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大蛇丸
少女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幫忙分析的作用,反而使得思緒更加混亂。
水門還想繼續詢問一些什麼,但是一直在他身後沒有說話的旗木潮攔住了他。
自從讀取財前雷光的記憶沒有什麼收穫以後,旗木潮便放棄了繼續追究這件委託更深層的內幕,反正只要不讓財前幸子死亡,保護她一個月以後拿錢走人就行,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但是水門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這件事情。
「即便是問她或者直接讀取她的記憶恐怕都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吧,看她那個樣子很明顯一點內幕都不清楚。」
在離開了財前幸子的房間以後,旗木潮走在前方,雙手抱頭,頭也不回地對水門說道:「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們只需要完成任務就行了吧,財前的家事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這種話……呵,聽上去你好像成了一個比我更合格的忍者啊。」
聽到旗木潮的話,波風水門笑了起來:「不過作為你的搭檔,現在我要告訴你一點,那就是雖然我們是忍者,但是我們首先是一個人,而不是隨意能被他人指使的工具,我們有自己的意志。」
「我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意志在任務當中做出自己的選擇,雖然這有可能會導致任務失敗就是。」
「假如說我們兩個在完成任務的時候,你被敵人綁架了,我肯定會以營救你為首要目標,任務的完成與否是次要的。」
「畢竟一個任務的失敗可以從其他方面補救回來,但是人死了,就真的死了,我還不知道有什麼術可以復活其他人。」
「如果所有忍者只用聽從僱主的話隨便完成任務,那麼這個世界上也就不需要各種忍族,各種忍村了。」
波風水門說的很認真,旗木潮聽得也很仔細。
他的話語讓旗木潮想到了父親旗木朔茂,那個男人為村子奉獻了一輩子,但是也會出於自己的意志,為了自己的兒子向村子隱瞞。
那個男人,在出任務的時候遇到隊友被綁架的情況下,恐怕也會以拯救隊友為最優先順序別,即便這樣會導致任務失敗。
在說完了那段話以後,水門停了下來,發現旗木潮正倚著牆邊,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這笑容看得水門一臉不自在:「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只是有些感慨而已,既然你想的話,那就去做好了,反正你是領隊嘛。」旗木潮打開房門:「要不要去島上逛一下?」
「喂,雖然我說可以以自己的意志在任務途中做出選擇,但是你這意志也太散漫了吧。」
聽到旗木潮的話,水門頗有些無奈:「那個財前大小姐只是跟我們客氣一下說讓我們現在不用管她,但是我們真要出去逛了,在我們逛街的時候有人來刺殺怎麼辦?」
「辦法多得是啊,你不是有通靈獸嗎?先通靈一個留在房間裡面,然後等到出現情況的時候讓它把你逆通靈回來就好了。」
旗木潮聳了聳肩:「實在不行我們兩個一人再留一個影分身作為保險,這樣不就行了?」
「二代火影聽到他發明的術被這樣使用會哭的。」
水門一邊搖頭一邊毫不留情地吐槽,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瞬間通靈了一隻身高不超過半米,頭頂戴著一副防風鏡的紅色蛤蟆出來。
「喲,水門,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嗯?這位是你的新搭檔嗎?你好,我是蛤蟆孝介。」
從煙霧中被通靈出來的紅色的蛤蟆孝介在看到水門的第一時間,先伸出前爪對他打了聲招呼,在看到旗木潮以後,再把剛才打招呼的前爪伸到了旗木潮的面前。
旗木潮和他握了一下爪,隨後微笑著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旗木潮。」
「旗木?哦,你應該是自來也說過的那位白牙旗木朔茂的兒子吧,你好你好。」
聽到旗木潮的自我介紹,蛤蟆孝介左爪錘右爪,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真是麻煩你了,蛤蟆孝介,這次我們的任務是保護那個住在隔壁的少女的安全。」
看著蛤蟆孝介,水門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
「所以?」
「我和阿潮兩人現在準備出去逛一逛,所以麻煩你在出現問題的時候用逆通靈將我通靈回來吧,拜託了。」
雙手合十,水門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
「哈?」
蛤蟆孝介明顯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請求,護衛任務還可以這樣的嗎?
仔細想想,好像真的可以。
「我們兩個也會在房間裡面留下影分身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旗木潮一邊放出影分身,一邊補充到。
這是擔心的問題嗎?
蛤蟆孝介在內心吐槽,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大問題,於是他揮了揮前爪:「去吧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啊。」
在告別了蛤蟆孝介以後,兩人便離開了旅館,在御茶島內四處閑逛。
然而當兩人走到一處店鋪附近的時候,水門忽然站在原地愣住了。
旗木潮順著他的方向朝前方看去,一個留著長發,戴著耳墜,面色蒼白,長相看上去相當陰冷的男人,是水門認識的人嗎?
「大蛇丸大人?」
身旁水門的聲音充滿了不敢置信的語氣:「是您嗎?大蛇丸大人。」
「嗯?原來是水門啊。」
聽上去也頗為陰冷,略顯沙啞和中性的聲音響起,大蛇丸轉過頭看向了水門這邊:「還有………哦?旗木潮?原來老頭子直接把你安排在水門這邊了啊。」
大蛇丸,旗木潮聽父親說過他的名字,和自來也綱手並稱為三忍的男人,三代火影的學生。
在穿越以前,旗木潮也經常在視頻剪輯的評論區當中看到大蛇丸的名字,不過大多數人都稱他為蛇姨,說他掌握了核心科技,未來還用自己的基因克隆了一個兒子,既當爸爸又當媽媽。
講道理能在火影忍者的世界觀碰到這樣的人,還真是難得。
不過聽到剛才他所說的「原來是這樣」,又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