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西山寨

當謝老虎得知謝元的萬人隊馬上到土玲的消息，他喜出望外，他想，我終於可以一泄心中的鳥氣了，各位村民應該快把我忘了吧。我要給他們再長長記xìng，我謝老虎才是這一帶獨一無二的霸主，我謝老虎想做的事情，這十里八村沒有人可以違抗，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他想，今天下午謝元的軍隊就到了土嶺了，王猛周傑他們應該早就收縮在王家村負隅頑抗了吧，六千匪民對抗一萬正規軍，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結果。哈哈，我謝老虎回來了，目標先是，最近的凌家村凌老頭，再旁邊的吳家村，秦家村，.......今天就來個十家村吧，雖然寨子里的糧食足夠幾年的了，但多一些總不是壞事。一個村一萬斤，五百個銀幣，十個村，先十萬斤吧，五千銀幣吧。過幾天再將附近的其它四十個村搜一遍，五十萬斤，也勉強夠半年的了。再三個月，就又收成一次，那時再搜個五十萬斤，共一萬銀幣，交個三千給黃大將軍，剩下的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哈哈。。。。。。

當他領著三千人走出寨門，走下西山寨時，不遠處，一雙雙眼睛盯著他們慢慢的離去。遠處，一個哨兵揮著旗子，另一個哨兵看到后再揮動旗子，直到看到第四個哨兵揮動旗子后，一個人跑到王豹的跟前，說：「報告軍團長，他們走遠了。」王豹說：「知道了，注意jǐng戒。」哨兵應是。王豹說：「兄弟們，弓上弦，刀上背，伏低身子，快靠近寨門。上。」五百人輕輕地靠近寨門，寨門上的哨兵還在抽著土煙，聊著天，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王豹觀察著裡面的哨卡情況，就門口兩個哨兵在抽煙聊天，其餘的人都在屋子裡面玩還不時夾雜著女人的哭喊聲。

王豹當機立斷，彎弓搭雙箭，一箭穿兩喉，兩個哨兵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都不相信，會箭shè到他們的喉嚨。兩人歪在一旁，王豹道：「上，進去開寨門。」十個人輕巧地用繩子勾住寨牆，敏捷地樊爬上去，兩個人在寨牆上戒備，八個人立即下去打開城門，裡面的人突然有一個人出來，可能是準備去廁所，突然現有人在開寨門，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突然醒悟，大聲道：「有人攻山寨子啦，大家小心。」一箭從他的胸口透出，他低頭看著胸口的箭，感覺慢慢地沒有了力氣，軟倒了下去。屋裡有的拿上大刀，有的拿上弓箭，衝出了屋外。這時寨門已經打開，寨門外涌過來全部清一sè綠sè衣服的，手拿弓箭的人，黑sè的箭頭對準著他們，好幾百人，前排蹲在地上，後排站立，呈半圓形圍住了他們，他們的心裡一陣的慌亂，這時，一個壯漢從縁sè衣服弓箭手中走了出來，說道：「放下武器，蹲在地上，可以不死。」一個個頭稍大，祼著上身的漢子大口罵道：「兄弟們，別聽他的，放下武器也是死，殺他娘的。」話音剛落，喉嚨被一箭shè穿，他很想再說兩句話，無奈，不甘心地躺了下去。王豹說：「殺，一個不留。」弓箭手的箭瞬間像來自地獄的索命符，一個個shè向那些站得歪七歪八的土匪，一輪，幾乎全部躺在了地上，我方僅受傷了十多人，輕傷，被敵人亂箭shè傷。很多人都被shè成了刺蝟，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有幾個人還在嚎叫，王豹道：「說，你們裡面還有沒有人。說實話，饒你不死。」那人艱難地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幾個建得不錯的小屋，頭一歪，就斷氣了。地面只有兩百多人，王豹命人關上寨門，寨門上守一百名弓箭手，五拾人將剛剛shè殺的人抬到一邊，兵器收集起來作為戰利品，左邊一隊一百人，命一小隊長帶隊從左邊搜索過去，中間及屋子由王豹帶五十人搜索，右邊一百人，由一小隊長帶隊搜索。

王豹來到屋子裡，只見裡面一片凌亂，幾個衣服被撕得只剩下一點布條掛身上的女人，驚恐地拚命縮著身子望著他們，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蹬來蹬去，眼裡無神地喊著「不要，不要。」王豹心裡叫道「一群禽獸，死有餘辜。」他命令道：「所有人聽令，碰到匪兵，一律格勿論。來五個人，給衣服他們穿上，帶回去問明她們的村莊，再送回去，好好照看她們。」上來了五個人，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們蓋上，扶了出去。他再往後走，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後面有一間yīn暗的屋子，還有兩個匪兵在聊天的聲音，王豹親手打腳地摸了上去，招上來兩個人，一人一個，用箭結果了他們。走向裡面，全部是地牢每個牢房都關著人，有女人，有男人，身上都髒兮兮的，還有一個，穿得比較乾淨的人，文質彬彬，一看就是一個文人。王豹上前問道：「這位老先生，怎麼被關到這裡的，我看你不像是窮苦人啊。」老先生說：「你是周傑手下的一個軍團長吧，是不是已經攻破西山寨啦。」王豹驚道：「老先生怎麼知道。」老先生說：「我是西山寨的師爺，姓李名山，我早就提醒他，謝雲不會真的去攻打王家村，必竟謝去是謝家村出去的，他的隊伍里絕大部分都是這十里八村的人，不可能打得下去的，王猛聰明一點的話，只要叫上那些軍隊在村裡的親人好友，在軍隊前露個臉，謝雲最終會反投周傑王猛，那個監軍盧副將，一定會被殺。而王猛周傑料定我們西山寨會在最近出外打劫，會安排一支隊伍伏擊我們，一旦我們出去，我們的寨子也會丟掉，出去了也不要去凌雲村，那兒離我們這兒最近，肯定會有埋伏。我勸謝老虎好好守住山寨，憑我們三千多人的力量，這西山寨易守難攻，就是三倍於我們之敵，我們也可以拒之門外，我們的糧食，已足夠我們三五年之用的了，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西山國如何對付王猛周傑，看清形勢再作打算。你們雙方開戰，只要我們堅守寨門，閉寨不出，西山國和你們之間沒有一個結果前，我們是不會有事的。可嘆啊，謝老虎不聽我的，以為我危言聳聽，亂他軍心，才將我關到這裡，等他順利打劫回來，再殺我這個亂他軍心的罪人。你們到了這裡，我估計謝老虎已經凶多吉少了，這是命啊。你們殺了我吧。」王豹道：「殺不殺你，我做不了主。來人，綁了，帶走，其餘的人問明情況，是村民的都放了。走。」有人跑過來報告，現了西山寨的糧倉和錢庫，還有兵器庫。王豹心中一喜，這下立大功了，說：「走，去看看。」

謝老虎來到凌家村，老遠就看到村裡的人歡聲笑語，喜氣洋洋，渾然不覺自己到了附近，謝老虎高興地想道，rì子過得不錯啊，一會兒可能收穫會更好一點，謝老虎騎著他的大白駒，花大價錢從黃黑那兒買的一匹俊馬，的確不錯。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馬上，指著前面的幾個中年人說：「去，把你們村長老凌頭叫來，就說我謝老虎回來了。」三千人整齊地排在了村口的空地，不一會，謝老虎看到剛剛看到的幾個人都不見了，現在看不到了一個人影，他頓時有種非常危險的直覺，感覺不妙，立即喊道：「快點，撤。」「哈哈。。。。。。晚啦。」一聲號角聲低沉地從附近冒了出來，震撼心靈。接著，無數的箭，從前後左右shè出出來，謝老虎一下子蒙了，這裡有多少人啊。馬匹受驚，謝老虎腿上和肩膀上各中了一箭，栽下了馬來，他帶來的騎兵一千，盾兵五百，刀兵五百，弓箭手一千，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該向哪裡進攻，急得在那裡團團轉，隊伍亂成了一團，也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沖，謝老虎倒在了地上，拚命叫道：「來人，保護我。來人，保護我。」可惜，現在沒有人顧得上他。箭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就是不往他身上shè了，腿上中了箭，也跑不了了。他只能坐著，看著自己的三千人自相踐踏，被弓箭shè殺，這時他想起了師爺李山，心道：「師爺啊，我真該聽你的啊，我錯怪你啦。我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