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繼續自污
秦風帶劍、一路殺到天仙居對門、火冒三丈轉了圈?然說書人竟不知去向。
便扭身進入了天仙居。
「秦世子你可算來了、幾日不來、我還以為世子、忘了凌霜姑娘了」老鴇較為尖銳的聲音,一下回蕩到了秦風耳朵之中。
秦風順著聲音、只見老鴇、拿著一條手帕,濃妝艷抹、扭著妖嬈得身姿、邊笑邊說。
秦風打了個寒顫、淡淡吐出一聲、「滾」
「好嘞」老鴇也不生氣、非常爽快、就要絲滑的離去時、忽然被一人攔腰扶住。
「秦兄、你這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吧、怎麼能這般對待我得老美人呢?」來人面相不算頂尖、卻十分耐看、穿著一身白衫、手中拿著一個玉如意,色澤極為光亮。
他一邊摟著老鴇不說,還用玉如意對老鴇各種上手、嘴裡打趣秦風。
「喲、韓公子來了」老鴇嬌笑、用手帕輕輕拍打公子胸膛、也不在意韓公子不安分的手、反而還有討好之意。
韓世君、當朝御史大夫最小兒子、也是秦風在帝都交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畢竟永北秦王名頭太大、帝都各高官可不願意自己的後代與秦風牽扯太深、惹得天子起疑、於是不少大臣特意交代兒孫要遠離他。
而韓世君仗著是御史大夫的兒子、也是京城有名得紈絝、雖然名聲不及秦風響亮、但是被人談到起都是搖頭嘆氣、唏噓不已。
同為紈絝、自然和秦風相交甚好、雖然經常被他爹吊在御史府門前那顆歪脖子大樹上抽、但是依舊擋不住他和秦風狼狽為奸。
而且韓世君還有個響亮的外號、叫韓通吃、意思不言而喻、老少通吃、按他話說、少為鮮、老有味、唯獨找不到聚鮮和味一身得人、不然一定弄到\床\上嘗嘗、否則此來人生一大憾事。
「你不是被你爹關小黑屋了、禁足了嗎?」秦風疑問道、上月、他和韓世君兩人在賭坊玩了幾把后、韓世君輸了上千兩、然後和他潛入光祿卿家、偷看人家小妾沐浴、被逮了!
御史大怒、將他掉在門外那顆歪脖子大樹抽了整整一個時辰、隨後禁足了半年。
至於秦風?光祿卿雖然稟告了皇帝,但是皇帝也就象徵性罵了一下而已、光祿卿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他還能怎樣、一個從三品去得罪一個位高權重,還手握重兵的藩王。
韓世君只是一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了幾張銀票,多多少少也有一千兩、隨手按入了老鴇領口中得溝壑內。
「去給本公子找個鮮美得」韓世君吩咐道。
「哎喲、要鮮得啊、我還以為韓公子、是來找我得呢?」老鴇、嘴裡雖然抱怨、但是臉上卻笑容連連。
韓世君搖搖頭、「唉、大早上適合吃清淡得、你留著晚上在說、對了待會人直接送到房間、我先和秦兄弟敘敘舊」
他放開老鴇、還在那豐\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攀去秦風、手中那隻玉如意撞去秦風的臉,但是最後被秦風手一頂、韓世君就換了一隻手拿?
「還嫌棄、知道這多麼寶貝嗎?拿你墨血麒麟來都不換」
秦風沒接話、反問「你跑出來、你爹知道嗎?別到時你爹又去皇上那裡參我一本、我可不想抄書罰寫了」畢竟這種事情可發生了不止一兩次。
「放心、我敢打包票、我爹短時間絕對不會找我、因為我給他找了一個溫柔鄉」韓世君賤賤笑著。
秦風瞪目結舌、這、這、這「你就不怕你娘知道,打死你?還有我可記得你爹不怎麼好女色啊?」
「嘿嘿、兄弟我能找一般得嗎?那女子我可花了大代價,從古朝外找來、關鍵他和我爹逝去得青梅竹馬簡直一摸一樣」
「這不、我還從他密室,偷了九千兩銀票都沒發現」韓世君像是炫耀一樣、滔滔不絕說道,秦風只能默默豎起大拇指。
兩人在五樓喝酒聊天、看著薄紗美女、扭腰、提臀、甩屁股。
時不時、進行評論一番。
「對了秦兄、這兩天、你可揚名了、怎麼你這是要浪子回頭」韓世君打趣問道。
這不提還好,秦風都快忘了,這一提秦風頓時心中又不爽了、擺了擺手、沒說什麼。
「秦兄、這是好事啊、你快給我講講、你破案得玄機」這一刻,韓世君好似對美女不敢興趣了、反而執著起秦風破案。
秦風忽然有種、想要抽他得衝動。
秦風搖頭、不準備多說、然而韓世君卻不放過秦風。
「韓公子、人給你放房間里了、那可是從襄城調來的小美人胚子、鮮著呢?」老鴇扭著身姿、關鍵時刻來了。
聞聲得韓世君、頓時就沒在追問秦風「秦兄、我就先不聽了、等我辦完事下回、在找你給我講講」
秦風對此見怪不怪、這傢伙、完全是見到女人走不動道、他也沒在繼續呆著、直上頂層。
找到傅凝霜房間、推門而進。
與別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床不同、傅凝霜說是房間,還不如說是一個小家、睡覺的卧室、待客的客廳、陽台都一應俱全。
裡面青紗為帳、綢緞為簾。
「是誰」傅凌霜問一聲、聲音中有著警惕、但是卻一直沒見人。
秦風順著聲音而去、只見卧室中、傅凝霜在換衣物、可能是因為聽聞動靜、太過著急、導致春光乍現、甚至一時著急都穿不上那繁瑣的衣裙。
「你覺得、在這帝都、誰有進入你傅花魁閨房得膽子」秦風靠在門口、也沒有要避讓得意思。
結果是傅凝霜雙頰羞紅、有意閃躲、卻找不到能躲得地方。
「躲什麼、我又不吃你」秦風有些無語、傅凝霜聞聲好似也硬氣了,就堂而皇之得穿上衣裙、姍姍出來。
「也是、世子殿下雖然聰慧、心智成熟、但也不過總角之年、歲不過十二、哪有能力消費奴家、到是苦了奴家了」
秦風頓時氣得牙痒痒、自然聽出傅凝霜調侃之意、這尼瑪是在羞辱他、但也無可奈何、自己的確小了點、才總角之年、都沒到束髮之年。
關鍵冷三刀告誡過他、雖然他現在因為不明原因不能修鍊、但最好先不破元陽、以後一但能修鍊、那麼配合秘法在一定程度上、修鍊速度更快,說不定能攆上那些早早修鍊的同齡人。
「哦」秦風玩性一起、卑鄙無恥道「既然跟本世子苦了你、要不本世子放過你、還你自由、或者我把你賣給我那些好兄弟、我相信他們很願意出高價」
傅凝霜頓時看著秦風、眼中掠過少許慌亂、苦澀道「世子、奴家錯了」
「後悔了」秦風大搖大擺坐到榻椅上、「晚了、我已經在想將你賣給誰了、城西有家富商、那家公子哥長得可叫圓潤、就是人有點邪性,嗜殺的狠、還喜歡吃美人肉、還有城北老乞丐、雖是乞丐、據說有件好寶物、拿你換也可以、對了還有城西有個毒師、缺少一個試藥的」
傅凝霜越聽越離譜、最後竟然想將她賣給、城外的妖獸。
「世子這是上哪受委屈了、來拿奴家撒氣、要不奴家想辦法弄死他」傅凝霜很自覺走到秦風塌椅邊、坐下便伸直腿、秦風順勢一頭枕在傅凝霜那玉腿之上。
「對面說書的、你找個時間弄張弓、等他在出現、在陽台上給他一箭」秦風氣哼哼。
「好、等奴家找到機會、定然給他一箭、為世子報仇」傅凝霜附和、隨後在問「世子、需不需要,奴家給你彈一手」
「彈什麼?」
「隨世子的喜歡」傅凝霜,臉頰不由的羞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算了,沒興趣」秦風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趟、主要是傅凝霜的玉腿是真的軟,宛如無骨、摸著似一塊暖玉、更有一股奶香味。
「世子是因為近日的流言」傅凝霜試探性的問了句。
「你對此、有何看法」秦風問。
「其實世子也不必這般低調、雖說流言在如何誇張世子、但真是怎樣陛下對此事一定清楚、而陛下清楚的事、也就不會因此猜忌世子」
「而且這也不見得壞、誰說紈絝、一定是要成天惹是生非呢?」傅凝霜很聰明、在秦風身邊這麼幾年也完全能看出秦風在幹什麼。
「是啊、誰說紈絝就要惹事生非呢?」秦風眼前一亮、他這兩天有些心情不佳完全是因為、他的自污有可能被皇帝看穿了、導致他感覺暴露了一樣、加上這兩天流言讓他更加煩悶。
可紈絝、不一定就要惹是生非、果然自污也是有一定的學問啊?
「冰雪聰明啊」秦風跳了起來、用手點了下傅凝霜額頭。
「唉!鑽牛角尖了、聰明如我、怎麼差點沒想到了」秦風自言自語、隨後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傅凝霜。
「世子、這是」傅凝霜一臉懵。
「為了獎勵你、這有本書」秦風從懷中拿出、這自然是國子監幾個老傢伙、在他請假時,布置的任務。
「又是一百遍」傅凝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秦風搖搖頭、豎起兩根手指「是兩百遍、不過半個月後我來拿、啊不、半個月已經過去幾天了,十天後給我就行、不急、我不急」
傅凝霜舉起自己的小拳頭,最後又無奈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