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
雲瑤的臉逐漸陰沉了下來,並安慰我說「這些都是不能承受自身咒力的人,即使我們不殺死他們,他們也很難活下來。」
一種背德感無形的束縛在了我的身上,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問,
樊風和雲瑤無奈搖頭,我竟然發起怒來,
「假如變強的代價是犧牲弱者,那麼我們跟成就這個世界的暴君有什麼區別呢?!」
「我拒絕用這樣的方式變強!」
樊風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跌倒在地,他順手拿起一塊甚至帶有血水的肉塞在了我的嘴裡,雙手用力捂住了我的嘴巴並騎在我是身上。噁心,窒息充斥我的大腦
「如果有正義無法戰勝的邪惡存在,是哪怕屈服於邪惡也要將正義貫徹到底,還是不惜玷污雙手以惡治惡?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化身成修羅!」樊風怒吼,
我依舊掙扎,肉塊隨著我的食道流進我的胃裡,這味道就像發臭的三文魚罐頭。背德,痛苦,噁心,窒息,我眼前逐漸浮現出一些畫面:被分食的神,混入人群的狽,被分屍的狽,人們痛苦而又猙獰的表情,撕裂的天空。
又是熟悉的聲音:「小怪物,我們又靠近了一步!」
我突然緩過神來,不容我休息,緊接著一些陌生的記憶慢慢浮現,我看見了被吃掉的狼的記憶:隨著出生時孩兒的啼哭聲,狼的一生如走馬燈一般顯現到我眼前,出生,成長,吃人,衰老,受傷,被吃。
我忍不住嘔吐起來,臉上結滿了豆大的汗珠,莫名其妙的壓力壓的我喘不過氣,身上的咒文顯現,我成功的從黑繩跨入到了眾合。
你的罪全部由我來承擔!
同樣進行[疊]的樊風跟雲瑤分別達到了眾合以及叫喚,一行三人都表情凝重,疊加咒力的同時,也疊加了詛咒,看看窗外,這痛苦的儀式不知不覺進行了一天。
我們打算找個客棧歇息,直到進入客棧門口,掌柜對我們說:
「客官實在不好意思了,我們就有一間房了」
我們六目相對,幾乎同時喊出了「我要睡床上!」
「奴家是女孩子,怎麼能讓奴家睡地上呢,是吧?」雲瑤笑著說,我和樊風當然不服,隨著一陣幻術加胖揍后,我和樊風老實點鋪著地毯。
「雲瑤那妹子咋揍人這麼疼吶。」我不服的喃喃到,
「噓——別被她聽見嘍」樊風小心翼翼地捂住了我的嘴,「叫喚打咱們倆眾合不就是鬧著玩嘛。」
「我看她就是打架不要命」我非常不服,獨享大床的雲瑤笑著撇了我們一眼,我和樊風瞬間地下了頭,默默的收拾這行李。
「聽說市中心有場拍賣會,明天咱們去看看嗎?」趴在床上雲瑤,搖晃這她的小腿說,
坐在地上的我和樊風像小狗一樣喊道
「看看去吧,看看去」真是個冥場面。
昨晚經歷了一場小雨,雨過天晴,空氣格外新鮮,天剛亮雲瑤就把我們叫起來了。
「起——床——啦——」
我和樊風直接被驚醒,真是個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