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豐干禪師勇救靈明石猴

裡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人，什麼事？」豐干禪師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是來化緣的，請施主方便一下。」

不孝男阿彬說：「原來是一個臭要飯的，沒有，自己不好好乾活，好吃懶做。」

豐干禪師碰到了硬牛角尖笑著說：「貧僧原在天台山國清寺修行，我們僧人平時也開荒種地，豐衣足食，只是這次遊方身上帶的乾糧吃完了，才出此下策。」

不孝兒媳阿風皺著眉頭說：「沒有什麼吃的給你，你走吧！別在這兒煩人。」

豐干說：「今天貧僧就要教訓，教訓你們！」豐干禪師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念動咒語：「天靈靈，地靈靈，懲惡揚善任我行，不孝子孫天報應，讓你腿也疼，手也疼，渾身上下全是痛……」

不孝兒媳阿風和阿彬全身疼痛，在地上疼痛得翻來覆去，口中大喊：「大德不要念咒語了，我們受不了了。」

豐干禪師說：「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做個好人，你們倆從此孝敬父母，儋養老人貧僧就放過你們！」

阿風和阿彬異口同聲地說：「我們改邪歸正，做好人孝敬父母！求你放過我們吧！」

風豐說：「你父母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容易嗎？你還不孝敬父母，難道你心中不愧疚嗎？」

阿彬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百善孝為先。」

風豐說：「還不趕快把你母親接回家中，好好儋養父母。」

阿彬夫妻倆人把他母親扶進屋裡。

風乾禪師說：「貧僧告辭了！」

阿彬說：「大德慢走，我這兒還有兩個熱饅頭，請您帶走，路上吃。」豐干說：「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我告辭了。」

阿風說：「再見大師。」

嬤嬤說：「祝師父一路順風，平安吉祥。」

豐干一邊啃著熱饅頭，一邊走在山林間，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感慨良多。

一隻小猴子肚子餓了，下山尋找食物，走著走著眺望遠處發現一片桃林，桃樹上的桃子又大又紅，十分誘人。這隻小彌猴高興得又跳又蹦，在樹林中手攀著柳樹枝在林間飛行。很快就到了桃林中。

小彌猴摘下三個又大又圓的桃子到小河邊，用清水洗乾淨，張口就啃起來。三個大水蜜桃吃過後，肚子就圓起來。

小彌猴又摘下三個大水蜜桃，用雙手捧著又到小河邊，用潺潺的清水清洗乾淨桃子，眉飛色舞地向前走去。它又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片西瓜地，地上的西瓜個個如彌勒佛的肚子，又圓又大。

小彌猴環顧四周無人，丟掉手中的桃子，順手摘下一個大西瓜，用右手劈開紅沙瓤，宛若紅寶石一樣嬌艷欲滴，它垂涎欲滴，迅速拿起一塊西瓜興高采烈地大口吃起來。

一會兒一個大西瓜吃完了，它用雙手拂在自己的肚子上轉了兩轉。又摘下一個大西瓜，抱起來心滿意得地唱著山歌向前走去。

小彌猴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它走了半個小時，看見一隻可愛的小灰兔子，在眼前跑過去。它趕忙丟掉手中的大西瓜，追趕免子去了。

追了一刻鐘后，跑了五六里路，由於兔子跑得像離弦的箭一樣快，沒有追上。手中的大西瓜也丟了，小彌猴心情很是鬱悶了！垂頭喪氣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小彌猴一不小心「啊！」的一聲掉進了一口枯井裡，枯井有五丈高，小彌猴渾身疼痛，無精打采。全身都是泥土，小彌猴睜開眼，看著光溜溜的石井壁，努力的爬，怎麼也爬不出去。它無可奈何，心裡充滿了恐懼，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哀怨。

它只好拚命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我掉進了一口井裡了。」

正巧風豐禪師聽到喊救命聲，他順著聲音，定好方向迅速向枯井跑去。到了枯井邊，看見一隻滿是泥土的小彌猴坐在無水的井底，失落沮喪地哭泣起來。

豐干禪師笑著說：「你這隻淘氣的小鬼怎麼掉進了枯井裡？」小彌猴說：「大師救救我吧！」豐干說：「小仔你在這兒等著，我找一根騰條救你。」

一刻鐘后豐干找到了一根又長又粗的植物長藤，把葉子去掉，緩緩放進枯井中，小彌猴抓牢藤條，雙手攀著，雙腿踩著石井壁向上艱難地爬了上去。

豐干讓它先在一個長石板上躺下休息，又取出腰間的水葫蘆喂小彌猴喝水。小彌猴看見一隻大老虎，驚慌失措，志忑不安。

豐干禪師說：「小彌猴你不要害怕，那個老虎是我的坐騎，你也可以上去騎騎。」

小彌猴說：「能伏虎者人間罕見，想必大師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世外高人，謝謝大師的教命之恩！。」

說著就跪在地上，給豐干磕三個響頭。豐干扶起小彌猴說：「阿彌托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家在何方？

小彌猴說：「我沒有家，子然一身，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豐干禪師說：「我願收你為徒，教你法術，武功，文化，不知你意下如何？」

小彌猴高興地說：「太好了！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

豐干禪師說：「小彌猴你有名字嗎？」

小彌猴回答：「我沒有名字師父！」

豐干禪師說：「為師為你起個名字叫靈明石猴！」

小彌猴愉快的跳了起來說：「謝謝師父！我終於有名字了！太好了！」豐干禪師說：「徒兒咱們走吧！在這五台山附近的鎮上找一家客棧休息。」小彌猴和師父一塊騎在老虎身上，向鎮上飛奔過去。

一個小時后，豐干禪師找到了一家客棧，點了幾個素菜，安頓下來。黃昏師徒吃過晚飯，一塊散步，在客棧的大院子里，豐干禪師教它練習武術基本功，扎馬步、拉筋骨、鯉魚打挺、前後空翻、車滾輪、倒豎蜻蜓、猴拳等。

靈明石猴聰明伶俐，學一遍就會了，豐干禪師讓它勤加練習。

半夜裡豐干禪師做了一個夢，夢見小彌猴原來是孫悟空轉世，成了豐干禪師的助手，一路降妖伏魔，廣傳佛法，形影不離，亦師亦友……

翌日早上五更天，小彌猴就起床在院子里練武功了，到了日過三桿師徒吃過早飯，豐干就帶著小彌猴坐著老虎去遊歷五台山去了。

這一天風和日麗，片片楓葉隨風搖曳。寒山和草上飛一路奔波來到了姑蘇城（今蘇州市）楓橋鎮妙利普明塔院，主持，方丈聽說今天寒山蒞臨此院率眾僧親自迎接。

方丈見到寒山說：「想必這位就是寒山高僧，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寒山說：「正是貧僧，高僧實不敢當。」

主持說：「二位活佛，聞名遐邇，今天一見非同凡響。」

草上飛說：「過講！過講！今日一見此院松柏滴翠，金碧輝煌，宛若人間仙境，不虛此行！」

方丈說：「久聞寒山大師如雷灌耳，文治武功，佛法深厚，才學絕倫，老衲對你的才能，詩詞歌賦，佩服的五體投地。

寒山邊走邊說：「貧僧才疏學淺，不足掛齒。」方丈說：「以後有空一起切磋！切磋佛經，詩文！實乃此生一大快事！」

寒山說：「貴院的大雄寶殿，一定氣派非凡。」主持說：「我願領你們到大雄寶殿參觀一下。」

草上飛說：「有勞主持了！小生不勝感激。」

他們一行人參觀過大雄寶殿，又到藏經閣，禮佛塔等地點遊覽一遍。到了午餐時間，他們一起到素食餐廳用齋飯。吃過齋飯主持為寒山，草上飛安排了住宿，馬車，馬也安排到位了，寒山的坐騎獅子在附近的樹林中休息。

寒山，草上飛在妙利普明塔院一個多月，參禪拜佛，講經，修鍊法術，武功，吟詩日子過的很是輕鬆。時間長了，寒山不好意思了，決定在附近的小樹林縛茆以居。

這時武林風也趕到了妙利普明塔院。寒山師徒三人一拍即合，打算結庵草居。經過一個多月的準備，十間高大寬敞的草庵搭建已順利竣工。寒山平日里教兩位徒弟，法術、佛法、武功、兩位徒弟，勤加練習，進步很快。

寒山有空的時候他獨自一人，背上竹筐，扛著葯鋤，走出岩洞到附近的峰，嶺，溝，坡上尋找草藥，野果，野茶，直到日落西山才回來。

有一天，萬里無雲，惠風和暢，鳥鳴花香，寒山正在山上挖草藥，忽然來了兩個小女童跳跳蹦蹦要幫著他尋找草藥。寒山問她們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她們羞答答地笑而不語。

日頭西下時，寒山想回家了，兩位小孩子唱著山歌，眉飛色舞，一跳一蹦地消失在密林里。

一天，兩天，三天這兩個小女孩都是他來則來，他回則回。日子長了，寒山不由得疑惑起來，心裡想這到底是誰家的小孩，既懂事又勤快，一定得弄清楚才是。

那一日，兩個女童又來幫他挖葯，他就問：「你們是誰家的小孩？家住哪裡？」

兩個女童說：「我們是山裡的小孩，就住在這山裡。」

說罷她們倆又跑來跑去尋找草藥去了。寒山不由得納悶起來：小孩就在這山裡？日落天暗的時候，當寒山剛背起裝滿草藥的背簍時，兩個女童就把手一揚說：「來日再見！」

說畢邊跳邊笑著跑下山去。這時寒山緊跟了幾步，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雙眼一直盯著。但是兩個女童一眨眼就消失在靄靄的煙霧之中了，還是沒有看清楚。

寒山回到家裡坐在油燈下，一邊擇揀采來的草藥，一邊思索：如果說這兩個小孩是妖物，卻從沒見過有害人之意。若說這兩個小孩是神仙，可也沒有神跡。

他想用手中的針線，別在了一個小孩的背上，隨即和小孩分手，走回家裡。

第二天一大早，寒山仍然背上藥簍，扛著葯鋤出了門。但他沒有去挖草藥，而是朝著平時兩個小孩的去向，一路走去，慢步追覓著精心做的記號。

他找啊！找啊！在深溝里一塊平坦地，隱隱看見濃綠的草叢中，一條白線在風中微微飄動。寒山興沖沖地向前走了幾步，低頭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針線別在一株小而茁壯的草葉上。可是仔想一看，心裡涼了半截，除了幾根異樣的草苗，任何東西都沒有。

寒山想反正記號在這裡，就要弄個究競。

於是他就操起葯鋤，圍著異樣草苗四周挖起來。果然在很深的土層中，挖出了一根很粗的根莖，如小碗口那麼粗壯，他順手一拔，原來是一根大黃精。

寒山喜滋滋地剛要把黃精放入筐內，忽然黃精變成一個小女孩，指著旁邊另一根藥草說：「不光是我，還有我妹妹呢！」

寒山一聽又在哪根藥草周圍挖了起來，挖出一看，哈！競是一根大烏葯。

寒山就把烏葯和黃精放進筐里，往回走，他想烏葯和黃精都是名葯，真是天賜之物，我何不精心炮製，救濟世人呢。寒山回到寒岩洞，立即另行安置了鍋灶，添上清冽的井水，然後把洗凈的烏葯，黃精放在鍋里，用文火煮起來。

這樣煮了三天三夜，就煮成了烏葯精。寒山吃了白髮轉黑，身輕體健。草上飛，武林風看到師父變化這麼大，也跟著寒山上山學著采黃精，烏葯，回來熬煉湯藥。兩人功力大增。

此後寒山每年都要到山上采來大量烏葯和黃精，煮成烏葯精，不但自己吃，還分贈給鄉親們吃。

這一天，晴空萬里，秋高氣爽！大雁排成一字南飛，空靈神秀的天台山國清寺拾得在禪院里掃地，心裡滿是師兄寒山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

這時方丈灌頂師傅走過來，看見拾得時掃時停，心神早已飛出九霄雲外，眉頭顰蹙緊鎖！實在是一種煎熬……

方丈灌項師傅說：「拾得你又想念你師兄了？」拾得說：「我早已把寒山當做我生命中的夥伴，怎能不想念，懷念我們在一起的悲歡離合，妙曼快樂的時光」。

灌頂師傅說：「你師兄早晚會回來的，你就在這兒靜候佳音吧！」

拾得說：「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與寒山師兄見上一面。遙想當年和寒山師兄一塊在國清寺削髮為僧，削去三千風塵煩擾，怎卻斬不斷，理還亂，直叫人肝腸寸斷，情絲糾纏。」

灌項師傅說：「阿彌托佛，善哉！善哉！緣去緣散，虛空！虛空一切的虛空。」

其實灌項師傅早就知道拾得、寒山、風乾天台山三賢是佛菩薩轉世，是天台山國清寺的鎮寺之寶，風乾，寒山已去遠方遊方，寺內只剩下拾得禪師一位，許多善男信女就是奔著天台山三賢來的。

自從寒山，風乾離寺遠遊，寺內的香火就少了很多，倘若拾得禪師一旦離開國清寺，香火更是門可羅網。灌頂師傅雖不貪財但是眾僧侶都要穿衣吃飯。

拾得禪師每天都要四處打聽寒山的下落，甚至每一個燒香客都不放過。終於一個月後已到蕭瑟初冬，一位來向姑蘇的香客說：「前段時間我在姑蘇楓橋鎮妙利普明塔院大雄寶殿燒香拜佛，看見寒山正在一邊參禪打坐，我並沒有打擾他，只是確認一下我身邊的小沙彌這位是不是聞名的寒山高僧？他說是。

在拾得禪師的詢問下得知寒山師兄就在姑蘇城楓橋鎮妙利普明塔院。拾得禪師高興得躍躍欲試，神清氣爽。

拾得禪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方丈灌頂師傅，並要求近日啟程去姑蘇楓橋鎮看望師兄寒山。灌頂師傅態度嚴肅地說：「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你可以去看望寒山你師兄，但是必須在今年春節前，回到國清寺。」

拾得禪師高興的說：「阿彌陀佛，南無無上菩薩！謝謝方丈師傅。貧僧近日告辭國清寺。」

灌頂師傅說：「南無阿彌陀佛！老納會讓主持道翹法師為你準備路上用的乾糧，你要注意安全。」

拾得禪師說：「擇一個良辰吉日，準備啟程。」

灌頂師傅說：「就到本月的六日吧！到時我和主持道翹法師親自送你一程。」拾得禪師高興得說：「靜候佳音吧！謝謝師父！」拾得禪師走進自己的禪房告訴明明說：「為師本月6日要去姑蘇城楓橋鎮尋找師兄寒山，你是否願意跟隨？」

明明說：「徒兒心甘情願跟隨師父，不畏艱險。」拾得禪師說：「這還要徵詢你父母的意見，你回家把這事告訴父母吧。」明明說：「我這就回家詢問父母。」

一個時辰后明明回到家裡，告訴父母說：「爹！娘！我回來了，你們在嗎？」明明的娘親從草房裡跑過來說：「我的兒呀！你終於回來了。」

明明的爹也隨後迎接說：「你在國清寺你師父那裡學習的怎麼樣？我要考考你。」

明明他娘說：「孩子他爹能不能省省心？讓孩子先吃早飯吧，一路奔波，然後吃完飯休息兩個時辰再說！」

明明他爹說：「好吧！先吃早餐吧！」

吃過早餐，明明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一覺，兩個時辰后，明明洗洗臉，用木刷刷刷牙后回到大院子里看見父母都在等他。

明明他娘說：「明明你先打一套拳，讓娘親，爹爹看看怎麼樣？」明明說：「得令！」

明明生龍活虎，如燕子穿雲，行雲流水，又若霹靂閃電似的打了一套羅漢拳。父母看后驚呆了，沒有想到明明進步那麼快。

明明說：「爹！娘！我打的羅漢拳怎麼樣？」

娘說：「太好了！真沒有想到短短几個月兒子進步這麼快。」

爹說：「兒子好樣的，孔武有力，虎虎生風，但要戒驕戒躁，虛心跟你師父好好學習，大有前途。」

明明說：「我師父說我是哪吒轉世，將來還可以成就一番偉業那。」小明的爹說：「有志者事競成，爹爹還要考驗你會寫幾個字了，你先寫個「人」字吧！」

小明說：「好的爹爹！」小明用樹枝在地上寫了一個「人」字。

小明的爹說：「再寫一個家庭的「家」字吧！」小明在地上寫了一個「家」字。小明他娘說：「你不但會寫單字，還要會造句、你寫一行：「我們是幸福的一家人吧。」

小明在地上寫了「我們是幸福的一家人、」小明他爹說：「寫的很好，你以後不但會造句子，還要會寫文章，你現在會寫多少字了？」小明說：「兩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