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洋務革新——工業初定
(聯合王國——無宵帝國,法蘭西——蘭西,德意志——玄律,米國——星座,沙俄(蘇俄)——寒武(蘇寒),本子——炎陽)
曾,左二人在成功收購了麥克的軍火公司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商議著把這些東西放在哪裡,左宗棠是主張將他們安置在長安,或者是益州等地,為日後開赴新疆等地做準備。曾國翻則是認為,現在國內局勢並不太平,應當在國內南方地區設立,以威懾當地的豪強,同時防止叛亂。
曾國翻的書房內,兩人難得來了一次,差點動起手來再吵架。
「若工業遷西南西北之地,則中原新軍難以編練,對豪強無震懾之意,有叛亂而無可鎮之軍,有外敵入侵到無可禦敵之兵!」曾國翻一字一句的說道。
「若工業全部遷於中原之地,新軍僅為中原之兵,難以征戰各地。且地方豪強易入於未成時,此則新軍亡也!姐,若伊犁有害,難以回援,若失伊犁,則敵軍可長驅直下,則失我半壁江山,極時京城可陷也!」
「那南方之地如何?朝廷賦稅都源於此!如南方失,則朝廷亡!」
「那西北之地如何?失西北之地,京城以西再無可退之地!」
……
「今日此事暫且放下,待我等觀察軍火之量再做商定。」左宗棠氣喘吁吁地說道
「依你,依你。」曾大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兩人經過了解之後,紛紛吃驚於麥克所擁有公司的龐大軍火。經過詳細討論,兩邊決定將麥克公司的機械設備四六分成,左宗棠分四,負責日後進軍新疆,曾國翻分六,負責威懾南方豪強,防止叛亂。同時,兩人還決定繼續向外國購進技術,訓練工人。雖然說他們已經拿到了機器,但苦於國內並沒有人會暈做這些機器。雖然說他們和麥克商量好了,可以從星座為他們招募一批工人,以及一批老資格的工人來訓練國內的工人,但日後他們如果購進更多的軍事工業呢?
兩人沉默不語,因為他們知道現在朝廷上下對於機械工業的渴求,不日之後,便會有新的商人來到這裡販賣軍火,並且還有少部分公司瀕臨破產的人來這裡賣公司,渴望從這個東方的古老帝國身上多賺一點。
為了這個問題,坐在這個小屋子裡面的兩人為這個事情感到抓耳撓腮,或許是受到了左宗棠的影響,這個時間線的曾國翻比原時間線相比來說要清廉公正,且富有正義感。恰巧這個時候一個人破門而入,此人正是被譽為「近代開眼看世界第一人」魏源。會員看兩人悶悶不樂,便開口問道:「兩位因何不樂呀?」
「機器已有,但人才缺乏呀!」
「是也,國內能工巧匠甚多,但可掌握機器運作者少矣。」
看到兩人一唱一和,魏源並沒有露出嚴肅的表情,反而淡淡一笑,從她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來了《海國圖志》,指著地圖上的中南半島說道:「各位,人才不就在這裡嗎?」
「????」兩人頭上各冒出兩個問號。
「中南半島者,西泰之屬國也,機械化多年,而我華人南遷者甚多。」魏源頓了頓,接著說道,「如若募工於此,縱然可圖得人才,但困難諸多,實為不便。」
左宗棠聽到這裡,便發問:「皆我華夏子民有何難處?」
「非也,非也,」魏源並不著急,「自乾坤帝起,剝其華夏,故其人入其地久,多者立家業於此,難勸,難勸。」
聽到這句話,兩人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這搞白了,不就是搞不到嗎?可曾國翻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縱使難,我等亦往。可得人,甚喜,不可得,無害也。」
「確實如此,但若直面而去,恐其人小瞧我等。」魏源有些擔憂
「自當新軍編成之後,再行商議。」左宗棠喝了一口茶,說道。
「那時機已失!」曾國翻皺起了眉頭,「待我南方工業遷就成之時,我等只發告示,一工一月5銀,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兩人點頭贊同道。
隨後,兩人便開始安置工業最終選定了會寧和申城,會寧極為靠近新疆地區,若伊犁有所不測,新軍可以快速救援,申城是對外開放港口(《金陵條約》后,依然開放了通商港岸,不過這一次是雙方都同意開放)並且具有輻射作用,戰略位置關鍵,外敵入侵時,可以作為第一道防線,有內亂的時候,可以立刻鎮壓。
1855年,麥克公司正式宣告破產,將所擁有的工業設備及軍火全部賣給東方朝,有黑夜將這些設備偷偷運出。同年六月,邁克佩烘店正式開張,東方朝在其中擁有40%的股份,東方糕點在北美地區一經上市便遭哄搶一空,這巨大的收入讓東方潮感到十分心動,於是命令各地廚師到西洋取經(後面會順帶寫)製造出了風靡整個世的產品——「金麥子」(我虛構的)
1855年,由左宗棠和曾國藩經過朝廷的批准開始在各地招募兵勇,並且正式訓練新軍。並於同年12月,分別在會寧,申城,這兩個地方將所購買的第一批工業設備安置好,並在1856年一月,接受了來自於美國的第一批工人。
1856年二月向南洋發布了告示,令他們感到驚訝的是,短短兩個月時間,南洋就招募了超過2000華工,其中,有超過1000人是來自陳家。這也為日後南洋撤僑行動中陳家幾乎沒有損傷,埋下了了伏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1856年七月。又購進了蒙蒂尼機槍(排放槍),范登堡機槍(排放槍),分別有187挺,179挺。同時,再一次引進外國工藝,但這一次工藝已經不僅僅是光靠外國了。也邀請了外國教練,對已有部隊進行制式化訓練,但由於陰差陽錯之下,請來了普魯士(當時的玄律沒有統一)教官,為此,他們的軍隊因禍得福。訓練這些也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