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再遇陸宇
隨即,雲松往千機符中注入一絲元力,頓時,千機符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更勝,從雲松的手中緩緩飛起指向前方略微偏左的方位。
「走!我們過去看看」,說著也不等待率先動身朝著千機符所指方位奔去,至於洛秋則自然是緊跟其後。
時間匆匆,不多時他二人就奔行了六七里地,而待他二人來到一處小山丘之時,忽然,前方亮起一道紫光,紫光雖不是很強,但以雲松的眼力卻是很遠就已經看見,而這紫光所綻放的方向正是千機符所指示的方向。
見此,雲松忽然一滯,一把攔下洛秋並皺眉道:「似乎有些不對勁,等會小心些」。
看著雲松一臉鄭重的摸樣,洛秋則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她雖修為遠高於雲松,可這一路走來雲松展露出各種驚人表現已讓得她不敢再輕視雲松半分,實力、膽識都超乎了她的認知,雖不情願,可對於雲松她早已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走!」雲松沉聲道,雖不知前方具體發生了何事?可以他對柳青青的認知,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
所幸的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太過遙遠,不一會兒雲松及洛秋就來到了一座位置相對較高的一座山頭,從此地看去,正好可以將前方事物一一看在眼內。
而等雲松看清前方滿地都是大戰後遺留下來的痕迹之時,一股不妙之感頓從心底萌生。
「是他們?」柳青青暗道,顯然,對於再次碰上這些人洛秋多少還是有些意外。
「好陰狠的手段,果然,這陸宇遠沒有表面這麼簡單」,看著深坑中那早已乾癟的死屍以及陸宇身旁忽然多出來的一位中年高手,雲松心中不禁一陣唏噓,從這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定然是天境中的高手。
由於距離較遠,雲松也聽不清他們到底在交談著什麼?只是從他們言談舉止中大致可以看出他們似乎正在議論著要如何處置柳青青,只是此刻柳青青深陷迷離,似乎對外界的事情渾然不知。
「畜生,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流,雲松,我去救她」,或許同是女兒身,洛秋似乎對這樣的事尤為敏感,憤怒之下竟要衝出去營救柳青青,所幸被雲松及時發現並攔下。
「你這是幹什麼?她可是你的師姐!難道你打算見死不救?虧我還對你有所改觀,原來你竟是這樣的人,放開我,你不敢去我去,就當我羅秋有眼無珠看錯了你」。
見這羅秋想吃錯了葯不分青紅皂白朝著自己一陣劈頭蓋臉的奚落,雲松頓被氣得啞口無言,感情這女人從來就當自己是流氓,是貪生怕死。
「閉嘴!沒腦子的女人,再這麼口無遮攔小心我打你屁股」,只是這雲松不知是出自有心還是無心,語落之刻竟真的一巴掌拍在羅秋那緊緻的翹臀上,頓時傳出一聲脆響。
如此突兀舉動頓令得羅秋一聲驚詫,發出「啊!」的一聲,隨即,一雙秀麗而又憤怒的明眸一下盯在了雲松的臉上,只見他銀牙暗咬,兩眼汪汪,似恨不得要吃了他的肉般,布滿了嬌羞與憤怒。
見此,雲松頓如晴空霹靂,腦子一下就清晰了,心中直暗叫不妙。
「嘿嘿!我~」
雲松正想解釋剛才自己是無心的,卻不料對方見他說話頓時眉頭一皺,似乎憤怒更甚,揮起玉手就朝著他面門蓋了下來,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雲松就被其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哼!流氓!」
雖說雲松體質非人,沒羞沒臊,可這羅秋惱怒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一巴掌扇得雲松老臉火辣辣,雲松深知是自己理虧在先,也不好意思找對方理論,更不好意思再打回來,只得心中連連叫苦。
「媽的!想當年老夫叱吒風雲,多少美女想成為老夫的道侶,老夫瞧都不瞧上,你這丫頭,氣煞我也,要不是老夫理虧在先,老夫定然要將你扒了,也好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心中雖這般想,可嘴上雲松卻是不敢提上半個字,只得委屈巴巴的朝著羅秋爬過去。
「我說不救了嗎?都說你們女人沒腦子我還不信,你也不看看那陸宇身邊的都是什麼人?以我二人之力沒有個萬全之策又如何救得?這秘地兇險,難保他們會有什麼歹毒心思?」
雲松無緣無故被人打了一巴掌,心中似乎過意不去,便將所有氣憤都撒在陸宇的身上,只是他不知羅秋的一巴掌早已將他扇到了眾人的視線中,更不知陸宇此刻早已到了他的身後,他的一字一句早已被對方聽得一清二楚。
對此,陸宇表示也十分尷尬,本想上來與之客套一番,卻不料竟聽到了這番話。
「呵呵呵~雲兄,你似乎對在下有很深的成見啊!」
聞言,雲松頓然一怔,心中頓時暗罵不已,這時他才明白感情這丫頭下起手來真沒輕沒重,自己早已暴露在對方的視野中。
事已至此,雲松也不好做過多計較,唯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死不認。
雲松道:「呵呵呵!陸兄,真巧啊!沒想到在這也能碰上你,先前之言權當是放屁」。
陸宇道:「無礙!實不相瞞,先前在下也對雲兄有所隱瞞,若說要道歉的話恐怕還得是在下有錯在先,因此,雲松不必將之記掛在心上」,說話的同時陸宇還不忘朝著羅秋微微點頭以示敬意。
隨即,陸宇繼續道:「如今這裡都不是外人,因此也不好再作隱瞞,正式介紹,我姓白名宇,實為天游國的三皇子,昔日雲兄之風采如今我還歷歷在目,白宇深感敬佩」。
雲松道:「呵呵呵!三皇子過譽了,我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雲兄過於謙虛了,明眼人都知道雲兄的不凡之處,還有,雲兄儘管我平輩相論即可,尊卑輩分之分只用於世俗罷了,像雲兄這般人才大可不必。」
「承蒙白兄看得起,那我也就不客套了」,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雲松自然不會再與他客氣,可隨即話鋒一轉,繼續追問道:「對了,你們又是如何與我師姐遇上?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何事?」
「青青姑娘天生麗質、美艷動人,應是這三位惡徒見色起意,再加上青青姑娘涉世未深才不經意著了他們的道,幸得白宇及時遇上,否則後果難以想象,如今青青姑娘已服下靈藥,不多時應該就會醒來」。
「原來如此,今日之事我代我家師姐向白兄謝過了」。
「哪裡哪裡,都是自己人,況且見義勇為都是我輩之本分,雲兄無須與我客氣」。
「對了,我們一路過來遇到不少兇險,呵呵呵!以雲兄的實力雖說不懼,可多一個人就多人分力量,倒不如與我們一同隨行,到時也好有照應,如何?」白宇再次邀請道。
白宇數次邀請,且態度都極其誠懇,即便對方十分清楚雲松對其存有戒備甚至出言詆毀,可其卻依舊十分大度,如此胸徑天底下並不是沒有,但云松堅信絕不會是這眼前之人。
不說雲松眼裡驚人,而是處於他對危險的一種十分敏銳的嗅覺,與這些人同行無異於與狼共舞,實在是危險。以他的本以自不會與這樣的人同行,可事實好像並不允許。
自一開始這白宇表面像是在示好,可其身後的中年高手卻一直封鎖他的氣機,但凡有一點異樣,估計對方會立即出手將他鎮殺,如今已容不得他拒絕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好,若不是時宜不對,白宇必定與雲兄暢飲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