚嘆之聲，還沒平歇。

只聞、砰~的一聲輕響、箱中黑煙飄蕩、那箱變化的金條，慢慢化為了灰粉，石片這會破的更加徹底。

眾人眼光徹底變了。

「這是因為，此乃殘片、定然不能和完整時的效果相比、所有此次均輸衛押送的根本就不是賦稅」秦風解釋了句。

「陣術」一道聲音、是秦皇，看不出任何喜怒。

秦風驚訝瞬間，但不奇怪，身為一國之君，自然見多識廣、國庫中存在不少古籍，之中定然有記載。

「正是陣術、此陣源於上古、名為：形陣、可將金木土石等化為各種形態，甚至是活物形態都能隨意變化、聞是上古宗門考驗弟子、以及各種試煉關卡的主要陣術、不過此次到只是形陣的閹割版」

「而賦稅被盜、開始就以線路圖被劫，先入為主，以為是線路圖丟失后，賦稅才被盜走、實則賦稅早以調換、而線路圖丟失可怕也有預謀」

秦風說完這話，秦勇渾身顫了下。

大殿安靜的可怕，賦稅關乎了一國之本，現在賦稅從開始被調換，竟然一直沒發現、此事查下去不知多少人要遭殃。

「查、去給朕查、從收稅源頭開始查」秦皇看不出大怒，但是聲音格外讓人，膽寒。

「尊旨」不少人嚇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