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開端
何雨柱好奇的說道:「真沒想到,瓏老太太真的和風師叔祖有關係···」
何雨水趕緊說道:「哥哥,不要再背後編排長輩。」
「我哪裡編排長輩了,就是好奇。」
河圖抱劍在胸,冷著臉看著何雨柱說道:「好奇,再好奇有些話也要過了腦子再說。」
何雨柱是最聽不了河圖老是以教訓自己的口吻和自己說話了,「哼,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怎麼著?」
何雨水捂著臉,小聲說道:「這倆又犟上了。」
岳靈珊用肩膀靠了靠何雨水,說道:「你不去拉著你哥哥,別一會他倆再打起來了。」
「哼,我可拉不住,他們倆只要一見面就掐,想打就讓他們倆打去吧。」
令狐沖站出來說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柱哥這人說話直,不過就是說一說而已,根本沒有其他意思。不用你指手畫腳的教訓人吧?你管得那麼寬幹嘛?」
「怎麼?我說他你不願意聽?今天你們倆擅自闖入我們練功住宿的地方,還沒跟你們計較,現在你這是準備強出頭了?我告訴你說話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再說。」
何雨水拉了一下岳靈珊的衣服說道:「嗨,好了,現在是你令狐師兄要和河圖大師兄打了,你是不是應該勸勸去啊?」
岳靈珊白了一眼何雨水,走到令狐沖身邊,說道:「師兄,別說了,咱們先趕緊走吧。」
何雨柱在旁邊說道:「令狐,你別插嘴,我今天到要再見識見識小師叔高徒的本事?」
周圍佚名的徒弟們聞言都笑了,佚名的二徒弟洛書這個時候說道:「既然你想見識我們的本事,那好,我們十幾個人都在這裡,隨你挑。但是大師兄和大師姐你就別挑了,他們是不會和失敗者再次比劍的。」
何雨柱聽得臉都紅了,令狐沖打抱不平道:「柱哥,也算我一個,」說著對河圖等人拱手道:「平日里也沒見過各位,今日咱們就在這裡劃下道來,也讓我看看華山派劍宗還有哪些高手。」
河圖等人回禮,河圖說道:「我們師父跟我們說過,練功就要天人合一,陰陽調和,內外相應,劍法和內功同等重要。只是在我們個人的修鍊當中會有所偏向,但都是增加我們自己本事的一部分,真正重要的是德行。既然今日咱們有緣相見,並共同學習華山長輩的絕學,那咱們就以武會友。而且此次比武,沒有劍氣之分,只有共同促進之意。」
令狐沖說道:「好,我也正有此意,不分劍氣,只論武功強弱。」
洛書在旁邊說道:「大師兄,這次你可不能出手,你要是一出手我們可就沒有上場的機會了。」
令狐沖叫道:「怎麼,剛才不是還說以論武為主,這就要反悔了?」
「哈哈···」
「師兄,」岳靈珊拉著令狐沖的衣服小聲叫道:「你就別嚷嚷了,你打不過的。」
令狐沖滿不在乎地繼續叫道:「打不過也要打,怕什麼!」
「對,令狐老弟,今日就讓咱們兄弟共同挑戰一下小師叔的高徒們。」
「既然如此,」玲瓏說道:「今日這場論武就不是隨隨便便的比試了,我要先稟告師父知道,必須有長輩在場才行。」
何雨水和岳靈珊都點頭同意道:「是啊,必須讓小師叔出面主持才行。」
「哈哈···」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眾人看去,正是穿著一身輕便袍服的佚名。
「師父···」
「小師叔···」
眾人皆恭敬見禮。
「武學之道,肯定不能閉門造車。你們既然願意互相交流這是好事,我肯定支持。今日你們看的不少,學的不少,但是不明白的肯定更多。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何雨柱和令狐沖你們倆算是我華山派劍氣二宗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但是我希望你們以後能摒棄劍氣之爭,把華山派優秀的劍法和內功都能傳承下去。」
何雨柱和令狐沖恭敬道:「是,小師叔。」
何雨水和岳靈珊不高興了,叫道:「小師叔,我們也要好好修鍊,傳承華山絕學。」
「好,你們都要好好練,一會我就讓玲瓏給你們試試手。」
「啊···」
「你們都是少年人,意氣風發,正是聰明活潑的時候,不要把自己束縛住了。今日論武沒有條條框框,把你們的本事盡情發揮出來為要。」
眾弟子回道:「是。」
華山氣宗·氣劍沖霄堂
「你說靈珊和沖兒這倆孩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到處亂跑?」岳不群不滿地跟寧中則抱怨道。
「他們倆都不小了,明白事理,做什麼事不用你操心,再說當時怎麼不見你攔著他們,事後到是說起來了。」
「唉,這不是嵩山派來咱們這鬧事,劍派三個長老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態度不明。華山又不是只有咱們一宗,這不是怕他們出什麼事嗎。」
「你就別瞎操心了,沖兒肯定是找他的好酒友何雨柱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倆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能混到一起去,那感情感覺比自己的師弟們還親。」
「哼,還不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沒有一點原則。他也不想想那何雨柱在劍宗被眾人戲稱傻柱,可見人緣之差,沖兒跟他混在一起也不怕跟著變傻了。」
寧中則白了一眼岳不群,說道:「他要是真傻,能一個人把自己的妹妹帶大嗎?那小子我聽沖兒說,劍法練得不咋樣,但是華山派混元功卻是練得相當厲害。」
「怎麼,比我教的這些徒弟還厲害?」
「還真有可能,沖兒說比他厲害,但是劍法練得真是不咋地,但是聽說最近卻大有長進。」
「怎麼,最近突然悟了,劍法就漲起來了?」
「不知道,不過你沒發現靈珊的劍法練得有古怪嗎?」看著岳不群一本正經的表情,寧中則就知道岳不群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呵呵···」
「早就看出來你不說?」
「我問她她也不說從哪學的,逼急了就跑,我還敢隨便問她嗎?」
「哼,我看你是想偷偷學吧。」
「我哪裡想偷學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嗎,這不是怕靈珊這孩子瞎練,再練出問題來了。」
「那你看出什麼來了?」
「你還別說,靈珊這孩子我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劍法,既有咱們華山劍法,也有其他四派劍法,關鍵是還有反制劍法。」
「哼,以你的性格知道了,肯定會刨根問底,既然靈珊不說,肯定是你還沒學完吧?」
「讓你說的我好像偽君子一樣,我真是只想看看靈珊學的是哪派劍法,等全看明白了,我才能有理有據的問嘛。」
「好,不說這事了。我聽說福威鏢局的林震南給你來信了?什麼事啊?」
「還不是嵩山派的人去他那裡索要『辟邪劍法』,讓我幫忙和左冷禪說情。還有衡山派掌門人『瀟湘夜雨』莫大先生的師弟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邀請咱們華山派觀禮。」
「這嵩山派左冷禪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哪裡都有他們。」
「是啊,本來我是想等氣劍二宗比武之後咱們再出發的,沒想到嵩山派跑到咱們這攪和。我想了想,正好藉此機會,咱們氣宗離開華山,讓劍宗之人跟嵩山派陸柏等人扯皮去吧。」
「那什麼時候走,咱們是不是應該準備準備了。」
「我準備讓沖兒和勞德諾先行出發,咱們隨後帶著眾弟子跟著。」
「可以,那就等晚飯後跟大家說一聲,明天準備一天,後天出發。」
「就按夫人說的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