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丹田破了一個大洞
文棣正在葛優躺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急促的敲門聲,文棣趕忙起身去開門,一看正是一安大師兄,文棣疑惑的看了看急切的大師兄,道:
「師兄有什麼事嗎」
一安大師兄圍著文棣繞了一圈道:
「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比如丹田特別漲」
「沒啥呀,就是感覺有點暖暖的,然後我躺了一會就沒啥感覺了」
大師兄疑惑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不應該呀,我今天忘記叮囑伙房,給你做練氣期的餐,你吃的是和我相同的靈食,按理說你應該感覺到身體漲的不行,然後丹田已經撐破了,可能你直接就可以進入練氣中期了,但是現在你並沒有這方面的跡象」
文棣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感覺自己也沒什麼變化,疑惑的道:
「那這個算正常還是不正常呢」
大師兄笑了笑,道:
「可能對別人來說不正常,但是對於你來說也可能是正常的,既然如此,我們就開始修鍊吧,等下讓我來一探究竟」
文棣帶著大師兄來到自己的練功房盤膝坐下,大師兄正色的道:
「今日我就詳細給你講一講練氣的奧秘,不要因為師傅不親自教你是怠慢你輕視你了,實際上對於初學者來說,講的太深奧並不容易入門,所以說修行一開始,簡單直接的好。
那麼練氣就是吸納靈氣儲存於自己的丹田之中,同時掌控靈氣遊走於通體完成大周天循環,為淬體做準備,同時自己的丹田大小也決定了自己的戰鬥力是否持久,你吃了我同等分量的靈食,卻沒有什麼感覺,也有可能你的丹田大的出奇,泥牛入海並無波瀾也未曾可知,接下來我傳你丹田內視之法,屏息凝神」
文棣聞言趕忙凝神屏氣,雙手置於雙腿,氣沉丹田,
「心觀丹田,舌抵上顎,一吸一呼,皆令出入于丹田,要以心領氣,以氣隨心,氣入丹田,神隨氣往……」
文棣恍惚間感覺自己看到好像睜開了自己迷濛的雙眼,撥開雲霧,進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突然視野豁然開朗,文棣環視四周,竟然一望無際,此刻大師兄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抱玄守心,我們心意相同,只只需用心聲回應我,小師弟,你看到了自己的丹田了嗎」
「看到了,大師兄」
「那你環顧四周,看一看自己的丹田有多大呢」
「呃,師兄,這個我不好描述」
大師兄的言語有些疑惑
「難道說不好類比,那麼就以你的屋子來類比,大概有幾個屋子這麼大」
「大師兄,其實我也想類比,但是我好像看不到的丹田的邊界,一望無際」
大師兄聞言大吃一驚,難道自己遇到了天縱奇才,按照各種奇聞錄記載,丹田一望無際者無凡有兩種情況,一是丹田太大難以填滿,導致壽元耗盡難達上境,二是家境殷實,可通過天材地寶或者大能灌頂,速入其道,一旦大成,戰力可比同階數人,靈力充沛無匹。
但是一安想到了自己小師弟的廢靈根,不禁得苦笑一聲,怕是自己的師傅要遇到第一種情況了,不過好在自己的小師弟還可以走灌頂開悟,雖然是外來靈氣,只要沉心打磨,未必不能夯實道基,想到這裡一安沉心傳聲道:
「小師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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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巨大無比,說明潛力無窮,接下來我用靈氣灌頂於你,如果你感受到自己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心念傳聲與我,我會停下」
文棣聞言大喜,趕忙心底應聲道:
「謝大師兄」
只見一安將指尖貼在文棣丹田處,充沛的法力從指尖渡入文棣丹田之內,文棣只見一道靈氣瀑布從天而降,震蕩的自己的丹田一陣抖動,雖然有些不適,但是也可以忍受,文棣的心神跟著靈氣瀑布不停下墜,靈氣瀑布竟從丹田底下噴涌而出,文棣只覺得體內一陣脹痛,不由得喊叫出聲來:
「大師兄,停手」
一安睜開雙眼只見文棣周身漲紅,散發出靈霧,之前入體的靈氣溢散開來,充滿了整個練功房,一安趕忙幫文棣運氣疏通經脈,文棣的漲紅漸漸褪去,然後就出了一身冷汗,一安關切的問道:
「小師弟,發生了什麼事了,按理說你的丹田一望無際,我剛才渡入靈氣還遠不至於將你的丹田撐破填滿,為何靈氣透體溢散開來」
文棣大口呼了幾口氣,然後心有餘悸的對一安道:
「大師兄,人的丹田都是有洞的吧」
一安看了一眼文棣,將廳內桌上的碗凌空取來,放在文棣的面前道:
「人的丹田就像這大碗,水滿則溢,然後再通過,一開始氣滿,然後壓縮成液體,液體充滿整個丹田,就是練氣圓滿了,你也可以從碗口調動靈氣,完成一個周天的運氣」
文棣聞言拿起那個海碗擺弄了兩下道:
「那,大師兄,倘若這個大碗沒有底呢」
一安下意識的接道:
「那自然是倒進去多少就流出來多少」
一安說完頓時怔住了,他獃獃的望著文棣,文棣看著獃獃的大師兄點了點頭。
「小師弟,你是說,你的丹田就像這個大碗,不僅沒有蓋,甚至還沒有底嗎」
文棣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大師兄的靈氣入體就像瀑布一般,我的心神跟著靈氣瀑布不停下墜,只見它從丹田上方進來,又直接從丹田下方出去了,頓時我就覺得通體脹痛,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於是我就忍不住喊出聲了,誒,大師兄,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文棣看了一眼喃喃自語的大師兄,自己的雙手在大師兄無神的雙眼面前晃了晃,大師兄竟然沒有反應,文棣將自己的耳朵貼在大師兄的嘴邊,只聽見大師兄在不停地念叨
「匪夷所思,駭人聽聞,這屬實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了,不行我得找師傅,對,找師傅」
文棣突然感到身體一陣懸空,只見大師兄單手將自己拎在半空中,三步並作兩步就出了自己的屋門,轉瞬間就到了前院,口中高喊道:
「師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嵇安正在指揮著自己的徒弟努力除草,突然間面前出現了一安的身形,頓時嚇了一跳,怒斥道: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還沒死,都百歲的人了,怎麼這麼不沉穩」
一安喘了口氣,將文棣放下,走到嵇安面前附耳不斷地訴說著什麼,只見嵇安的臉色時而陰沉,時而緊鎖,周圍的弟子見狀都圍了過來,以為有什麼熱鬧,只見嵇安聽完一安的話,擺了擺手,走到文棣面前道:
「丹田一望無際,且沒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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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棣重重的點了點頭,嵇安將手放在文棣的頭頂道:
「不要抵抗,容我一觀」
文棣只覺得一道金光從自己的筋脈中穿過,自己的心神也被帶入到了丹田之中,只見自己的手正被嵇安牽著,嵇安拉著文棣御空在丹田飛行,不斷打量著文棣的丹田,然後看了看上下的兩個洞口,不禁的苦笑道:
「匪夷所思,天缺之體,看來我這個臉是要丟盡了」
文棣聞言不禁的問道:
「師傅,什麼是天缺之體」
嵇安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聲,道:
「說簡單點,就是你要是能修行,天都看不下去的那種,就是上天不賞你口飯吃」
文棣聞言頓時獃滯住了,喃喃自語道:
「也就是我不能修行,我是個廢人」
嵇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理論上是這樣,據我所知,還沒有遇到過丹田天缺之人,所以我不知道怎麼解決,也許有辦法能修補你的丹田,但是為師做不到,我會去拜訪一下其他的老友,也許他們有辦法,你且不要沮喪」
言罷立刻就帶著文棣的心神出了丹田,文棣心神歸一之後,發現自己面前多了幾張臉,在不停地打量自己。
「你說老十三這丹田天缺,該怎麼修行」
「二師兄,你學識廣博,你來講講」
「六師弟,不要捧殺我,看師傅的臉色,他鐵也是沒有辦法,師傅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得本事都是師傅教的」
嵇安看了一眼圍觀的眾人,怒斥道:
「老二,老四,老五,還有你這個老六,我讓你們停下了嗎,罰你們把院里的草除完,做不完干到明天也不許休息」
幾位弟子聞言立刻散開了,口中不停地喊著
「師傅冤枉,我只是比較好學」
「是呀,師傅,我們都是看二師兄來了我們才來的」
二師兄聞言反駁道:
「服了你個老六,明明是你先來的」
嵇安面色陰沉道:
「這個月不用輪值了,你們四個包了吧」
四人聞言立刻不再說話,低頭默默地除草,嵇安對一安擺了擺手道:
「帶你小師弟去後院休息,我去找你孔師伯孟師叔商討一下」
一安聞言立刻拉起了文棣準備往後院去,誰知道抓了個空,轉身一看,自己的小師弟正抱著自己師傅的大腿不停地哭泣道:
「師傅,父親將我託付給你,弟子的一輩子就靠師傅了,師傅,您可不能不管弟子呀,弟子以後一定百般孝敬您,給您捏肩,泡腳,養老送終……」
嵇安低頭看了一眼正要擠眼淚的文棣,將他拉起來笑了笑道:
「不愧是你爹的種,連死皮賴臉的的德性都和他一樣,放心吧,師傅既然收了你,一定不會不管你的,安心跟你大師兄去吧」
文棣聞言只好跟著自己的大師兄回到後院,一步一回頭的看著嵇安,然後消失在視線中,嵇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空笑了一聲:
「文老哥,你這孫子可是給我出了大難題,罷了,且去問問孔玄和孟凡,或許他們有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