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人算不如天算。定下婚禮的日子的前一天,司馬家的族長死了。雖然婚禮可以舉辦,但司馬家族沒一個參加,就失去了尋求幫助的本來目的了,所以就沒有舉辦。此時的司馬士已經回到了司馬家族所在的歷城,參加族長的喪事。不過因為消息傳來加上再趕過去,已經存在時間差了,喪禮基本結束了。作為司馬家出去闖蕩的人,本可以磕個頭就可以離開歷城了。司馬士覺得既然婚禮上尋求幫助不行。那麼只能在歷城找了。

歷城的第一餐館明鑒樓,位於司馬家族的宅邸不遠,司馬士準備離開靈堂去往明鑒樓。從進入靈堂開始,司馬士就一直在四顧看自己的父母在不在,離家有一段時間他有些想念。最後確認父母不在後,司馬士認為一定是時間岔開了,於是離開了。

如果有一個窈窕淑女在等你,你一定會急著與她會合,因為愛欲又因為怕她不再等你。可是司馬士不一樣,他急著和她會合是因為這位窈窕淑女說過,「要是太陽高到我在這裡看不到了。那麼你可以考慮後事了。」最最最重要的是說這句話的淑女一臉平靜!

司馬士不理店小二急匆匆上了二樓,看向約定好的位置,除了那位窈窕淑女居然還有一個英俊男子。

「你對音樂感興趣嗎?我可是很會彈琴的。」

男人說話的聲音都富有磁性,感覺加上他的臉,只要一開口就會有女性傾倒。

「可是我聽琴會發困。我只有失眠的時候聽聽。」

相比之下淑女的聲音平靜又冷漠。

「我還會寫詞。我寫的詞全城的女性都會傳唱。你要不要欣賞一下呢?」

「別念。我一聽這些沒有意義的詞字就頭大。」

「真是有趣的女子呢!那我能和你一起去賞花嗎?歷城的最大的庭院在我家。我保證你會流連忘返的。」

說著男子靠近淑女。男子可以說是魅力非凡,就他靠近女生的動作,就能給女性帶來興奮。

「我是有丈夫的人了。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司馬士聽到這句話,明白自己該上了。

「司馬家的媳婦都敢碰嗎?」

男子看向司馬士,又看了看淑女也就是夏雪姬,露出尷尬的微笑離開了。

***

「我已經只能看見太陽的尾巴了。」

「你換個靠窗的位子就能看見太陽的肚子了。」

「哦?那我去那位子,你不準過來。」

「沒意見。」

「哼!」

雪姬真的坐在了靠窗的位子。如果說陽光讓她美的像女神,那此時在她身旁窗台上停留的幾隻小鳥,看著她鶯鶯鳥語讓她感覺是某個自然之神的女兒。

「為什麼要在這裡集合?我們不是要去找司馬家族願意幫忙的人嗎?」

「喪禮上肯定不好說這事。司馬家族的人都是在外奮鬥,來參加喪禮的都是遠道而來的。這裡沒有他們的宅邸,所以不可能通過去他們家找他們。雖然他們都是當天來當天走的。但是他們一定會在歷城吃完飯才離開。」

「原來如此。這個餐館離司馬家族的宅邸很近,他們一定會來這裡吃午飯。」

「沒錯。這也是為什麼我同意你坐那邊去。我們不是來這吃飯的。」

司馬士剛說完樓下傳來一群女子的說笑聲。當這群女子上來,一個比一個漂亮,其中一個女子看見了司馬士。

「這不是司馬士嗎?好久不見啊!」

「是司馬士誒!」

「真的誒!好久不見。還是這麼可愛呢!」

「可愛不是對男性的評價。」司馬士無奈的反駁。

接著這群女子圍住司馬士。這群女子是離開靈堂吃午飯的司馬家的女僕們。司馬士在十八歲之前是一直生活在司馬家裡的,加上他有些帥氣有才華還很客氣的對待女僕們,於是這些女僕都非常喜歡他。

「你出去闖蕩姐妹們非常想念你。」

「晚上來我們家吃個飯,然後和姐妹們一起去夜市玩吧!」

「然後在姐妹家過夜吧!」

「晚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要想歪哦?是你想玩什麼姐妹們都會陪你哦~」

正常男性面對這麼多漂亮女性的挑逗,肯定是招架不住的。司馬士只是看起來很拘謹,但並有沒害羞而是一臉平靜。不過被這麼多漂亮的異性包圍,二樓餐館的男性們都投來嫉妒和羨慕的眼光。

「非常抱歉。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方便與其他異性來往。」

「你有家室了?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天。」

「那我們可以做你的小妾啊!」

「不好意思。我對娶妻有嚴格的要求。」

「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

「她必須是個勇敢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守護的東西,而她擁有為守護的東西打敗一切的勇氣。可能別人覺得她自私,但我覺得這樣的她了不起!也許會有人說,「自私就是自私怎麼會了不起。」——沒關係,因為就像喜歡一個人一樣,沒有理由不存在理性,單純的喜歡。我覺得她了不起!就是了不起!」

司馬士的本意是想說一個女僕們不具有的東西,下意識說出來了雪姬擁有的東西。可是在雪姬的角度來聽,就是某位男性說明喜歡某位女性的地方。

聽到這裡的雪姬已經一直臉朝窗外了。沒有臉紅,只是不敢直視一臉認真的說自己優點的司馬士。

女僕們聽后都帶著笑容看彼此,都心領神會。

「好吧!我們別打擾小士了。都去點菜吃飯。」

看著女僕們離開,司馬士看向了雪姬,不見她美麗的面容。想了想被女僕們耽誤時間了,自己得趕快了。於是沒有去了解此時的雪姬,而是調整狀態起身去增加造反的成功率——找人幫忙。

***

因為來的晚錯過了很多司馬家族的強人。不過考慮到他們可能不屑於幫自己,所以這無所謂。不過剩下的司馬家族的人不強,而且有些幫不上忙,這就很苦惱。

一桌一桌的找,一杯酒一杯酒的談。直到連不久前挑逗司馬士的女僕們都吃完飯離開了,都沒有找到一個能幫自己。司馬士有些天真了。每次說明自己的要以微弱的力量去造反,雖然也說了他一定可以找其他司馬家的人也幫忙,到時候力量一定是對等的。還是沒人願意幫。

司馬士呆坐在一桌。距離雪姬要造反的時間快到了。也不可能拖,畢竟時間一長邢家的勢力將發展的更大,這樣造反失敗的幾率就更大了。不過說到底本來這次造反的獲勝的幾率就很低。本來想著有司馬家族的幫助,怎麼說成功幾率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現在連一個都沒有,司馬士的信心有些開始出現裂痕。

萬一失敗了。不對!這麼說感覺成功的幾率很大一樣。失敗了自己短短十八年的人生就結束了。不過想到本來司馬家族出來闖蕩,就是抱著可能客死異鄉的,也就不覺得自己有多倒霉。可是有個不好的想象浮現在司馬士的腦海中。失敗了雪姬會怎麼樣?雖然不會誅滅九族,可是作為女性的她下場將非常不好。可惡!我不能失敗。可是現在沒有一點翻盤的機會。

越想越煩躁的司馬士,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他手上的酒杯已經緊緊攥住。這時一隻冰冰涼又溫柔的手握住了司馬士的手。

「不要急。沒事的。慢慢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雪姬邊說邊用手讓司馬士的手放下酒杯,然後另一隻手也握住司馬士的手。

仔細想想自己一直找人,而雪姬一個人待在窗邊的位置等著他。

「你不怕嗎?失敗了。是什麼下場你想過嗎?」

「我想會很慘吧!我也怕。非常怕。」

「那你為什麼這麼冷靜,現在的你也是非常的冷靜。雖然我表現的很冷靜,但我內心非常的害怕。」

「雖然我心中一直靠為了守護家,而讓自己不感到害怕。可是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失敗的情況,怕的不得了。想哭,想不造反了,可是又不能放棄。在害怕與不得不之間徘徊,有時難以入眠。我的的確確在害怕,無比的害怕。」雪姬停頓了一下,眼神里充滿真情,「可是不是有你嗎?」

想起自己曾經問過雪姬一個問題。「你會相信我這個陌生男人嗎?」她的回答是相信。自己覺得是句她為了得到自己幫助口是心非的話。現在看來雪姬她就像自己一樣把一切託付給了彼此。

司馬士內心鼓起了勇氣。

「哪個人要是用我司馬士。成功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九。」

「那百分之一呢?」

「你就是那個百分之一啊!我這輩子只能敗給你。」

沒錯司馬士決定不會對夏雪姬使用一謀一策。

「你還想與我為敵?」

聽見這話司馬士嚇得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兩人相視。

此時雪姬的雙手溫柔的握著司馬士的一隻手。平靜下來的雪姬意識到這一點,立馬鬆開了手,回到正確的坐姿坐下。

司馬士沒覺得什麼,但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跟我去找一個人。」

***

是個類似商鋪的房子,外面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有罈子,有枕頭,有菜刀。房子上的匾額寫著「細緻工作」。雪姬覺得非常莫名其妙。作為商鋪居然沒人看著有沒有客人。司馬士喊一聲「蝶姐!」然後推開門進去了。雪姬也跟著進去。

「哦?這不是小士嗎?稀客啊!快坐。」

房間里非常狹小,最多能挨著坐十個人。一個身著華貴漢服的,有幾分姿色,比雪姬年紀稍微大點的女人,正在自己和自己下圍棋。

司馬士和雪姬坐在了女人的對面,圍棋盤黑子的位置。女人的媚眼瞟了一下雪姬,露出笑容。

「小士。你終於也走上犯罪的道路了。居然騙女孩子來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

雪姬逼視著司馬士。

「你說什麼呢?蝶姐!這玩笑開不起。我旁邊這人可是說出『要是太陽高到我在這裡看不到了。那麼你可以考慮後事了。』的名句啊!」

司馬士內心害怕極了

「那你更不應該找她當目標啊!我這裡不敢要這種人。」

雪姬雖然是非常平靜的表情,但有一種壓迫感直逼司馬士。

「等一下!你別誤會。雪姬您想想這店鋪的牌匾。」

司馬士剛解釋完。蝶姐就握住雪姬的手。

「你來這裡我們就是姐妹了。就算是我們這種行業,面對客人也需要細緻工作。」

「不帶這樣玩的!蝶姐!」

司馬士稍微有些慌的對著蝶姐喊道。

蝶姐鬆開雪姬的手,一臉認真的看著司馬士。

「玩?你喜歡怎麼個玩法?都可以啊!」

司馬士本來準備吐一口老血的。

「細作。細緻工作,去掉中間兩個字。」

雪姬發出了的聲音讓蝶姐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歡迎你!成為我的客人!」

「所以為什麼要出這樣的考驗。」

雪姬平靜的像沒發生過一樣。

「我們這有個規矩,只有發現我們是幹什麼的,才能成為我的客人。當然規矩里有不能是別人告訴的。可是我們的小士真是個實誠的人,居然沒跟你說,然後再裝一下參破玄機就行了。」

「我還沒那麼笨。我想我丈夫是明白的。」

「哦?丈夫?」蝶姐意味聲長的看著司馬士。

「說來話長。現在我們倆都是你的客人了。請你安排幾個細作為我工作。」

「好吧。既然是客人,嘮家常就先免了。我看好你們這對哦?像我曾經的愛情。給你們安排最好的細作。」

雖然很想告訴這個從小時候就是朋友的姐姐,自己是假結婚,但現在辦事重要。

「那就拜託了。」

***

司馬士拿到了幾個細作的名牌。那些細作會收到通知,去約定好的地方見有名牌的人,收到任務后,便去執行。這個過程中司馬士不知道細作是誰。細作也無法從蝶姐那裡知道委託人是誰。細作唯一要做的就是執行任務。任務結束就不會再相會了。這樣不僅可以讓細作不暴露身份,而不會提前結束自己細作生涯,而且細作被抓了也無法提供任何關於委託人的信息,這就是蝶姐的細作組織的祖傳規矩。

大街上司馬士和雪姬漫步找一家旅店過夜。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那是細作組織的基地的。」

雪姬好奇所以問司馬士。

「我小時候就知道了。」

「小時候?沒想到這麼厲害。」

「沒有。其實我是運氣好。」

「運氣好?」

「當時我跟蝶姐玩的好,她帶我去她家鋪子玩的。她家鋪子不是有各種東西嘛。小時候覺得有趣,就經常去那裡玩。第一次看到牌匾不認識一個字。過了一段時間學了幾個字,然後想試著念出來。『細...作』。」

「你不會念中間兩個字。」

「是的。當時剛好門口蝶姐的父親聽到了。」

雪姬居然用廣袖遮住了臉,聽不到任何聲音,當廣袖放下的時候是一臉冷靜的雪姬。

「終於找到你們了!」

兩人尋聲看去,是之前在餐館搭訕雪姬的男人,不過身後站著六位手持環首刀的壯漢。

「居然拒絕我的好意。那我就只能用硬的了。」

「我是司馬家的司馬士。你們敢動我嗎?」

司馬士朝向男人,平靜中帶有正氣,使那六個人有些退縮。

「怕什麼?乾的人不知鬼不覺就行了。」

此時司馬士和雪姬才意識到,他們走在小路上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幾個手持環首刀的壯漢,開始向兩人走來。

雖然我的刀法還不錯,但是一個打六個還是不行的。跑到大路去求救,可是這裡離大路有些遠,還帶著雪姬跑不快,還沒跑到大路就會命喪黃泉。怎麼辦?怎麼辦?對了!還好我對這裡熟悉。畢竟是曾經在歷城生活過一段時間。

「快跑!」說著司馬士拉住雪姬就跑。

「追!」男人一聲令下,六個壯漢追去。

就拐了兩次路口,跑了不到一百米,兩人就停下了。

「死胡同!」雪姬說完,看見司馬士轉身拔出了一直掛在腰間的環首刀。

壯漢和男人追了上來。

「沒路了吧!你們完了!」

司馬士卻稍微有點愉悅。

「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

「上!」男人一聲令下,壯漢上了,可是這時他們才意識到,這個死胡同有些窄,只夠兩個人過。對於壯漢來說只能一個個上。

司馬士在司馬家的時候,他的師父說他有天賦,可是他喜歡用弓而不是刀,所以基本上就是完成師父的訓練就沒怎麼學過。但這樣的刀法對付一個個來的敵人,就跟做飯的時候蔬菜一個一個上案板切一樣。

很快狹窄的死胡同里倒著的,靠著牆的,就有五個壯漢了。可是這時絕望的事情發生了。最後一個壯漢居然掏出了飛刀。飛刀飛來司馬士想用刀擋,卻插中了手臂,鮮血流淌的同時,刀也落了下來。

壯漢持著刀靠近司馬士,男人也發出勝利的大笑。

「哈!哈!哈!這回你們完了吧!」

司馬士以為在這種情況下,雪姬應該害怕極了。可是自己小看她了,她不僅沒有害怕,還靠近司馬士檢查司馬士的傷口。

「沒事吧!我給你拔掉,然後給你包紮。」

可惡!怎麼辦?我現在的狀態最多牽制住那個持刀的壯漢,而且可能因此喪命,雪姬還不一定能跑掉。

就在司馬士絕望之際。一個身影出現一下子打倒男人,壯漢發現那個人轉身用刀和身影戰鬥,但一下子他握著的刀被擊飛。壯漢見狀跑了。身影把環首刀一收,站在司馬士的面前,身影穿著樸素又有些亂的衣服,有一種俠客風。

「二位沒事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被打倒的男人爬起來跑了。

「謝謝你!」司馬士邊說邊走近行禮。

俠客也回禮。就在這時司馬士看到俠客腰間的一個寫著「司馬庄」的鐵牌。

「不謝。我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說完那人跑走了。

「我們快去醫館治你的傷。」

雪姬稍顯擔心的神情。

「不了。我們直接去司馬庄。我怎麼把司馬庄忘了呢?」

***

司馬庄看名字就知道是司馬家的,司馬庄是一個擁有3000人規模大型俠客組織。莊主是司馬士的遠親,但三莊主司馬間是司馬士兒時的玩伴。如果能有司馬間的幫忙,自己至少可以獲得300個武藝高強的俠客。雖然300並不是很多,但對於只有1100人的造反軍多一點也好。

來到司馬庄,司馬士和雪姬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等待,司馬士的傷也被司馬庄的大夫包紮了。兩人正坐著,從窗戶可以看見,用耳朵可以聽見,目前的司馬庄非常的忙。司馬士有些不可思議是什麼事,讓司馬庄的人在族長的喪事期間還忙得焦頭爛額。

「是什麼事這麼忙啊?」司馬士對旁邊的僕人問道。

「好像是京城發生什麼事了。現在全庄的高層亂成一鍋粥了。」

「我們是不是換個時間來。這麼忙借不到人吧!」雪姬說道。

「不!應該說是天助我也。」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借到人。」

房間門開了,看見司馬間的司馬士連忙打招呼。

「好久不見!間!」

「你好啊!士!」

兩人相擁。

「請坐。」

「你也坐。」

「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賤內。」

「你好。在下夏雪姬。」雪姬優雅又有女性柔美的跪禮,讓司馬間眼前一亮。

「好一個標緻的美妻啊!你真有福。」

「哪裡。哪裡。我給你說...」

司馬士的話被打斷了。

「嘮家常就算了。說說你找我幹什麼。」

「哦。好的。我啊!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這個計劃怎麼宏偉呢?這要從我成人禮之後開始說起。我呢一個人來到夏國,在雪城我一個人在街上逛呢。然後看到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雪姬在一旁聽的覺得司馬士在瞎掰什麼呢。

「什麼?」司馬間有些焦急。

「看到了一個小女孩。那可小女孩啊!我給你說可可憐了。你猜咋可憐了。」

「咋可憐了?」

「沒錢給她媽買葯,然後我...」

「請長話短說。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我想借點人來實現我的宏偉計劃。」

「這個計劃是什麼?」

「這個宏偉計劃啊!這要從我成人禮之後開始...」

「算了。我還有急事。你是我的發小,我相信你,這是令牌。你可以用這個到各地召集最多300人的俠客。」

「謝了!」司馬士拜謝,司馬間也不好意思的離開了。

從司馬庄出來后,時間已經是夕陽西下。

「我們來討論一下我們現在的實力。」司馬士提出這個建議。

「林雨可以招募1000人。你可以集結300人。雪城駐軍有100人。我們只有1400人。」

「只有1400嗎?我想邢家應該比我們多很多。你的發小林雨作戰能力怎麼樣?」

「不會指揮戰鬥,但很勇猛,不亞於男人。她可以率軍進攻,我可以指揮戰鬥,你可以出謀劃策。」

「可是邢家會有很多猛將,不少謀士,我想邢枯在指揮戰鬥上面應該也不差。」

「這倒是。無論從兵力還是將領謀士的數量,我們都不及啊!」

「我們至少有一個優勢,就是有很難攻破的山城。」

「是的。可是我們不可能一直守著,不打敗邢家就無法勝利。而且就算我們能守的固若金湯,糧草總有耗盡的那一天。到時候我們還是會失敗。」

「目前看不到希望啊!我們還要多久準備造反的時間。」

「五天後我弟就繼任夏國大王了。」

「時間也不充裕了。」

看到司馬士有些煩惱的樣子,雪姬欲言又止,但還是說出來了。

「那個,要不你不要幫我了。你幫我出了主意又幫我增加了人手。已經很感謝你了。你現在走的話,我不會怪你了,所以也不會傷心了。」

司馬士沒有在意雪姬說的可以離開,他注意到傷心這個詞。

「你真不傷心嗎?怎麼證明給我看?」

「你看我的表情。我在說這件事的時候有沒有動搖呢?」

看著雪姬寧靜而美麗的臉龐,司馬士想起第一次見面她說自己很傷心的事。這個人會不會每次把自己的傷心藏起來,然後慢慢的不會表達出自己的傷心呢?不知為何司馬士覺得看見了雪姬內心的軟弱,自己無法就這樣拋棄她。

「我知道你是一個平靜的人,所以說自己傷心的時候看不出來。你現在說你不會傷心,我又不能從你神情中確認,你是不是真的不傷心。可是兵法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你現在表情是平靜的,所以一定是傷心的。你想騙我還早一萬年呢!」

「你...」雪姬有些動搖了,但又恢復平常說道,「果然是個精明的謀士呢!」

雖然是平靜表情的雪姬,司馬士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感覺你笑了。」

「腦子聰明就是眼神不好,可惜了。」

雪姬擺出一副可惜的樣子。

「哈哈哈。」司馬士笑了,而雪姬用廣袖遮住了臉,沒有一點聲音。

待雪姬的臉露出,司馬士突然靈光一現。

「對了!我們還有細作!還是蝶姐最好的細作。只要利用好這個,我們就有翻盤的機會!」

夕陽映紅了天邊,如此美景,二人一起欣賞著去往那座他們相遇和創造奇迹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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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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