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樂芷期聽著井鴻哲的話,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他的眉眼,他的眸子雖然晶亮晶亮的。但是幾縷血絲寫滿了疲憊感。看來他沒有休息好。看來他們的幽會讓他很費神,想到這裡,她兩隻不由得握緊,使得兩隻胳膊也跟著用力,最後猛的一推井鴻哲的雙肩,對於樂芷期突然的舉動,井鴻哲是沒有任何防備的,所以,下意識的鬆了手,樂芷期便趁勢一躍沾到了地上,她的身高在女人當中算是高的。但是在高大的井鴻哲面前還是矮了許多,所以,要仰著頭才能看見他的眼睛。「你究竟隱瞞了多少事情?究竟在你的心中藏了多少秘密?看上去好像很懂你。但是追根究底我根本不了解你。我究竟是你的女人,還是你手裡的一枚棋子?」
「你是我太太。是我最愛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有很多事情瞞著我?為什麼要讓我像一個小丑一樣。是因為你不相信我嗎?是因為你怕我壞了你的計劃嗎?是不信任我,是瞧不起我,所以,根本談不上喜歡,更別說什麼愛。我是在你找尋可以幫你擋掉不近女色的謠言的時候剛好出現了,對比之下我是你最合適的人選吧。把我放在大眾面前是不是最有說服力?」
「不要說這樣的話。你可以懷疑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但是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好不好?我之所以有的事情瞞著你。是怕涉世未深的你會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破綻,你知道我們的對手都是老狐狸,他們即使沒有見到肉也會嗅到生命的氣息,對付他們,我們必須加十二分的小心。」
「既然我不是那個能與你並肩而戰的人。那你為什麼還要選擇我?既然我在你眼裡是一個拖油瓶。那你為什麼還要選擇我?說實在的。我並不適合你這樣的家庭。我也不適合生活在你的世界里。」樂芷期說完轉身就走,井鴻哲上前去拉她,她執拗的拍著他的手,井鴻哲本不想對樂芷期用蠻力,可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要是在柔聲細語的話,他的女人真就要棄他而去了,所以,他架起樂芷期就往車上走,任憑她對他又踢又打,他也不鬆手。
到了車上,井鴻哲迅速的為樂芷期系好安全帶,不給她掙脫的空隙就按下了車鎖,一路上樂芷期一言不發只是直直的望著窗外,井鴻哲一邊開著車,一邊望著後視鏡,他希望可以儘早回到家裡,他有太多話想對他的女人說。
車子進了進了地庫,井鴻哲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開車門繞到副駕駛的時候,沒想到樂芷期已經偷偷解開了安全帶,車門一打開她就如同一隻兔子一般竄了出來,還好井鴻哲事先有所準備,要不然又要因為抓住這個倔強的小女人而大費周折。
進了家門后,井鴻哲看了看門口的鏡子,大衣的紐扣被他的女人扯掉了兩顆。脖子上有她的小手抓過的痕迹。頭髮被她弄得亂蓬蓬的,額頭上還有一道血痕,他的小女人不是兔子,是只張牙舞爪的小獅子。
「你把我帶回來做什麼?是要解釋嗎?好,我聽你如何顛倒黑白。」
面對這樣的揶揄,井鴻哲沒有發一語,他只是幫樂芷期脫掉鞋子,然後,站起來準備褪去她的外衣。樂芷期緊張的外后躲,井鴻哲一把將她拉回來,麻利的扯掉她的大衣。
「井鴻哲,你每次都用這一招嗎?你只會用這一招?」樂芷期環抱著自己,可憐兮兮的看著井鴻哲,而井鴻哲繼續沉默,再次抱起她。「井鴻哲,你再繼續這樣,我會瞧不起你,你再這樣我只會認為你是靠下半身生活的畜生。」
面對這樣的詆毀,井鴻哲繼續一言不發,只是大踏步的向客廳走去,樂芷期不知道什麼樣的話才能使這個霸道的男人有所回應,所以,絞盡腦汁想著詆毀他的話,只是在沙發上坐定后,電視屏幕上出現她與井鴻哲的身影,她那火力全開的小腦袋瓜才停止運轉。
裡面記錄了井鴻哲裝病入院后的事情,樂芷期坐在床邊哭哭啼啼,樂芷期拉著井鴻哲的手說著完全沒有邏輯的話,樂芷期委在小床上睡著了,樂芷期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而井鴻哲每夜都會把她抱到自己的病床上,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安靜的睡著,只是怕她發現在凌晨的時候又要大費周章的把她抱回去,井鴻哲會在樂芷期出門後起來召開視頻會議,處理堆在樂芷期小桌子上那小山一樣的文件,會在得知她回來后利落的躺回病床上,有時候在樂芷期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看著她,甚至有幾次在她挺著大肚子走來走去的時候,都坐起了身子,只是她都沒有發現。這樣的畫面很溫馨,現在看來卻很搞笑,因此,把樂芷期弄得哭笑不得。等到這些畫面都播放完了,井鴻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鏡頭前面,他正襟危坐,一副向上級彙報工作的架勢。
「親愛的,吳瑾萱的事情,我很抱歉,不想告訴你是怕你得知結果后無法接受。她染上毒品有一段時間了,最開始是被迫的,後來有了毒癮。就心甘情願的去吸了,為此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與你相處的時候,你應該察覺出來了吧,只是還不知道原因。所以,以為她是失掉那個孩子才落下的毛病。綁架的事情雖然不是她乾的。但是如果她不把你帶走的話,別人也就無機可乘了,當然,我沒有怪罪她的意思。畢竟我也有責任,應該二十四小時守在你身邊,不應該在那個關鍵時刻還處理公司的事情。但是吳瑾萱為什麼和那個男人跳船自殺?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清楚。我猜想應該是在船上發生了不堪的事情,她才會這麼做的吧。總之,我會厚葬她,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曾是你的昔日好友。她父母的後事我也會好好安排。你不用擔心。真的,一切都有我呢……」
聽到這裡樂芷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著嗓門說道:「你這是又為我畫大餅。你不但沒有厚葬她,她父母那邊,你也沒有好好安排。」
「親愛的,這就是你冤枉我了。我已經給吳瑾萱買好了墓地,只是吳父吳母非得說要回老家安葬她。另外他們家人因為這件事情而爭吵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是碰巧被你趕上,以往我都是讓保鏢們把他們勸開,讓他們各自回家冷靜一下,今天是得知你趕過去了。我才讓公司的法務跟了過來。因為都是親人。我不想用法律來約束他們。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他們讓我的女人犯難,我只能用最嚴厲的手段對待他們了。」
「不要用嚴厲的手段對待他們。只要他們能讓瑾萱入土為安就行。」
「對,只要他們讓她入土為安就好,是我剛剛情緒過於激動,措辭不準確。你不要因為這個而又分心。」
「你讓我分心的事情還少嗎?今天這個名媛,明天那個模特,現在又是個歐倩倩。你身邊鶯鶯燕燕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井鴻哲聽到這裡噗嗤一聲笑了,原來他的小女人是個醋罈子,而樂芷期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可笑不出來,她氣得直跺腳。井鴻哲連忙上去抱住她,她不順從,一把把他推開了,他只得規規矩矩的站著,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瞧你嘻皮笑臉的樣子。你是不打算悔改的對不對?或者說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對不對?」
「我解釋什麼?我一直守身如玉,我解釋什麼?」
「你還死不承認。你都像狼一樣的撲向了人家,你還死不承認。井鴻哲,你怎麼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
「我哪裡像狼一樣的撲向人家,我除了會撲你,我還撲誰了?」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對吧?」樂芷期說完拿出手機,翻出那個視頻,然後,扔給井鴻哲,井鴻哲接到后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然後,笑著說道:「就這麼一個被剪輯出來的東西,你就懷疑我給你扣了綠帽子?」
樂芷期見井鴻哲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死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這樣的視頻已經不是一次了。你不能次次都說都是被別人剪輯出來的吧?」
「別人怎麼剪輯我不管,但是我的清白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沒碰過別的女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別扯那麼遠。這個視頻你怎麼解釋?」樂芷期說著還抬手認真的指了指自己的手機,一副高高在上審訊的架勢,井鴻哲見自己的小女人認真了,自己也認真起來,「好,我說,這是那天我去歸還她歐氏的股權書和印章,等我站起來的時候,歐倩倩說要我遞一張紙巾給她,誰知道遞過去的時候她抬腳絆了我一下,我一個沒站住就倒了過去,誰知道這個心機女居然會讓人借位拍這些東西。」
「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
「好,我把完整的視頻給你看一下。」井鴻哲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翻找了一下,然後,遞給樂芷期,視頻里果真是那天見面的整個過程,好像是監控攝像頭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