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欣得靠山,不!那是知己。

第二章 欣得靠山,不!那是知己。

老師走出門,將東西遞給了一旁的男子,那男子,身著白色武袍,腳穿黑皮武靴,一雙丹鳳眼,晶瑩剔透,炯炯有神。那男子抱著長槍靠著木樁,接過東西,瞄了一眼學堂。

韓星宇看向老師背影,心裡暗自搗鼓:「這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也許跟他打好關係,有助於自己修行,至少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且難纏的麻煩。

「大師,請留步,能聽我說幾句嘛?」

「小兄講便是。」

韓星宇立馬起身:「前輩近些時日的教授讓我有所領悟,或許我能治好前輩的病。」

導師猛然回頭:「真的,此話當真?」

韓星宇眼神堅定道:「確定,當真。」

導師立馬招手示意韓星宇出堂:「此地不便,能否到小兄家中詳談。」

就這樣,三人走出內院,來到外院。事實。李霸天剛好回院,看見導師有要走的意圖,變立馬謙遜鞠躬道:「大師這是想~」

大師直言道:「從今往後,我不再任教,禮品我也會全部退回。」

李霸天有想阻攔之意,正想出言挽留,那男子擋在前面:「我師傅既然想走,就沒人能夠挽留,若前輩非要如此,那麼,今後此地一定會不得安寧。」

李霸天急忙道。:「我並未想阻攔,只是希望知道大師為何不再任教?是否是學堂的哪位學生惹怒了您?還是……」

「這裡氛圍太差,學風差,環境差我師傅教不了。」

說完三人便不再理會,李霸天尷尬道:「大師慢走。」心有不甘的站在原地。看著大師離去。

此時那女子帶著哭啼聲,留著眼角淚跑了出來:「爹爹,你總算回來了」

李霸天反覆打量著李霞:「怎麼了霞兒。」

李霞抹著眼淚喘氣得:「我~我~都怪韓星宇那傢伙……」

竹林,群鹿出沒,清風透過一絲微涼,這是通往韓宅的必經之路,此地茂密,人煙稀少。韓星宇便暢所欲言:「不知大師尊名?」

本名莫青天,藏品閣閣主,受林霸天多次請願,來此處任教。」

「那這位是?」

「慶霓,我徒弟,長生二重。」

韓星宇側身靦腆問道:「兄長,你今何齡?」

慶霓冷回:「二十一」

韓星宇抿了抿嘴唇:「哦,這樣。」內心補充:「原來又是一位武境強者。」

行數千步,便開闊了許多,竹林外高大的梧桐樹,參差有力,樹枝搖曳,高大梧桐樹下是一處破宅,亂瓦遍地,野菜遍種,梁歪柱斜。

韓星宇驟然停下:「這就是我家,從小此處長大,若莫大師建議,咱可換個地方。」

「若建議啟不枉費韓小兄好意,況且此地無魔無神,無禽鳥亂啼,無瑣事紛爭,正有益於你我相談。」

兩人相視一笑

慶霓院外把手。

入院,推開房門,發出陣陣嘶啞聲,殘次的瓷碗凌亂擺放,有微弱水滴咕咚的聲音,瓦斯下放著雨水缸

簡單收拾一下,兩人便隨繼去坐下,

莫青天有疑慮的看向四周,「莫大師在尋找何物?」

莫青天拍了拍腿:「未曾見到小兄家父?」

「自我記事起父親就身患殘疾,右腿不便,只能在外干一些雜活,身體早已經不起折騰。」

莫青天同情道:「若能治好我的病,那韓兄的病我定會竭盡全力幫助治癒。」

「此話當真。」「我一向信守承諾,大師我還騙你不成?

韓星宇於是迅速進入狀態。

「大師是否身體虛弱,半夜發熱不止,身體忽冷忽熱冷熱交替,每逢聚氣修練時,靈脈刺痛,靈海散亂,於是便出汗了不止。」

大師激動拍桌而起:「你是怎麼知道的?」

發現自己態度有失,輕咳兩聲便立即坐下

「當第一次見您時,可觀察,您臉色蒼白,肌膚鬆弛,靈氣微弱,可見早已身患巨毒。」

「確實如此,吾耗費十幾年,嘗試許多法子,卻都無絲毫作用,那小兄,此乃何毒,又何解毒?」

韓星宇一語道破:「此乃眼毒。」

莫青天不解道:「何為眼毒?」

「眼毒,一種極為罕見的內毒,侵入體內,毫無察覺,時日一久,便會傷及靈脈,一旦發力,毒素就會越深,更難以察覺。」

莫青天神色平靜:「那小兄此毒何解?」

「解此毒道不難,準備六針淬火銀針,將淬火銀針插入中穴,逼出淤血青毒。」

「還未等說完,大師緊皺眉頭,滿臉疑惑:「不知小兄所說的淬火銀針為何物?」

韓心雨輕咬嘴唇片加思索后:淬火銀針及靠純陽烈火煅燒銀針可得。」

莫青天微微點頭

然後將血螢,段鴻根,蜀苗,七葉草注入丹頂鼎,靠純陽熬制,服上兩天。」

莫青天細聲細語道:「血螢可除濕化毒,斷鴻根可凈潤靈脈,蜀苗可提力助神,但七葉草吾便不知,七葉草十分普通,隨處可見,其藥效不大,為何需用七葉草?」

韓星宇指著牆外的一株七葉草,緩緩道:「七葉草雖位列普品,但七葉草可是保留藥效,提取精華必備藥草之一,我想它的價值並不在於品質的高低,而在於如何更好的利用。」

說完,莫青天仰天嘆道:「我莫青天苦心研究藥材二十載,卻被這株七葉草給打敗,實屬慚愧。」

韓星宇聽完也是心頭一震,補充道:「切記,恢復前和恢復后一段時間都不可動武,避免毒素慎入。」

而在此時,竹林的不遠處,一位身著樸素拽著殘廢的右腿艱難的朝韓宅走來。

此人越來越近,慶霓注意到,不斷打量著,當輪廓清晰時,慶霓緩緩鞠躬道;「韓前輩,早有耳聞,見到您實屬慶幸。「

韓江紅眯著眼打量著:「公子是?」

慶霓連忙道:「我叫慶霓,藏品閣閣主門徒。」

「慶公子來此處,可有要事?」

「師父正在與韓公子相談」

韓江紅冷汗冒出,急忙艱難的走進屋內。

兩人在歡笑中,「莫大師前來,賤民有失遠迎,望大師原諒。」

莫青天目瞪口呆注視著,滿是驚訝「一代戰神,為何隕落如此。」看見眼前滿目瘡痍饑寒交迫個韓江紅,內心滿是慚愧和同情。

莫青天強忍情緒緩和道:「鄙人來此,未得許可,韓兄不必如此,因是我求韓兄原諒才是。」

「大師來此,真是令我蓬蓽生輝呀,不知大師此事前來,應是何是?」

寒江紅盯著一旁的韓星宇立馬道:「可是我家宇兒在課堂上未尊分守紀,惹怒了大師,還是出言頂撞了大師?」

莫青天輕笑著:「韓兄多慮了,韓小兄不但沒添麻煩,還幫忙解決了大麻煩」

這時韓江紅臉色大變,露出久違已久的喜悅,痛快到道:「宇兒,快去拿酒,今天我要和莫大師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提酒來,倒酒時如豪情英雄,韓江紅一飲而盡,莫青天清濁幾口「你我年齡相差不大,不因如此相稱,以後咱倆就以兄弟相稱,韓兄可好?」

韓江紅緊鎖眉目:「萬萬不可,你可是大師呀。」

「那只是虛名罷了,就這樣定了吧!」

韓江紅頓時無話可說,舉起酒碗盯住莫青天一飲而盡,后又不斷續上,喝到爽快,褪去一身疲勞。

莫青天似酔似醒:「莫兄覺得我家宇兒可有前程?」

莫青天看向尷尬的韓星宇:「韓小兄,天賦過人,才華橫溢,將來必將有番作為。」

大師都覺得,我也覺得,雖然我家宇兒,未成覺醒靈脈,但我相信,我家宇兒不比別人差,將來甚至於遠勝他人。」

舉杯暢飲之間,不知喝下去的是酒還是淚。

莫青天緩過勁:「韓兄此次前來也有一事相求。」

「莫兄講便是」

我希望韓小兄能夠去往藏品閣,在那,韓小兄能夠得到所有他想要的。」

韓星宇內心調侃道:「進入藏品閣豈不處處受限,在說不可能沒有眼線,如若被懷疑,我又怎能修行。」

我只想拿你當護盾,你卻讓我認你做大哥。

「不了,莫大師,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暫時還未考慮進入藏品閣。「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宇兒你怎要錯過!」韓江紅急躁道:「我為人處世從不勉強,既然韓小兄目前未做打算,那一定是有自己的謀划,我相信韓小兄不論在哪,都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見韓江紅有所失意,便從袖間拿出一道令牌,上刻星辰,下刻大地,以黑金點綴,紫磚鑲邊,無人不知此物,無人不知其威。

「此乃我閣令牌,有此令牌,可隨時出入我藏品閣。輕輕揮袖:「藏品閣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宇兒,此物之貴重,不可收,快還回去。」

「莫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出人頭地,有所做為?況且韓小兄如此出色,你我都不希望此人才被埋莫,望韓兄三思。」

韓江紅陷入沉思,看了看韓星宇,韓星宇同樣看了看韓江紅,韓星宇下意識的眼神躲閃。

韓江紅艱難起身,深鞠道:「那就多謝莫兄提攜韓某感激不盡。」

莫青天立馬上前:「韓兄不必客氣……

起身已近黃昏,落日嬌氣地只留下一絲光輝,淺淺的照射在大地之上。「我看此時天色不早,那麼莫某就先行離去」

「莫兄,我送您」

不必了,韓兄腿腳不便,還是在家歇息吧!」

大師離去,韓星宇收緊令牌:「爹,我有事得出去。」

察覺時,韓星宇以遠去,韓江紅大聲道:「早去早回。」

「別等我,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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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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