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少公主彩霞桐柏宮學藝

旭日東升，萬丈光芒，紫霞高高飄渺碧空，國清寺的信男善女陸陸陸續續燒香拜佛，抽籤算卦。拾得身體已經全愈，正沐浴在晨光下的小竹林旁邊練武。豐干禪師也趕到小竹林呼吸新鮮空氣散步。

拾得打完羅漢拳后，向師傅豐干禪師掬躬問早安說：「師傅早安吉祥」豐干禪師回答：「為師天目看得出你和白雲姑娘前世有淵源。」

拾得問：「我們倆前世有什麼淵源呢？」

豐干說：「天機不可泄漏，豈是一言兩語說的清楚。」

拾得說：「念在你我師徒一場的份上，告訴徒兒究競是什麼淵源？」豐干禪師說：「你不可輕易給外人說，我給你催眠做法，喚醒你的阿賴耶識，你就一目了然了。」拾得說：「謝謝恩師！走咱們到我的卧室為我催眠做法吧。」

一刻鐘后，師徒兩人來到拾得的卧室，豐干禪師說：「你脫掉鞋子，身體平躺在床上，全身放鬆，雙眼閉上，心無雜念。」豐干禪師拿來一把椅子，坐在拾得頭頂對面：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拾得腦子裡浮現出一幕幕畫面，赤城山鍾靈毓秀，怪石奇洞，樹木蔥蘢。赤城山山麓下，一隊幾百個狐兵狐眾，搬家走向遠方。一輛古色古香的精緻駟乘馬拉花轎里坐著狐王與懷孕的狐后。

魔王波旬帶領著二千妖眾，手裡拿著長刀，長矛，弓箭埋伏在濃密的樹林里，500位弓箭手拉滿圓弓對準目標，伺機準備攻擊狐族。當狐兵眾走近魔王波旬三十米的時候，魔王下令射箭，亂箭如雨般飛馳而去，狐兵一個個哀嚎倒下。

狐王說：「不好，有伏兵，快走！」車夫說：「遵命！」狐兵眾死傷慘重，死的狐兵化作一股股黑煙飄走了，波旬手裡拿著大刀檔在狐王馬拉轎車前面猖狂的說：「狐王想不到你也有今日，今天是你們的死期，終於可以為我弟弟報一箭之仇了。」

狐王從容地說：「那只是一場誤會，您聽我解釋！」波旬說：「少費話，交出靈珠來！」狐王心裡想，在劫難逃，終有一場惡戰。於是跳下馬車命令剩下的狐兵眾團結一致，奮勇抗敵，激昂地說：「各位弟兄們，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與邪惡勢力決一死戰！」雙方渾戰在一起。狐王命令車夫拉著狐后趕快跑！

車夫說：「大王你也上車趕快逃跑吧！」大王怒罵道：「混蛋，還不快跑，你們找個山林隱居下來！」車夫眼晴里含著淚，快馬加鞭跑了。波旬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正在這時飛來了一位長發飄飄的上仙，手裡拿著金鋼寶劍，站在波旬對面說：「讓馬車走，大魔頭休得猖狂！」波旬說：「你是那根蔥？少管閑事。」

上仙道：「我乃天台山桐柏宮玉虛門下弟子雪中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除暴安良。「

波旬說：「你是幫狐王還是幫我？」雪中飛說：「縱然你們之間有仇恨，也不能斬盡殺絕，上天有好生之德，應該網開一面，放馬車上的人走。」

波旬說：「我堂堂大魔王豈能聽你這無名小仙擺布。」波旬舉起大刀向雪中飛劈來，雪中飛迅速一閃，躲了過去，雪中飛一個美人射箭刺向波旬，波旬從容躲過，雙方大戰三百多回合，不分勝負。

狐王對雪中飛說：「這位恩公您趕快護送馬車上的狐後走吧！我來對付魔王。」雪中飛說：「也好，魔王就交給你了。」

狐王與狐族寡不敵眾，靈珠失落，戰到力竭而死全部罹難。只有馬車上的狐后和車夫在雪中飛誓死相救的保護下逃過一劫。雪中飛和馬車跑了三十多里路，也累了。

雪中飛說：「找片山林你們隱居下來吧！」狐后說：「多謝這位上仙搭救，此恩情永生不忘。」雪中飛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車夫說：「狐后你等著，我給你尋找水喝，野果充饑。」

狐后說：「也好，別忘了還有恩公呢！」車夫說：「那是，小的忘不了。」狐后說：「我看這兒山清水秀，茂林修竹，氤氳之息，土地肥沃，人間仙境，就在這兒安家吧！」

雪中飛說：「這兒鍾靈毓秀，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得天地之精華，享日月之靈氣，不可多得之寶地，非常適合隱居。」

半個多小時后，車夫裝了三皮囊甘冽清泉，一大包野果子回來了。大家吃喝后感到神清氣爽，渾身有力，消除了滿身的疲勞。狐后說：「這兒風光旖旎，易守難攻，適合定居。」

車夫說：「咱們就在這兒安家吧！我去砍伐樹木，搭建房屋。」雪中飛說：「我有空，咱們一起建造房屋！」

經過十多天，簡單的六間木板草屋建好了。車夫又打了一些傢具，到附近的石樑鎮上買了鍋碗瓢勺，生活用品。與附近的村民和睦相處。

這時雪中飛有事告辭狐后。半月後狐后飪娠期滿，快要分娩了，車夫請來石樑鎮上的接生婆為狐后臨盆接生。狐后涅槃重生，經過痛苦的掙扎，煎熬臉上全是汗水，終於誕生一位漂亮的小女嬰。

由於是避難期間，生怕魔王知道此地，所以沒有大張旗鼓。一切都是悄無聲息，靜謐如空谷幽蘭一般綻放。十年後少公主彩霞已出落得婷婷玉立的五尺少女。

雪中飛和彩霞姑娘早已成好友，帶她到天台山桐柏宮拜師學藝，成為玉虛門下入室弟子，師傅經常教她武術，刀槍棍棒、劍戟斧釵。雪中飛時常教她經典國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彩霞姑娘神童在世，天生異稟，聰明伶俐，師傅示範一遍就學會了，刻苦練習，進步很快。

八年後一天晚上，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天空，彩霞姑娘在國清寺旁邊的山頂上拜月亮，顯露出原形，這時正巧玉虛門師傅紫航道人出來散步，驚奇得發現彩霞姑娘原來是一隻狐妖。

第二天，紫航道人向桐柏宮宮主彙報，宮主說：「人妖殊途，遺患無窮，會遭天譴的。」

紫航道人對彩霞姑娘說：「人與妖是兩個世界的生靈，不能相處，否則會遭天譴的，為師不忍心趕你走，但是也沒有辦法。」

雪中飛向紫航道人求情說：「彩霞姑娘是無辜的，她雖然是妖，但她心地善良，從來沒有做過壞事，我們修道之人難道就不能放下執念，放下分別心嗎？」

紫航道人說：「天命不可違，看在我們師徒多年的份上，為師贈送你一把龍泉寶劍，你要時刻佩戴在你身上防身，雪中飛師弟你要照顧好彩霞姑娘，這樣為師也就放心了。」

彩霞姑娘跪在師傅面前，向師傅磕了三個響頭，眼睛里含著淚說：「感謝這八年來師傅的教育之恩，弟子永生不忘，來世定要報答。雪中飛大哥你就不要難為師傅了。」

彩霞姑娘收拾好行李，背著一個紅包囊，兩位道人把彩霞姑娘趕了出去。雪中飛忿忿不平，但又無可奈何。彩霞姑娘心中罔然若失，坐在山崖上懷中的無尾琴悽悽反彈。

雪中飛走到彩霞姑娘身邊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福中有禍，禍中有福，福禍相依，你離開桐柏宮未必是一件壞事。」

彩霞姑娘停了手中的樂音問雪中飛大哥：「何出此言？」雪中飛說：「你現在自由自在了，可以隨心所遇辦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你已經出師了，早晚要下山的。」

一年一度的元宵節到了，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雪中飛和彩霞姑娘騎著高頭大馬，身佩寶劍，英姿灑爽，去始豐縣城裡過元宵節。

看彩燈籠五顏六色，猜燈謎千姿百態，放燈舟、划龍船百舸爭流。縣城裡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千萬紅燈紅燭搖曳，車水馬龍、人潮如織、熱鬧非凡。

雪中飛和彩霞姑娘到客棧里吃過晚飯，興高采烈地互相牽著手逛街，有說書的，有唱戲的，有溜猴的，有表演雜技的，有演示武藝的，商賈如雲。正在這時偶遇魔王波旬帶著十多位隨從也來此地遊玩。

魔王波旬也聽說狐族餘孽彩霞姑娘，雪中飛曾經答應過狐后，師兄要照顧好彩霞姑娘，勢單力薄，趕忙快速帶著彩霞躲躲閃。波旬對手下說：「一定要斬草除根。」

彩霞姑娘說：「幹嗎呢！怎麼你這樣？」雪中飛說：「不好，趕快跑，你的仇人到了。」

他們二人正想逃走，魔王波旬擋住了他倆的去路。魔王波旬對雪中飛說：「這位上仙好眼熟呀！好像從哪裡見過，你身上的金鋼寶劍在下也想見識一下。這位姑娘長的真水靈，帶回去做我的小妾」。

雪中飛怒罵道：「哪裡來的魔鬼，競敢在本大仙面前造次！」波旬說：「啊！你也挺厲害的，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漫天過海。」

說著雙方就打了起來。半個小時后突然間降龍羅漢濟公從天而降趕到現場，站在雙方交戰的中間插手說道「：慢！你們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彩霞姑娘氣忿地說：「少管閑事，要不是你，我的大仇今天就可以報了。」

波旬魔王說：「降龍羅漢你上一邊涼快去，不然我連你一塊殺」降龍羅漢輕輕搖了一把扇子，把波旬魔王扇跑了。

降龍羅漢濟公說：「前世因，今世果，怨怨相報，何時了。」雪中飛說：「拜見降龍羅漢，是哪陣風把你吹來的？」降龍羅漢道：「我怕你們今生再造殺業，來日往生無間地獄，受火灼水淹，挖心淘肝之苦。特來化干戈為玉帛。」

雪中飛說：「謝謝降龍羅漢美意，放下執念，放下仇恨，刻苦修行，希望彩霞姑娘早日修成正果，位列仙班。」彩霞姑娘說：「現在已經半夜了，天色已晚，我們回去休息吧！」降龍羅漢說：「你們回去吧！在此別過，後會有期！」雪中飛說：「謝謝活佛，再見！」

彩霞姑娘和雪中飛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第二天拂曉，彩霞姑娘洗過臉，找到雪中飛說：「我離家好長時間了，思母心切，想回家看望母親大人。」雪中飛說：「也好，難得你一片孝心，咱倆一塊回你家！」

彩霞姑娘早已對雪中飛暗生情愫，心生慕戀笑著對他說：「有你陪伴，我就不會孤單了！」

二人快馬加鞭，二個多小時後到達石樑鎮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彩霞姑娘下馬後，把馬拴在一棵大槐樹下，迫不及待地跑去高喊著：「母后，我回來了！我終於回家了！」

狐后和車夫高興地快步迎接，說道：「我的兒呀！你終於回家了，母親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

二人擁抱在一起，激動無比。車夫說：「有請恩公進屋喝茶！」雪中飛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說著從容走進屋裡。車夫親自倒茶，茶香四溢。雪中飛誇贊車夫：「茶藝高超，茶水甘冽純正，入口唇齒有餘香，回味無窮！」雪中飛問狐后：「令堂近來身體可好？家中有困難通融於我！」

狐后說：「承蒙恩公鴻福，哀家開墾了幾畝田地身體良好！沒有困難！彩霞武藝學的怎麼樣了？」彩霞姑娘說：「在各位師傅的精心教導下，我刻苦練習，功力突飛猛進，日新月異，百尺桿頭更進一步。」

車夫說：「你們先聊著天，我去做中午飯去。」狐后說：「多謝恩公悉心教導照料，彩霞才有今天的功夫。」雪中飛說：「彩霞天姿聰慧，頗具靈根，勤加苦練才有今日，她已經學成出師了。」

狐后問彩霞：「你有沒有看上哪家公子？」彩霞姑娘問：「母后！何出此言？」狐后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吧！娘親只希望你這一生幸福平安快樂！」

彩霞姑娘說：「母后！我還小著呢！」狐后說：「你已經18歲了，成年人了，不小了，小山村人家的女兒14,15歲就已經出嫁了，有的還生了一兩個小孩了。」彩霞姑娘說：「要嫁人今生今世，我非雪中飛大哥不嫁！我們相愛已很久了。」

狐后問雪中飛說：「恩公你可看上我家丫頭？」

雪中飛說：「我們倆早已情結暗生，心心相印了，此生此世我願意陪她共度餘生，給她一生的幸福！」

狐后說：「十八歲是金，二十八歲是銀，三十八歲是銅，青春易逝，容顏易老，為娘的希望你們早日結成伉儷，永結同心，百年好合，以後韶華不再，空留遺憾。」

彩霞姑娘說：「挑選一個黃道吉日，良辰美景，我願意和雪中飛大哥共拜天地，成就秦晉之好。」車夫把做好的飯託了上來，放在古色古香的紅色大方桌上說：「大家準備吃飯！這兩天有空我們去萬年寺燒香拜佛，抽籤算卦，問問大德雙方的生辰八字，是否相生或相剋？」

孤后說：「我正有此意，明天中午咱們伵人一塊上萬年寺問下吉凶禍福，不知恩公可否同去？」雪中飛說：「卜卦一下也好，從此心裡安心了，坦然了。」彩霞姑娘說：「無論結果如何，今生今世我都要和雪中飛大哥在一起生活過日子。」

晚上狐后把彩霞姑娘領到書房，悄悄地對她講了孤族的劫難歷史說：「你別忘了報仇，別忘了你父王是怎樣死的？」彩霞姑娘說：「我找到魔王波旬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咱們還要從長計議，設個圈套，一網打盡，斬盡殺絕！」

第二天早上，四人吃過早點，乘馬車向萬年寺進發。一個多小時後到達萬年寺，四人到大雄寶殿燒香拜佛，抽籤算卦。

彩霞姑娘抽出一個離卦，彩霞姑娘和雪中飛向大德報出生辰八字。大德神情凝重地說：「你們倆人相剋，如果結成伉儷，定會多災多難。」

狐后對彩霞說：「人妖殊途，冒然聚合在一起生活，定遭天譴，毀了你的道行。」

彩霞姑娘說：「我們倆已經發誓，今生今世永遠在一起生活，我命有我不由天。」

雪中飛說：「一切隨緣吧。」

雪中飛隨喜捐贈貳拾兩銀子，放進了功德箱。四人準備回家，一路上有說有笑！雪中飛說：「我寫了一首詩歌給你們吟唱一下可否？」彩霞姑娘說：「好，好！快吟唱吧。」

我們的故事定格在今世，

冰凍千萬年。

我是天台山桐柏宮裡長發飄飄的天仙／

狐族遇難天台山桐柏宮學藝，

我們惺惺相惜鍾情眷戀。

甘心在望川河裡承受火灼水淹，

只為與你相見一笑嫣然·...

在天願作比翼鳥，

在地願為並蒂蓮／

今生今世共續前緣到永遠。

狐后說：「這首詩歌描繪了你們倆的一生寫照，彩霞你們愛的如此痴狂，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行，你們不要後悔呀！

雪中飛說：「我會照顧好彩霞的！我是她值得託付一生的人，伯母您請放心了。」

豐干禪師拍打著拾得的肩膀說：「醒一醒，該起來了。」拾得突然坐了起來！伸伸懶腰，對師傅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夢見白雲姑娘了。」

豐干禪師說：「剛才我給你摧眠了一下，你看見了你和白雲姑娘的前世所發生的事了吧？」

拾得說：「想不到我和白雲姑娘還有這麼深的淵源。」

拾得在國清寺掃地，常常是低頭掃地，抬頭看天，知道大雨來之前動物的徵兆。有時天紅耀耀的，他說馬上要下雨，寺僧們笑他，他不發言。過了不久，大雨真的來了。

後來說多了，寺僧們也就服了他，說：拾得能管天。五月的一天，拾得早晨起來掃地，看見無數螞蟻在搬家，抬頭看看，一對對燕子在低空中飛翔盤旋，知道一場大雨即將來到，他停下掃帚，屈指一算，暗叫一聲：「不好」。

拾得回到禪房取了一張紅紙，拿了毛筆，唰唰唰寫了一張告示：

水南紫凝山，上有耳朵洞。

洞中有金蛋，金蛋生金瓜。若要家富裕，趕緊上山拿。

如果不相信，後悔自咨嗟。

寫好以後，他繼續回到院中掃地。

轉眼間一天過去，天黑了拾得出了國清寺，來到始豐縣城，在十字街頭最熱鬧的地方張帖了這張告示。

第二天一早，人們發現這張告示，人越圍越多，議論紛紛。有的說：「競然還有這種好事，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的說：「這是什麼人惡作劇吧，不要相信。」人們漸漸散了。

這時一個叫金道的後生，心裡想大家不相信，我相信，我名金道就是與金子前世有緣，反正紫凝山耳朵洞不遠，又不用本錢，去試試。金道出了南門，涉過始豐溪上了紫凝山。

拾得看見金道爬上山來，把從始豐溪拾來的鵝卵石放在耳朵洞里，嘴裡念念有詞，剛念畢，鵝卵石就成了金光閃閃的金蛋。金道上了紫凝山，鑽進耳朵洞一看，滿山洞的金蛋，伸手拿了一個，別的金蛋不知怎的，卻像生牢似的，指頭挖出血也挖不起來。

金道看著金蛋心想，這金蛋也夠我花幾年了，先下山下山拿鐵棍回來撬，金道下了山，悄悄進了家，想愉偷再上山。誰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隔壁鄰居看到了，一傳十，十傳百頃刻之間全城人都知道紫凝山的確有金蛋。

於是全城男女老少一齊出了城，往紫凝山走來，連始豐兩岸村莊的人也來了，拾得一見！趕快又急著念起咒語。咒語中洞里的金蛋一變二、二變四，立刻變得成千上萬堆滿洞中。男女老少上了山，一見洞中這麼多金光燦爛的金蛋，一個個高興壞了。

眾人一擁而上，沒有秩序地進洞上前，反而一個也進不去，幸好一位德高望眾的老人出來維持秩序，眾人才一個和金道一樣每人只能拿一個，第二個說什麼也挖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