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災難
我可以聽見你的聲音，不管你身在何處，我都可以捕捉到你的聲音。
時間回到另一邊晚上，霧氣瀰漫在整個服務區周圍，超標的pm2.5呼吸在每個人的肺部裡面，霧氣圍繞在樹林周邊，看不見附近任何東西讓氣氛瞬間恐怖起來。
通往前陽市的長途公交車停在服務區的停車場，休息半個小時后公交車就會開向前陽市的高速公路。
坐公交汽車的人休息片刻后都上了公交汽車找到座位坐了下來，但是極個別的人還沒有上公交汽車。
呆在外面的劉洛楓看向四周，極惡的天氣異常恐怖，劉洛楓呼吸著冷冰冰的空氣。
身邊不時有人從劉洛楓身邊經過，但是沒有人會注意到劉洛楓的心情，低沉的氣氛正好襯托出劉洛楓此時的心情。
劉洛楓的父親離開了自己已經有十幾年了，父親的模樣已經逐漸模糊，劉洛楓想起小時候被父親關愛的時間非常少，小時候父親經常出使任務，很少陪伴劉洛楓。
劉洛楓知道自己不能像自己的父親一樣給自己一個沒有童年的時光，雖然自己也當爸爸了，但是劉洛楓很少回家陪陪自己的家人。
劉洛楓嘆了嘆氣，向公交車走去，劉洛楓扶著汽車扶手走了上去，看了看周圍已經坐滿了人，想了想自己可能又是最後一個上車的。
劉洛楓看著自己座位旁邊的大爺，大爺的身體傾向窗戶頭部靠在玻璃門上打著呼嚕。
劉洛楓不想驚動大爺的美夢輕輕地坐了下來，劉洛楓從背包裡面拿出了一盒優酸乳出來，順著紙盒旁邊撕下了插管，將插管輕輕一插，劉洛楓美美的嘬了一小口，酸甜的美汁滋潤著劉洛楓的喉嚨。
很快劉洛楓就將優酸乳給吸沒了，見低的紙盒終究逃不過被吸乾的命運，即使被吸成乾癟的紙盒，劉洛楓也照樣吸著底部的殘留汁。
見優酸乳吸不動了，劉洛楓晃了晃紙盒，站起身來朝著駕駛室走去，劉洛楓將紙盒扔進了一個小的垃圾桶里。
回到座位后，劉洛楓感覺有件事情讓自己很糾結，劉洛楓回過頭去望向後面的座位。
劉洛楓看向後座的慄慄，從剛才被自己問題了一番，說的心裡很難受，劉洛楓知道這樣做很過分，他知道自己該干點什麼。
劉洛楓起身扶著座位走向了後面，走在了慄慄的座位旁邊，坐在慄慄旁邊的大媽有點驚訝。
慄慄看著劉洛楓走了過來，委屈的把身子傾斜了過去，不想看到劉洛楓。
劉洛楓把頭低了下來，對著大媽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大媽，我和你換個座位，有點兒事和那個姑娘講，我的座位在前面，麻煩通融一下。」劉洛楓指了指自己的座位說道。
大媽看了看旁邊傷心的姑娘，好像明白了劉洛楓的意思，大媽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了前面去。
劉洛楓感謝大媽，隨後坐了下來，這邊的位置靠近最後，相對於前面的位置比較安靜。
劉洛楓看了看傾向一邊的姑娘，慄慄根本沒有看向劉洛楓一次，雙眸看向窗外灰沉的天氣。
劉洛楓坐下后，將背包放在自己的雙腿上，打開拉鏈從裡面拿出了一盒優酸乳。
劉洛楓歪頭看著慄慄，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肩膀。
「給，喝點果汁吧。」劉洛楓舉著優酸乳說道。
片刻后，慄慄根本沒有搭理劉洛楓，見劉洛楓還在給自己東西，用肩膀差點打翻優酸乳。
劉洛楓失望的收了起來，只見拿起了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剛才的事情真的對不起了，我這個人就這樣，實在不好意思。」劉洛楓邊吃邊說道。
「我媽早在不久前就已經去世了……」慄慄說道。
突然，慄慄的開口打斷了劉洛楓吃的半個蘋果。
劉洛楓的心瞬間低了下來，他後悔和慄慄講那些事情，劉洛楓沒有再吃著蘋果，兩眼盯著慄慄，劉洛楓知道自己所說的傷到了慄慄的心。
「對……對不起。對於你母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劉洛楓說道。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慄慄問道。
這時慄慄已經將眼淚擦去了，強顏微笑想要把傷心的事情掩蓋過去，不想再提。
劉洛楓看著眼前的女孩，一個喜歡微笑的女孩，即使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都要樂觀的面對，劉洛楓知道這樣的女孩實在太天真了。
劉洛楓也不想再提別人內心的事情，面對這樣的女孩，劉洛楓對自己壞處感到很後悔。
「我叫劉洛楓，現在在平德市一個公司干編程。」劉洛楓伸出手說道。
劉洛楓不再像之前變得格外冷淡，伸出手來得到別人的認可。
慄慄看到劉洛楓的熱情，隨後也伸出手來進行握手。
「之前是我不對，我賠個不是。」劉洛楓說道。
只見劉洛楓拿出了一瓶娃哈哈酸奶送給了慄慄，慄慄收過了酸奶。
慄慄開玩笑的說道∶「你好吃的怎麼這麼多？」
「我平常都不太怎麼吃，你要是喜歡吃的話，我這裡還有，就當是賠禮了。」劉洛楓將背包遞給了了慄慄，放在慄慄的腿上。
慄慄打開背包，裡面各種各樣的好吃的都有，慄慄也拿出了一個蘋果吃。
「這麼說，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慄慄開心的咬了一口，沒有嚼爛就講話，蘋果顆粒塞在慄慄的兩腮，鼓鼓囊囊的臉蛋很可愛。
劉洛楓看到慄慄吃著蘋果的樣子有點搞笑，隨後自己也啃了一口表面開始發黃的蘋果。
兩三下就將蘋果吃完了，劉洛楓拿出了一個塑料袋扔了進去。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劉洛楓剛才看呆了慄慄，沒有聽到慄慄剛才講的是什麼。
「哦，我說我們是好朋友了！」慄慄吃著各種各樣的東西說道。
劉洛楓以前父母經常教導自己，不要亂吃陌生人的東西，可是現在兩者好像完全不同，慄慄絲毫沒有擔心自己的意思。
「對了，你坐著公交車是想去哪裡？」劉洛楓說道。
慄慄挑了一個巧克力棒將背包送給了劉洛楓，看樣子是不想再吃了。
劉洛楓將背包拿了過來，起身站了起來，將背包放在了上面的掛箱上，雙手扶著背包託了上去。
「嗯~我想回老家看看，你呢？」慄慄將吃剩的垃圾放在了垃圾袋裡面，自己用小虎牙撕開了巧克力棒。
「哦，和你差不多，我想回家看看孩子。」劉洛楓說道。
「啥？看孩子？」
慄慄停止了吃貨的狀態，兩眼驚恐的看著劉洛楓。
「啊？怎麼了？難道你也回家看孩子嗎？」劉洛楓以為慄慄和自己一樣的目的，疑問的說道。
「啊，不是，我看你挺年輕的啊，你都有孩子了？」慄慄靠著劉洛楓非常近，臉都快貼了上來。
「難道看不出來了嗎？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你看，我都有鬍子。」劉洛楓指著自己嘴巴上的鬍渣說道。
「啊，這樣啊。看你樣子挺年輕的，沒想到是個老大叔。」慄慄靠了回去開玩笑的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長的帥還不行嗎？」劉洛楓挽回顏面的說道。
「切~長的一臉猥瑣樣，別人看見都會躲著你。」慄慄雙手插在胸前說道。
劉洛楓嚇得自己趕緊掏出手機照了照臉，劉洛楓看著自己，雖然沒有刮鬍子，其他的地方倒是還可以。
「有這麼老嗎？」劉洛楓開玩笑的說道。
慄慄被劉洛楓逗的微微一笑，兩人在夜色下，在公交車上聊的很開心。
車上一會從喧鬧中安靜下來，司機將汽車發動起來，輕微的顛簸后，公交車開了起來。
公交車一會兒上了高速公路，時速提了起來。天氣的霧氣漸漸升了起來，之後高速公路上的汽車漸漸的多了起來，汽車的燈光透過霧氣照在前方。
雖然天氣異常，高速公路卻沒有停止通行，就這樣許多的汽車鳴笛聲和微弱的燈光照在四周，從天空中向下望去像一隻只螢火蟲閃閃發亮。
就這樣公交汽車在霧氣下，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著，在看不清汽車方位下行駛著。
傍晚九點多鐘，在公交車上許多人都依偎著睡著了，汽車輕微的顛簸聲，讓公交車上的人昏昏欲睡，像搖籃一樣催眠著人類疲憊的精神。
公交車上幾個人打著震天的呼嚕，偶爾有幾個人睡不著，劉洛楓看著一小本福爾摩斯探案集，坐在自己前面的大哥打著震天呼嚕聲，一陣一陣的。
劉洛楓想起了自己被老爸逼著在田地里開拖拉機的時候，掌握著方向盤開著直線路徑，踩著離合外加剎車片。
哐哐~吭吭~
劉洛楓聽著拖拉機的呼嚕聲，但自己又不能起身打前面的大哥，因為身旁的慄慄正靠在劉洛楓的肩膀上美美的睡覺。
劉洛楓心想明天自己的肩膀必定抽筋，自己今晚也睡不著了，劉洛楓緩緩的閉了上眼睛，雖然睡不著，眯一會總行吧？
嘀……嘀……
無數汽車的鳴笛聲圍繞在高速公路的橋上，刺耳的聲響讓公交車上所有人都醒了，但是司機卻倒在了方向盤上睡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吵？」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說道。
前面有幾個中年人看向窗戶外面。
此時，外面的霧氣已經擴散，清澈的陽光照在大地上，橋邊的樹木看的格外清晰，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照在土地上，昆蟲在四周尋覓著早晨的食物。
經過一次霧霾的天氣，陽光徹底將迷霧所殺死，天空的雲朵飄來飄去，時不時有一團黑雲遮來。
草叢中間有小河流淌出來，上面有幾隻蝴蝶在水溪上飛舞，蝴蝶的影子反映在水面上。
回到高速公路上就沒有這麼安靜了，成百上千輛汽車堵在一起，中間看不到空隙。
「唉！喂，夥計前面怎麼回事？」
一輛黑色雪佛蘭汽車的窗戶上探出了一個男人的頭部，男人望向前方堆滿車子的長廊。
「我也不知道啊，有可能是出車禍了吧？」
幾個人也從車輛的窗戶探出頭來，開始討論著。
「難道要交費嗎？」
「不可能啊，我今早還是刷的卡。要是真交錢的話也不能這麼堵啊。」
整個橋樑上充滿了雜亂的聲音，人們開始討論起來。
公交車上也開始討論起來，人們開始變得焦急起來。要不是高速公路堵車，今天許多人都已經到達前陽市了。
有幾個年輕人憋了一晚上，都開始下車找地方上廁所了。
「嗯？怎麼了？」
慄慄坐正了身子，擦了擦嘴角，伸了個懶腰，慄慄看向窗外的景象，然後疑惑的看著劉洛楓。
只見劉洛楓兩眼發黑盯著前方，雙眼已經無神了，劉洛楓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右肩膀，活動活動了肩膀，「咔嚓」的兩三聲，劉洛楓掰了掰肩膀，歪頭看向慄慄。
剛看到劉洛楓的眼神嚇了慄慄一大跳，慄慄以為大熊貓突然出現在自己旁邊。
「嘿嘿。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慄慄嘴臉的笑道。
「挺，挺好的。」劉洛楓揉了揉眼睛說道。
劉洛楓一晚上沒睡著，一直回憶著怎麼開上正經的拖拉機。
「那，那還好。嘿嘿。」慄慄笑著轉過身去看向窗外。
劉洛楓稍微的放鬆了一下，劉洛楓看著公交車上雜亂的人們，心想今天上午可能回不去了。
劉洛楓起身從背包裡面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打開了瓶蓋劉洛楓沒幾下就將整瓶冰露給咕嘟半瓶。
劉洛楓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八點四十多了。
劉洛楓發現手機信息有一條未讀消息，劉洛楓點開了信息。
是李小時發來的信息，上面寫著∶
洛楓，我這邊出事了，你不要過來，這邊發生了恐怖的事情，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物我不確定你那邊是否安全帶著你的家人一定要活下去
劉洛楓發現李小時的文跡不像是開玩笑的，就連標點符號都沒有，可能是太著急了嗎？還是因為別的事情？吃人的怪物？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嘿！大夥們快看窗外，我去！看那邊！」
只見一個帥小伙指著窗外大聲說道，隨後車上的乘客都看向了小伙指向的方向，大家透過窗戶看的目瞪口呆。
劉洛楓出於好奇心也跳出了座位，此刻劉洛楓和乘客都是一樣，都是觀眾。
劉洛楓爬向後座，將後窗的窗帘拉開看向了外面。
只見，遠處的高樓大廈冒著濃煙，城市中飄著大火，直升飛機在天空飛起，有幾架已經跌落在高樓上，殘破的直升飛機卡在建築里，直升機人員在大火中可能早已經失去生命。
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玉鼎大廈（一所酒店的公司大廈，平德最高的大樓），只見大廈的半截向一邊傾斜，半截的大廈沒有倒下，雖然卡在半空中，但是隨處可見承受力度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下。
劉洛楓被這一幕驚到了，劉洛楓知道這種景象只在末日電影中所呈現的，現在正在眼前發生，劉洛楓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過的2012電影，簡直一模一樣，不，比電影裡面還要真實。
劉洛楓從現在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災難，難道是地震嗎？
劉洛楓想到了李小時給自己發的信息，劉洛楓又重新看了一遍，發現李小時可能不是在開玩笑，李小時特意的囑咐自己不要讓自己過去。
劉洛楓冷靜下來，想了想難道是一場9.0級別的大地震嗎？劉洛楓首先否定了這種觀念，李小時給自己回復的吃人的怪物是怎麼回事？難道和這個有關嗎？演電影？殭屍嗎？
劉洛楓看著遠處的平德市，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慄慄也湊了過來盯著劉洛楓這邊看來，一下子將劉洛楓嚇了一跳。
「怎麼了？什麼事啊？一驚一乍的？」慄慄說道。
「諾，你自己看吧。」
劉洛楓坐了下來，將空位留了出來，讓慄慄看著外面。
劉洛楓又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向了慄慄的座位，劉洛楓打開了汽車的窗戶，劉洛楓將頭伸了出去，向兩邊張望。
只見長長的汽車排成一隊長長的階梯，像一條程龍延伸到前方，汽車的鳴笛聲根本沒有絲毫減弱，人們的嘶罵聲傳滿整個高速公路，有些路怒症患者已經急眼了，開始下車打了起來。
劉洛楓感覺在外面還不如呆在車裡面安靜，隨即將車窗關了起來。
劉洛楓拍了一下慄慄的腿，讓慄慄嚇了一大跳。
劉洛楓暗暗自喜，還說我？這不自己也嚇了一跳。
「啊！你幹嘛？嚇我一跳。」慄慄坐了下來說道。
「怎麼樣？外面感覺像不像世界末日？」劉洛楓說道。
「挺恐怖的，我看到街道上有好多人。」
慄慄不知什麼時候手上拿出了照相機。
「那你也不能摸我的腿吧？」慄慄急忙說道。
劉洛楓只不過拍了一下，就被人說的自己像變態一樣。
劉洛楓讓慄慄坐好，自己向駕駛室走了過去，劉洛楓接過人群來到了公交車門前，劉洛楓走了下去。
刺眼的光芒再次照向劉洛楓，劉洛楓用手擋住陽光，這種情況劉洛楓已經經歷了許多次了，劉洛楓的視線被陽光照射的看不清世界，迷迷糊糊的走來走去，幸好劉洛楓扶住了高速公路上的鐵欄扶手，這才讓傾斜的身體站穩起來。
劉洛楓眨著眼，視線逐漸恢復過來，劉洛楓看向前方，劉洛楓知道自己嚴重缺乏胡蘿蔔了。
突然，高速公路前方傳來巨大的爆炸聲，人群開始四處逃竄。
巨大的灰紅色蘑菇雲升向天空，呆在車上的人或是在高速公路上聊天的人都開始往劉洛楓這邊跑。
呆在車上的人群開始下車，向後方跑來，擁擠的人群根本不管他人的著想，拚命的向這邊趕來，狹小的空間里傳來人群的喊叫聲。
劉洛楓見狀危險駛來，劉洛楓退到車上去，劉洛楓待在車門邊上，看著擁擠過來的人群。
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面向劉洛楓這邊，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小女孩滿目驚恐的眼神望著劉洛楓，小手伸向劉洛楓這邊，渴望別人的救贖。
人群充滿著腐臭味，人們的身上沾滿鮮血，根本沒有人會在乎劉洛楓，以及這輛車上的任何人，災難來臨時人們只想著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時間開始加速起來，劉洛楓被這一幕驚呆了，難道前方是發生了什麼嗎？只見不到十秒的時間人群跑的差不多了。
但是，一會兒恐怖的叫聲從遠處傳來，只見一隻喪屍竄了出來，嚇了劉洛楓一跳，看樣子喪屍是追著後面的人去的。
劉洛楓看著剛才過去渾身是血的人被嚇了一跳，劉洛楓不敢站在車門上，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剛想走回座位的劉洛楓，腳突然被一個胳膊的喪屍抓住了，這種情況發生的太快了，劉洛楓心臟快跳了出來。
劉洛楓被喪屍抓住了腳，身體瞬間摔了下來，鼻樑朝下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鼻子的鮮血瞬間涌了出來，劉洛楓向裡面爬著。
劉洛楓反應過來，只見劉洛楓用手扶著公交車地板，身體發力轉了一圈，喪屍抓住劉洛楓的腿瞬間鬆了了開來。
劉洛楓用腳將喪屍踢在了喪屍腦袋上，喪屍倒了下去，劉洛楓用力太猛腳上沾著粘稠的鮮血。
旁邊看到的人見狀趕緊扶起劉洛楓，旁邊的人大叫道。
「趕緊關上車門吧，我的天呢！」一個女人說道。
劉洛楓拍了拍公交司機司機，只見司機緩緩的抬起頭來。
臉色發紫，整個臉青筋爆起，眼睛布滿血絲。
剛起身司機就向劉洛楓咬來，發出嘶吼聲。幸虧司機坐在駕駛室上系著安全帶，沒有咬到劉洛楓。
劉洛楓看著周圍的人，再看向司機，周圍的人也看向劉洛楓，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