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潛逃
「言哥你不和我和爺爺一起走嗎?」面露緊張之色的女孩小聲問到。
「你們先走,我斷後,等我把探子送出城,我就找你們,放心吧!」男人恭恭敬敬向著老人行了一禮,便轉身就瞬間消失在了院落中,赫然出現在山澗中,定眼一看,探子還在地上,跪著沒絲毫動彈。
「啊呀!師兄你可回來了,我先起來了,我去準備一下,等著時間到了我就行動。」
「嗯,切記如果被發現我不會去義無反顧的去救你,希望你能順利的秘密潛走。」
站起來的探子,一臉的苦澀,思考著得與失,自己想要走一定要冒著生命危險,可是不走在這和個死人又有什麼區別,自己恐怕和死人的區別就是他們在土裡自己在地上,可是就算在宗門有著作用,可是宗主就連自己父親最忠誠的一個侍衛都要殺,自己又算的了什麼?
言明看著侍衛的臉上一臉的苦澀,便開口道:「現在後悔還有餘地,如果我走了以後你沒有執行你答應的事情,我可以立馬讓你人頭落地,死不瞑目。」
「咣當……!」
「師兄,我只是想一下並沒有不執行啊!」探子剛聽到言明的話立馬又跪了下來,一陣陣的騷,味散發出來,凝眼一看,探子身下的褲子已經出現一片的水漬,下身全被水漬浸濕,騷,味就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
言明看了看身前的探子和腳下的尿水:「你只要好好做事我一定不會殺了你,還有把這個吞下去。」
言明從懷中掏出一柄玉盒,盒中直挺挺的躺著兩顆蟲蛹,蟲蛹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殺伐之氣,殺氣中透露著一絲絲的寒氣,彷彿觸碰到了后就會立馬變成一具布滿死氣屍體。
「師兄,這是什麼?」一臉疑惑的探子也只能直獃獃看著言明,因為自己的腿,剛剛已經被嚇的酸軟而且自己還不敢隨意的動用靈氣,自己害怕被言明誤認為自己想對他動手,反而言明再把自己給誤殺了就倒霉了。
「這兩個蠱蟲是我從裴寅那裡套來的,你是第一個,但是我不希望你是最後一個。
你把這兩個蠱蟲吞進肚中,一個蠱蟲或許會觸發其中的殺氣,但是兩個蠱蟲就會陰陽相調和,便沒有了殺氣就和普通的蟲子一樣。言明從懷中掏出一件做工精巧的玉笛,粘上嘴唇剛剛吹響,玉盒中的兩個蠱蟲猶如吃了毒藥一般,左右翻滾,要不是有著玉盒的抵著,這個山澗恐怕會結上一層的冰霜,就連身後的瀑布都會凍上。
「吞下他,莫要嚼。」言明推出玉盒,玉盒穩穩的停在探子身前,懸浮在空中,並無外力,也只是玉盒中的兩顆玉蟲掌控著玉盒不讓他落下。
探子皺眉頭緊皺,凝眼看著停在身前的玉盒,細細盯著玉盒中的玉蟲,開口問到:「師兄這個東西在肚子里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只要你不反水,就不會有問題。」
言明語氣中帶著絲絲的威脅。自己的這兩顆玉蟲可是廢了好大的勁才從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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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那裡買的,起初他還不願賣,說道什麼,傳家玉蟲,珍貴無比在外面有多少錢都買不到,其實意思就是要更多的好處,到最後還是拿出了自己的龜息丹,所以他現在還不想把這兩個玉蟲,白白的浪費在這個無用的探子身上。
他雖然可以使用強迫,但是他的本性還沒有讓他向一個修為低儒,滿目的卑微,和那一個在別人不以為然的弟子的身上動手。
本性的驅使,讓他用利益的交換來挽救這個頗想回到家和離開這個虎狼之地也只為保全自己小命的卑微弟子。
探子眉頭緊緊皺著,看著面前的兩顆恰似白玉的蟲子,心中一狠抓起面前的蟲子放進嘴裡狠狠吞咽,為了能離開這個狼虎之地也只能狠下心來,為了自己的小命也顧不得什麼難受,什麼痛苦,心中想著的也只是要如何出皇天法城,如何逃走,如何演的真實不讓那些一眼就能看出別人心中想法的長老看不出破綻。
白玉蟲從入嘴到入肚直直持續了三分多鐘。入口一冰一熱猶如吃了火炭和一塊巨冰似的,冰的頭痛,熱的融化,要不是有著火蟲估計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精美的冰雕,碎在了這個山澗中,如果沒有冰蟲自己可能已經融化在了這個山青水秀和令自己恐懼的隱宗了,冰火兩蟲缺一不可。
玉蟲直到入肚才沒了嘴裡的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過了一會肚中也只有微微的暖氣,和絲絲的涼氣,而且感覺肚中的兩蟲可以不斷的給宿主增加靈力也可以幫助宿主解毒和進行療傷。
看似是不可多得的靈物而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毒物,其中增加靈力其實就是在丹田,氣海之間釋放毒靈。
到了一定時間就會猶如一個巨型大陣般掌控整個氣海,讓氣海爆炸增強自己的毒性,滅掉宿主,再另尋新主直到被人發現滅掉,否則不然永遠不會死,不會滅。在宿主身上不但會掌控氣海還會吸收宿主的壽命,甚是可怕。
「師兄,我吞下了,這個東西不會在我肚子,做什麼妖吧!」滿臉苦楚的探子輕聲問到。
一陣微風吹過,探子面前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有的也只是言明留下的一句話。
「只要你能把事做好,蟲子自然就會出來,不會傷你性命,放心。」
「是,師兄」。雖然面前沒有人,但是探子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唉!」
望著山下的三道身影,山澗中的探子一陣嘆息,感受著肚中的玉蟲,剛才冰灼的痛苦之色逐漸褪去,現在有的只有清涼和溫暖。
「天道無極,萬道法滅,給我開……啊!」轟……。
陣中的聲響驚動了山坡上的兩人,邢硯望著山坡下的大陣之上包裹著映照天地的雷電,身上一陣的雞皮疙瘩,忽然微風劃過,一道身影站在邢台身邊,淡淡的道:「陣法不精,則需勤練。」
邢硯看著身邊突然來到的老人,微微行禮,就連在地上坐著的邢台也起身行禮道:「長老,還請您收服。此人武法屬性儘是百年難遇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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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屬性,收服定可為我們有大用。」
「嗯,知道,我自有分寸,照顧好瀾嵐。」老人說完便把身上的青絲解開來,把睡得昏昏沉沉孩子交給邢台兩兄弟,自己則以指決加固著山坡下的大陣。
隱宗外
「長老,前方就是天隱秘林了,過了這個密林就可以御劍了。」言明在前方探著路,身後的老人和少女在緊緊跟隨。
隱宗內
「來人,給我傳喚郎續,讓他趕緊過來。」
門外弟子未進門便行禮回道:「是,宗主」
山澗中的弟子聽到門外弟子的領命,自己便心中一陣咯噔,心中雖然不想現在就喊,但是如果不立刻透露消息恐怕自己連出宗都機會都沒有。
探子調整好氣息,突然大聲喊到:「來人啊!郎緒逃了」聲音一出,宗門一半的房子的蠟燭全亮了,幾棟庭院中衝出數位修為頗高的長老,全聚集在了探子身前,「什麼郎緒逃了?為什麼要逃?」
探子看著眼前的長老,感受著無盡的威壓,也只聲顫道:「宗…宗主今天就只是讓我緊緊盯著他,還要我有事就大聲的喊,我也不知道什麼事啊!」
被包圍的探子滿臉汗珠,看著身邊的長老,自己已經要被氣勢給鎮的匍匐在這些修為高他幾階的長老面前。
「宗主?難道已經開始要對郎緒動手了嗎?」男人細想,突然一陣大吼「到底要幹什麼,快說。」
「我也只是一個探子而已,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宗主就是讓我看著郎緒,還說什麼只要看好了我就能多活一點時間。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什麼事等追回了郎緒在問吧。」探子說話都是顫顫巍巍的,但是騙人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就連周圍那老謀深算的幾人凝眼細看都沒有看出破綻,也只得暫時相信。
門外的弟子才剛剛離開,就看見宗門上方懸浮著幾人,也聽到了探子喊的什麼,也只能無奈的回去彙報。
雖然空中的探子喊叫聲很大,但是宗主府有著天然的屏障,這個屏障是連接著地上的宗門大陣,除非宗門的大陣破了,如若不然,宗主府的陣法永遠不會湮滅,更不會有聲音傳進來。
「宗主,派去的探子說郎緒已經跑了。」
「什麼?郎緒已經跑了,為什麼跑?是誰透露的消息,是誰?趕緊追!」
一向平靜,萬事與我無關的宗主,突然的暴怒,如果讓郎緒跑到他哥哥的陣營,本就不好打的仗可就更難打咯。
「派去查找空間領域的那個誰回來了沒有」
「郎緒向那裡走了?」幾個長老中的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者說道。
「郎緒長老向西南方向走了,還帶著他的孫女郎小隱」探子滿臉的急切,看著要不是這些修為極高的長老在這攔著,恐怕自己就要去追了。
「我希望你不要騙我,走,追。」德高望重的那個長老帶著絲絲的威脅,雖然不是很相信但是還是帶人去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