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學考試
雖然大家覺得這個方法有些混亂,但對忍者來說不算什麼,相對而言確實比較公平。大家就認可了這個方案。為了防止意外,在高台周圍,大家又支起墊子,肯定會有學生被擠下來,這樣不至於受傷。等到了考試這天,晶臧和鳴人興沖衝過來,一看有些傻眼了,他們還以為像以前一樣,可以直接入學了。一個龍套中忍站在最高的檯子上宣布完規則后,下面一片嘩然。這次不同上次報名,很多家長都來了。大家都擔心,自家的孩子能不能擠到位置,那些大家族出身的人,只擔心孩子如果進不去精英班,就太掉面子了。
鳴人咽了口唾沫,「晶臧,我們去擠哪個檯子?」晶臧皺眉,「沒想到這麼麻煩,當然是中間最高那個,你看到中間穿綠衣服的那個老師了嗎?」鳴人點頭,晶臧低聲道,「他就是伊魯卡老師,據我所知,他是木葉最好的老師了。你要想將來成為火影,非得到他那個班裡不可。」鳴人大喜,「那好,我們就決定,去擠這個檯子。看我把他們統統擠下去!」晶臧擦汗,「拜託,你有沒有聽規則?記著千萬不要著急揍人,只能推和擠,記住了嗎?還有,那個伊魯卡老師說你可以離開了,你才可以離開位子!」鳴人這才明白,「好,還等什麼,我們衝上去吧!」晶臧急忙拽住他,「真是受不了了你了,還沒宣布開始呢……」
二人說話間,「碰」地一聲巨響,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晶臧立即反應過來,「鳴人,沖啊,開始搶位子了!」鳴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上面猛跑,有個孩子反應最快,向離弦的飛箭一樣第一個沖了出去。整個會場都像炸了鍋一樣,頃刻之間亂成一團。鳴人的爆發力頃刻閃現出來,瘋了一樣衝進人群的洪流中。晶臧也向前跑,旁邊有個女生跑不動,被後面的人推倒在地。晶臧吃了一驚,拚命過去將那個女生拽了起來。女生非常漂亮,眼裡含淚,頭上都是汗。晶臧大喊,「快跑啊!快沒位子了!」女生弱弱道,「我沒力氣了,你不要管我了!」晶臧非常吃驚,他還第一次見到體力弱到這種程度的人,就算是普通的孩子這幾步路也不至於糟糕到這個地方。
見那女生眼裡含淚,晶臧有些心軟了,也沒多想,「快點爬上來,我背你過去!」女生一愣,晶臧火大,「別發傻,你不想成為忍者嗎?」女生咬了咬牙,終於伏在晶臧背上,晶臧開始全力狂奔,很多人都嘲笑,「這個傻瓜!」「背個人不是更慢嗎?怎麼搶位子!」晶臧拚命飛奔,2年來的體術訓練顯現出來,他背著那個女生依然越過部分人,衝到高台邊上。高台上不斷有人被擠下來,向下面掉去,掉到下面的人只能儘快去搶普通班的位子了,是沒有時間再跑回高台的,於是驚叫聲吵鬧聲亂成一團。
長久的打架經驗,讓鳴人成功擠了進去,順利搶到一個位子。對面的中忍問明鳴人的名字后,讓他可以過去離開,鳴人卻牢記晶臧的囑咐,搖頭,「不行,只有伊魯卡老師說可以了,我才能離開。你別想騙我離開位子!」中間位置伊魯卡已經寫下宇智波佐助的名字,聞言一愣,奇怪,這個愣頭青可真夠嗆啊,「我就是伊魯卡,你可以離開的。」興奮的鳴人立即蹦了出去,這對師徒就這樣彼此牢牢記住了對方。
旁邊立即有個孩子非常巧妙地搶過鳴人離開的位子,「真是麻煩,總算搶到位子了。」他身邊有個小胖子依靠身體也順利搶到另外一個位子,「鹿丸,看來我們又要在一起。」中忍分別記下兩個人的名字,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二人剛離開,2個女生順利被眾人擠進去,運氣太好了,二人擊掌相慶,她們是春野櫻和山中井野。二人聽到狗叫聲,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離開,一個頭上頂著狗的男生,擠了進去,一個穿著套裝的男生搶在前面竄到了中間的位子上。伊魯卡提筆寫下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的名字。
名額越來越少了,晶臧背著那個女生也終於擠到附近,前面的女生被旁邊的粗魯男生擠開,驚叫著向下掉去,晶臧俯身抓住女生的手臂將其凌空扔進右邊的位置,自己也隨後竄了進去,順勢將背上的女孩放在中間的位置上,自己全力一擠,將剛剛擠開那個女生馬上要坐在左邊的位置的一個男生擠了下去。中忍們都是眼前一亮,好漂亮的體術。伊魯卡笑道,「報上名字。」右邊的女生羞答答道,「日向雛田。」中間的女生叫鞍馬八雲,晶臧急忙大喊,「金宇晶臧!」伊魯卡提筆剛要寫,才發現30人的名額只剩一個了。
伊魯卡猶豫了,抬頭看著3人,雛田辛苦地維持著位子,八雲伸手緊緊拉住她,晶臧在左邊卻遊刃有餘,後面的人擠不動他,「八雲,你抓緊我。名字還沒寫完,拜託,老師你快點,她們快支持不住了!」看著3人焦急的目光,伊魯卡被感動了,飛速寫了3人名字。同時,宣布精英班人數已滿,後面傳來無數噓聲。八雲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雛田紅著臉大口喘氣,晶臧也出了一身汗,「還好,剛剛趕上。」
伊魯卡知道八雲和雛田的身份,有些好奇問晶臧,「你跟她們兩個是好朋友嗎?你們配合地很默契啊!」晶臧站起來,「考試之前我們還不認識,不過現在應該是好朋友了!」這些中忍都吃了一驚,「你們不認識?」八雲點頭,羞澀的雛田扶著虛脫的八雲站起來向晶臧道謝。晶臧微笑,「不用客氣了,我們以後可就是一個班裡的同學了。伊魯卡老師,你好,以後請多多指教!對了,我那個一根筋的朋友入選了嗎?」伊魯卡有些疑惑,自己並不出名,沒想到今天有2個學生知道自己的名字,「你朋友叫什麼?我幫你看看。」晶臧皺眉,「他叫漩渦鳴人,不會被擠下去了吧?」伊魯卡也笑了,「原來是他,放心吧,他早就過關了。」晶臧鬆了口氣,總算沒出岔子,一切順利。
三人一起向後面走去,伊魯卡微笑,這個男孩有些意思。八雲忍不住問晶臧,「你為什麼要幫我?」晶臧隨口道,「我只是怕你被後面的人踩傷了,反正你又不重,背著你也沒多少分量。」雛田緊張地臉紅,「金宇君,剛才真是多謝了!」晶臧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喂喂,拜託,我只是普通人家出身,雛田,你別這樣喊好嗎?直接喊我名字晶臧就行了!再說,你剛才不是道過謝了嗎?」雛田的手指不停地抖動,「是啊,那個,晶臧,你還記得……」鳴人的聲音卻從前面傳來,「喂,晶臧,你怎麼這麼慢?我還以為你被擠到下面了!」晶臧好笑,「我沒看到你,也以為你違反規則,被開除局了呢!」
鳴人指著旁邊一個粉紅色頭髮的女生道,「這個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春野櫻!」晶臧笑著上前招呼,春野櫻點頭示意,回過頭,給了鳴人一記粉拳,「真是的,誰跟你是朋友了!」鳴人捂著頭,揉了揉,「小櫻,剛才我們不是聊得很愉快嗎?」隨後鳴人開始吹噓自己剛才的神勇表現,晶臧苦笑,看來劇情沒有改變,鳴人還是喜歡上小櫻了。小櫻似乎對鳴人的敏感身份也不排斥,所以才讓鳴人產生了好感吧,她只是將鳴人當普通人對待。
晶臧發現小櫻的眼裡都是星星,盯著前面一個鶴立雞群的俊美男生,小櫻旁邊的那個女生的表現同小櫻一樣誇張。晶臧旁邊的雛田和八雲也被男生的孤傲氣質吸引住了,晶臧苦笑搖頭,將還在小櫻身邊大獻殷勤的鳴人拉開,「拜託,人家都沒聽見你說什麼?你看那個男生。」鳴人再笨,也明白了,有些火大,「這個臭屁的傢伙是誰?」晶臧微笑,「他就是宇智波佐助,據說是我們這一屆的天才。」晶臧的話說完,很多人露出震驚神色,「原來是他!」「他剛才是第一個搶到位子的!」「難怪,宇智波家族多是天才忍者!」這些都是男生,而女生大多發花痴,「好厲害啊!」「佐助好棒啊!」「簡直帥呆了!」
晶臧發現雛田和八雲聽到宇智波的名字,反而都恢復了常態。晶臧本來打算將雛田和八雲介紹給鳴人認識,鳴人突然衝過去,向佐助提出了挑戰。晶臧捂著額頭,「真是的,他又開始亂來了!」其他人也一片噓聲,佐助能第一個搶到位子,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佐助冷冷地看了鳴人一眼,「白痴!」說完,瀟洒地走了。鳴人被徹底無視了,大家一起噓其為傻瓜,鳴人生氣萬分,「你這個傢伙,給我站住!」晶臧只好上前將其抓住,「不要衝動!鳴人,你冷靜點!」鳴人掙扎了一下,逐漸平復下來,可還是氣呼呼的。
這時,外面的伊魯卡已經宣布入學考試結束。外面的家長都緊張地等待最後的結果。中忍水木對伊魯卡擅自在精英班加了2個人提出質疑,要求按照嚴格規定,「按照順序錄取到日向雛田為止,晶臧和八雲應該被排除在外,而且八雲完全依靠晶臧的幫助才入選的,嚴格來說這是在作弊。」伊魯卡卻提出不同看法,「不,我並不這麼認為。我們在做規則時,沒有規定不允許互相幫助。八雲和晶臧沒有違反規則,他們兩個和雛田是同時搶到位子的。」二人誰也無法說服誰,只好將官司打倒了監督旗木卡卡西那裡。
卡卡西揉揉頭,放下手裡的禁書,「哦,那個晶臧還挺有趣的,居然這麼拚命幫助2個剛剛認識的朋友。呵呵,雖然有些作弊的嫌疑,不過,的確沒有違反規則啊!那就這麼決定吧,讓晶臧和八雲也入選精英班吧!」伊魯卡大喜,水木的臉色很難看,只好同意了。不過,水木暗想,精英班的老師一定是自己,現在就不要跟伊魯卡這個笨蛋計較了。
很快,伊魯卡就宣布了結果,精英班32人,2個普通班各自是33人,一共錄取的人數是98人。看到自己名字的孩子們和家長們在一起高興的慶祝,落選的人只好黯然離開,希望來年還有機會。佐助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精英班的第一個,非常高興,讓他失望的是父母都沒有來,還好大哥鼬來了。佐助高興地向哥哥炫耀自己的成績,鼬微笑地撫摸著佐助的頭,「幹得不錯嘛!」聽到兄長的誇獎,佐助像吃了蜜一樣甜,在天才兄長的壓力下,他第一次這麼高興。
鹿丸和丁次從裡面走出來,有說有笑,丁次不停地吃著零食,鹿丸嘆道,「麻煩事終於結束了。」奈良鹿久鬆了一口氣,他一直擔心鹿丸為了省事,直接拉著丁次去報普通班,要是那樣可太掉鏈子了。秋道丁座見兒子過關,大為高興,大聲喊著,「鹿丸、丁次,為了慶祝你們入學考試成功,我請你們去吃東西。」二人答應著一起走過來。
另一邊,井野和小櫻吵鬧著走出來,二人入選了自然很高興,可是都對酷酷的佐助有些好感,這對麻吉就互相爭執起來,到底誰更適合成為佐助的朋友呢?志乃和牙也搖晃著走出來,牙說,「喂,志乃,我們考試成功,你不能笑一笑嗎?」志乃只好勉強笑了一下,牙差點摔倒,「你還是不要笑了,差點嚇死我。」志乃很生氣,「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同伴呢?」二人嗆嗆起來,旁邊的人都很奇怪,這兩個傢伙怎麼一個帶狗,另一個還弄了蟲子在身上啊!
雛田扶著八雲走了出來,日向家的人過來迎接雛田,他們看見雛田差點被擠下高台,都捏了把汗,還好最後有驚無險。雛田順利入選精英班,回去總算可以向族長交待了。在日向家,雛田的資質也不太好,根本無法與上一屆的天才寧次相比,但做為宗家的長女,如果不能入學精英班,整個日向家族都會感到難堪。鞍馬夫婦本來以為八雲肯定不能到忍者學校了,二人還計劃事後去求火影大人,讓大名鼎鼎的幻術高手夕日紅來做八雲的家庭教師。沒想到陰錯陽差,八雲竟然奇迹般入選了精英班。
鞍馬夫婦一起過來接過八雲,向日向家的隨從道謝。日向家的人也急忙還禮,鞍馬家雖然這些年沒落了,遠不如日向家,但也算是大家族,鞍馬夫婦也都是木葉的上忍。巧合的是,雛田和八雲都是2家宗家的長女,她們能夠成為朋友,將來對彼此都有好處。鞍馬夫人見八雲和雛田都在向人群里張望,好奇問起來。
八雲道,「不知道晶臧走了沒有,要不是他幫忙,我連普通班都沒資格進。」雛田低聲說,「這次也是他幫了我一把,否則……」鞍馬夫婦和日向家的人都明白了,她們在找那個奇怪的孩子。然而,讓人失望的是,晶臧和鳴人都沒了影子。鞍馬安慰八雲,「你們放心好了,你們以後就是同學,從明天開始差不多天天都要見面。對了,下次見到他,請他來家裡做客吧,我們好好謝謝他。」
晶臧和鳴人早就離開了,他們兩個都是孤兒,沒有什麼家人來給他們慶賀。而月光疾風帶隊執行巡邏任務去了,也不會來看考試結果。二人就跑到一樂拉麵館自己給自己慶祝,老闆聽說他們兩個竟然進了精英班,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了來,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淘氣的不良孩子竟然真的成功了。按照之前的打賭約定,老闆免費請二人吃飯,還加還幾樣小菜。鳴人得意洋洋,揚眉吐氣,和晶臧一起大朵快頤。
忍者學校的入學考試就這樣結束了,三代火影綜合各方面的意見后,將精英班交給了伊魯卡來帶,讓伊魯卡受寵若驚,同時也感到壓力很大。當然,水木氣得鼻子都歪了,他無論哪個方面都比伊魯卡強,不明白三代為什麼選中了伊魯卡。三代自然不會向一個小小的中忍解釋這個原因,只是拿過一個名單交給伊魯卡,上面的10個孩子,要求伊魯卡重點照顧。
伊魯卡點頭,上面的人都是木葉未來的精英,承載著木葉的希望。名單如下: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春野櫻、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油女志乃、犬冢牙、日向雛田、鞍馬八雲。當然,金宇晶臧的名字絕不會在上面,他註定要跟其他那些不知名的忍者湮滅在忍界歷史的長河中。晶臧不知道的是,他已經開始漸漸改變起原本的劇本,在原本的劇本里鞍馬八雲是沒有能夠入學成功的。最要命的是,他改變的還不只是這一點點,蝴蝶效應的風險正在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