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下藥
很快大家都喝得迷迷糊糊了,此時,正好桌上的酒已經喝完,周予以說道:「各位大哥,酒沒了,我去拿點酒。」
說完,他離席,轉身看見一拿酒之人,他走了過去雙手搭在那人肩上,假裝微醺地問道:「兄弟,酒在哪裡?」
那人指了指旁邊,道:「從那布那裡進去,隨便拿,哈哈哈哈。」
他也笑著拍了一下周予以,此人此時已經醉了,周予以搖搖晃晃地向那拿酒的地方走去。
掀開布,他發現這裡的酒都是從一個酒桶里出來的,他假裝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此時裡面的人正在忙著裝酒。
周予以邊走邊道:「哈哈哈,來人啊,給我再來壇酒。」
說著,他便來到了酒桶旁,桶旁站著兩個人正在裝酒,周予以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立即把他扶了起來,來笑道:「你這人可得小心些,我們這些酒可是兄弟們的命,來,這壇酒可得拿好。」
周予以抱拳道:「哈哈哈哈,放心,這酒也是我的命。」
說完,他便抱著酒出來了,嘴角出現了一抹彎起,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他回到了桌旁,直接打開酒,聞了聞,一臉享受,對著其他人說:「這真是救命的葯啊!」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很快,他們又喝得熱火朝天,周予以端起碗,他不斷地觀察著周圍。
很快,不停地有人倒下,有人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其他人也在不停地倒下。
坐在大堂正上方的一個光頭男子將碗一摔,大喝道:「是他娘的誰,敢給老子下藥,讓老子抓到,老子把你皮給你扒了。」
堂下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周予以也扶著額頭,然後突然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光頭看著眼前的場景,怒不可遏,雙眼瞪大如銅鈴。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疲軟,不過,他是武者,可以抵抗一段時間。不過,他找不到人,他急了。
周予以眯著眼睛看著那光頭,他心中笑道:「想當年,這東西我吃下去,直接昏了七天,要不是我是武者,昏迷七天我早就餓死。」
這東西叫天迷散,是周予以從一種植物中提取出來的,當年得到天迷散以後,他自己試了一下,昏迷了七天,然後他又給他的師父和師叔們下藥,不過,沒什麼效果,但是最後他被毒打了一頓。還不止這些,他還給他師父養得一直靈犬下藥,因為這也是從植物中弄不來的,所以那靈犬沒有分辨出來,結果昏迷了四天,他師父差點和他斷絕師徒關係。
而現在這一切都是周予以弄的,那當時進去拿酒的時候,就將這天迷散撒在了酒里。
天迷散是黑色顆粒狀的東西,周予以當時沒站穩,正好倒在一個身上時,他就已經將天迷散撒入了酒里。
當藥效發作,這些人就無法和周予以正面交戰了。
看著差不多了,周予以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他笑道:「還行。」
沒倒下的人看見周予以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拿著刀搖搖晃晃地向周予以沖了過去。
周予以笑了笑,直接一腳便踢翻了一人,這人直接撞倒了身後幾人。
那光頭盯著周予以,手扶著桌子,晃了晃頭,怒聲道:「你是什麼人?」
似乎有點困了,周予以打了個呵欠,然後慵懶的說道:「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
隨即他面色一凝,臉色有些陰沉地道:「我也是殺你的人。」
說完,周予以殺向那光頭,光頭連忙退後,周予以點地,然後一腳踢在木桌上,木桌瞬間炸裂,然後點地而起來到光頭面前。
光頭直接揮出一拳,周予以扭頭,側面一斜,看著眼前的拳頭,直接一腳便幫光頭踢到堂下,此時,又來不少人,他們手裡拿著刀,警惕地看著堂上的周予以。
光頭踉踉蹌蹌地躲到了這些人後面,此時,突然幾聲巨響傳來,周予以知道是雪蓮。
隨著巨響的出現,不少人慌亂了起來,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互相看了看對面,臉上充滿了驚慌。
趁著這個時候,周予以拾起了一把刀,二話不說就開幹了,這些盜匪在周予以面前不堪一擊,此時不斷有人倒下,周予以手中的刀也從白刃變成了血刃,剩下的盜匪已經失去了再打下去的勇氣,紛紛跪地求饒,那光頭也在求饒。
周予以淡淡地開口道:「你們在上一個村子中綁來的那些人呢?」語氣中充滿了漠然。
「大人饒命啊,那些人就在後院關著。」盜匪們不停地磕頭,七嘴八舌地說道。
周予以讓光頭來到他面前,光頭一個勁地磕頭,嘴裡還不停地說著饒命,周予以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掰斷了光頭的手,踩斷了他的腿,然後提起光頭向堂外走去。
其餘的盜匪心中大喜,周予以在堂外停了下來,嘴角上揚,冷笑道:「一個都逃不了。」
說罷,他在手中點燃了帶進來的微型炸彈,然後丟了出去,隨著幾聲爆炸聲,這裡淪為了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