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爹地媽咪少年時代的情書
檸檸仔細的讀那些信,可是小眉頭卻也越皺越緊了,讀的滿臉苦惱。
這人寫字怎麼全部都是連筆字,檸檸到底是學齡前小孩,雖然認識不少字,但是他只認識方方正正的那種,連成這樣好多字都不認識。
不過他可不想被妹妹笑話,頂著認真又深奧的表情,檸檸一張張看完信,合上了信紙。
「這就是個男人寫給媽咪的,他們在探討文學和理想,反正這個男人沒有在信中暴露他的個人信息,也不能確定這是誰。」
「那怎麼辦?這個看起來好像不像是爹地的字吧?我在書房見過爹地的簽名呢。」
檬檬又苦惱了起來,檸檸將信摺疊好放在了包包里。
「再找找有沒有別的線索,如果沒有了,那我們就去爹地的辦公室。媽咪這裡有回信,如果是爹地,爹地那邊也應該會有媽咪寄給他的信。而且,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信了,爹地的字跡有變化也是正常,自己不能說明就不是爹地的信。」
檸檸分析的頭頭是道,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偵探,什麼都讓這孩子想到了。
兩個小傢伙又找了很久,沒有更多的發現后,他們便離開了家。
上了車,兩個小傢伙立刻吩咐司機去封氏。
「爹地在公司里等我們呢,剛剛爹地才給我們打的電話呢,爹地說有急事,快點開快點。」
司機和保鏢本來看到檸檸和檬檬這麼快就下來了,還奇怪,聽到檸檸這話,真以為是封勵宴有事找孩子們,也不敢多問,飛速的就往封氏開去。
而此刻的封勵宴,其實根本就沒在封氏。
他剛剛從封氏大樓離開,在御臣居的路上。
御臣居,溫暖暖一早起來便再次進了廚房,她答應楚言,在他住院這幾天會每天過去送湯。
她熬好后,將湯盛進保溫桶,提著來到門口。
結果剛剛打開了別墅的門,兩個黑衣保鏢便像兩座大山一樣,擋住了外出的路。
「少夫人,少爺吩咐,少夫人無事不可外出。」
溫暖暖皺眉,她這是被封勵宴限制自由了?
【讓開!】
保鏢不動如山,「少夫人,少爺很快就會回來了,少夫人請稍安勿躁,等少爺回來,少夫人想去哪裡,少爺會陪同的。」
溫暖暖氣的夠嗆,可她往外走,兩個保鏢卻上前一步,直接形成了一堵肉牆。
溫暖暖轉身,點開微信,終於給狗男人發了第一條微信。
【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狗男人倒是回的很快。
【火氣這麼大?沒法去給小白臉送湯,還難受上了?】
看著他可惡的言辭,溫暖暖更是恨的牙痒痒了。
他果然是知道自己要去給楚言送湯,才故意讓保鏢攔她的。
【你講講道理,楚言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就算是尋常人情往來,我送湯也理所應當!】
【你可以將湯交給吳姐,吳姐會送。】
溫暖暖,「……」
她已經答應了楚言,她不可能因為封勵宴的專制霸道,就對楚言爽約。
【我若非去呢?】
車裡,封勵宴看到女人最新發來的信息,他俊眉微擰,眼底冷意更盛了。
他不喜歡在自己和這女人的聊天界面,滿屏都是在討論和別的男人相關的事情。
直接按滅了手機,封勵宴沒再理會那女人。
溫暖暖氣鼓鼓的坐在窗前,等了二十多分鐘,這才確定,那狗男人是不準備搭理她了。
就在她冷笑不已,都想是不是找封老爺子告告狀的時候,封勵宴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溫暖暖立刻站起身,氣勢洶洶的朝著他便沖了過去。
她想質問他的,誰知封勵宴竟攬過她的腰,帶她走到桌前,他屈指嫌棄的敲了敲那保溫桶。
「非去不可?不讓你去,準備恨我?」
溫暖暖皺眉,卻堅定的點頭。
她當然怨恨,誰被限制自由,霸道的管束,都不會開心。
封勵宴竟是面露些許無奈,直接拎起了保溫桶。
「行!去,我陪你去!」
他這樣倒將溫暖暖給驚住了,她錯愕的看著他。
想到之前封勵宴和楚言見一次就動手一次的場面,她並不覺得讓他去探望楚言是一件好的事情。
封勵宴卻二話不說,帶著溫暖暖向外走,等上了車,他才說道。
「我們先去檢查你的喉嚨,我約好醫生了,看完醫生再去探病。」
他做了決定,溫暖暖也便沒再說什麼。
半小時后,池白墨檢查了溫暖暖的脖頸。
她的傷口早就癒合好了,也做了聲帶檢查,同樣沒有問題,池白墨的神情略顯凝重。
「嫂子你跟我發音,啊啊~~」
溫暖暖張了張口,「啊~」
她是可以發出聲音的,脖子也不疼了,可是她為什麼沒法說出話來?
「嫂子你放鬆,試著跟我打聲招呼。」池白墨眼神鼓勵道。
溫暖暖張了張嘴,然而卻是無聲的,能啊啊,可說話卻是無聲的。.
繞是溫暖暖再遲鈍,此刻也察覺到不對了。
她神情有些著急起來,又張了張嘴,然而很用力卻依舊是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色蒼白,額頭急出了豆大的汗滴,她覺得像是有什麼阻住了她的嗓子,她抬起手,都想去狠狠的抓撓脖子幾下了。
「別亂動!溫暖暖,冷靜一點!沒事的。」
俊顏沉凝的封勵宴眼疾手快,抬手攥住了溫暖暖的雙手,他視線沉沉盯向池白墨。
「到底怎麼回事?!」
「宴哥,你先出去下。」池白墨站起身,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他心裡是有診斷的,情況很不樂觀。
溫暖暖無法說話,可以肯定是心理原因。
說白了就是心理創傷太大,受刺激太過,導致出現失聲情況。
而溫暖暖的問題有可能是孩子失蹤心理壓力太大造成的,也可能是封勵宴不相信她造成的。
如果封勵宴離開,溫暖暖沒了封勵宴造成的心理壓力,依舊不能順利發聲……
那麻煩可就真大了。
封勵宴臉色很沉,男人禁不住擰眉,卻依舊沉默著走出了辦公室。
二十分鐘后,池白墨打開辦公室的門。
封勵宴靠牆站著,指端夾著一支煙。
他略垂著頭,沒看池白墨,抬手狠狠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模糊了男人的表情。
可他周身頹喪的氣息,卻是池白墨從來沒見到過的。
池白墨拍了下封勵宴的肩膀,「宴哥,給嫂子請個心理醫生吧,你……也別太擔心,應該是可以……不,一定是可以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