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寶
「額!我這是在哪?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陰曹地府不成看著不像啊,難道這就是……葬羅域!」
白夏確定了猜測,自己已經是白熊身軀,證明還沒有死,既然沒死那身在何處就不言而喻,他沒有過於慌忙驚恐,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比死更恐怖。
「咦!卧槽!」
白夏感覺自己點背到極致,剛剛醒來,就感到一股莫大危機,隱約間他看到遠方亮起紫色到得風,風向著這邊席捲而來,他來不及多想,看著身側不遠處洞穴,刺溜一聲鑽入其中,
洞穴中黝黑曲折,顧不得許多直個勁往裡鑽,
從距離估算至少深入數百丈,經過一次轉彎,白夏感覺洞穴不再是向下,而是橫向縱深。
洞穴通道逐漸寬闊起來,
前行數百丈,前方有光亮顯露,金山速度放緩,謹慎小心前行,
時間不大眼前一亮,寬闊洞穴展露先前,寬高足有數百丈大小,
期間有一根根白色立柱,光亮便是從其上發出,洞穴深處一道身影端坐,
停下身形,雙眼一瞬不瞬盯著那道感知中沒有絲毫生機的身影。
那是
一個人類老者,盤膝坐在洞穴最深處,身前膝頭橫卧一把寶劍,老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甲胄,雙肩有虎頭護肩,臂膀外側有倒刺延伸,下身是甲裙,腳蹬黑色甲靴,此人給人一種威武之感。
從這人身上感到一股威壓,同時還有一股親近感,他不知道這人是死了還是怎樣。
「打擾前輩靜修實屬無心,只因外界紫色風暴肆虐,不得已進入此地躲避,萬望前輩諒解。」
白夏恭敬說道
,他想用言辭試探一下,這人是真的死了,還是在深度修鍊,半個時辰過去,他沒有得到任何答覆。
緩慢上前
,行至近處,他徹底確定此人早已死去,威壓來自那把劍,親近感來自老者身上甲胄。
思索許久,
他終於明白為何會有親切感,老者甲胄竟是由白熊皮煉製而成,
一股莫名悲切自心中生出,雖說他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白熊,那股悲切是來自身體本能反應。
利爪前探,抓向寶劍,寶劍似有所感,嗡鳴聲驟起,
終於將其抓在利爪中,有厭惡掙扎傳出,不知是年月久遠將寶劍能量消耗過多,還是什麼,雖有掙扎,卻無法掙脫金山利爪。
鏘!
將寶劍立於旁邊,探爪抓向老者身上甲胄,碰觸甲胄剎那,一層光罩閃現,不過只是一閃便破碎開來,
就在光罩破碎一瞬,老者保存完好的身體,化為白色灰塵灑落地面,甲胄則被抓在利爪上。
白色灰塵中一塊玉簡,一枚戒指掉落,捏起玉簡神識探入其中,一段話響在金山腦海中。
我乃西賀州巡查天官林大友,實力大羅金仙,
追捕要犯意外闖入葬羅域,被困其中,壽元將近之際,我留下了我一生傳承,望後來者,繼承我衣缽同時,時刻保持品行端正,我之戰甲乃白熊一族大羅金仙皮煉製而成,
我留有儲物戒一枚,裡面盡數我一生財富以及各種資源,望後來者謹記我之遺言。
白夏終於得知為何會有親情感,同時他還有一種恐懼感,大羅金仙進入葬羅域都無法走出,自己難道要被困其中,直至壽元耗盡不成,壽元綿長,依舊有限制。
滴血認主,戰甲很快將表面數滴鮮血吸收,
然後恢復平靜,看著這一幕他就是一愣,狠心之下再次將利爪抓破,如柱鮮血潑灑在戰甲上,這一次戰甲光芒大作,將空闊洞穴照亮,待鮮血吸收完,白夏感到戰甲存在,心念一動,戰甲化作一道流光罩向他周身,時間不大,他身周光芒密布,好似穿了一層光衣。
數息后,光芒斂盡,,知道在原有身體外有著一層戰甲,一層大羅金仙實力的白熊死去后煉製的戰甲。
激動不已,先前白熊被打死,他魂魄進駐,這具殘存身軀,沒有絲毫自保能力,如今實力恢復前有這件戰甲傍身,活著的幾率大上了許多。
「我來看看這個儲物戒里有什麼。」
嘀咕著,捏起那枚黝黑戒指,神識探入其中,下一刻,他口水嘩嘩流下,碩大的龍眼瞪的更大。
精品靈石五十億,各樣丹藥加起來不下十萬枚,各種珍稀材料更是多不勝數,對於一個前世愛貪便宜,為了百塊錢可以和人打架拚命的傢伙來說,能不開心才怪。
「我先要將傷勢治好才是硬道理。」
白夏低聲說道,神識在一堆丹藥里不斷翻找,最後找到不下十數瓶可以療傷的丹藥。
「九轉乾坤續命丹……八蓮仙丹……紫薇增壽丹……五行陰陽丹。」
不斷爆出一個個丹藥名稱,同時丹藥功效以及煉製所需材料,這幾中丹藥分別針對靈魂,肉身,神識幾大方面,都算上仙丹中極品中的極品。
也不管一起吃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將豌豆大小丹藥丟入巨口中,砸吧了幾下嘴,感覺有些口乾,望向不遠處一灘乳白色小水潭,探頭小小喝了一口,微甜,欣喜不已。
咕嚕咕嚕!
一口氣將水潭的水喝完,倒頭睡著了,從活過來,逃亡,在進入險地,對於心神折磨不是一個現代都市人可以承受的,即便這樣的曾經惡霸同樣如此,丹藥服下,喝了玉髓,他徹底放鬆下來。
洞穴還是那個洞穴,寶劍依舊插在地面,一條靜靜躺著,外界狂暴的紫色颶風還在刮著,這場風要刮半月之久,一切敢於外出的存在都會喪命於此。
所在的星辰碎片不只他一個生物存在,距離他五千丈,同樣是底下洞穴,同樣幽深,裡面有著兩名赤膀大漢圍坐在一起,他們身側皆是靠著一根狼牙棒,二人啃食著手中不知名凶獸前腿,身前便是燃燒濃烈的火堆。
「大哥,咱們這次要待多久才出去,這破地兒我呆上三天就夠了,紫風爆三月一吹,持續半月,整日趕路太累了,還是冰火沼澤那裡舒服。」
左手大漢埋怨話語不斷傳出,他對面的大漢已經不為所動,好似一塊不會說話的石頭,只顧著吃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