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祭祀中的變故
對於源朧的祭祀來說,現在就差最後一步,最為關鍵的一步,一個符合邪神教義要求的少女,以她的血配合大量查克拉,便能夠製造出一個真正的不死之身出來。
等自己擁有了真正的不死之身以後,說不定還可以研究出類似的術,讓自己的下屬也擁有類似的力量,讓他們也擁有削弱版的不死之身,將他們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真正的不死之身,只有自己一個就夠了!
邪神大人的力量,也只需要自己一人來掌控!
血色龍捲已經散去,源朧的渾身上下已經被不知名的查克拉染得漆黑一片,等到少女的血賦予自己代表陽的白,這個術、這個儀式才算真正完成!
「說起來,財前家的那個小丫頭,還有她身邊的兩個護衛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送過來?現在整座島上能夠行動的應該只有我等邪神忠實的信徒了吧。」
位於祭台上,源朧高舉鐮刀,那血紅色的鐮刀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極為不可思議的反射了光芒,就彷彿真的有神明降下力量一般。
聽到源朧的話,一直待在一旁的下屬便輕聲說道:「教宗大人,剛才我已經另外派出了兩支小隊,相信很快就可以就可以把他們帶過來了。」
「好!」
源朧笑了起來:「你做的很不錯,等我完全接受掌握了邪神大人的力量以後,你就是第一功臣,到時候我也會讓你擁有不死之身,在那時你就是我這個教宗之下第一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讓我們一起統一忍界,毀滅五大國,讓所有人都來信奉我等的神明!」
「為教宗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忠心耿耿的下屬立刻單膝跪地,向源朧表明自己的心意,他沒有說「為邪神大人」,而是「為教宗大人」,因為他表示忠於源朧多過自身信仰的人,又或者他只是忠於源朧賦予他的地位?
這句表述忠心的話語,讓源朧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不僅要一個人笑,他還要所有的教眾跟著他一起笑。
然而笑聲還沒有響起,便聽到劇烈的爆炸聲傳來,緊接著競技場的巨型鐵門如同一張廢紙一般被來者撕成碎片扔到了競技場的中心,連帶著的還有剛剛被派出去接收祭品的兩個小隊隊長的屍體。
「什麼人?!」
早有守衛的教眾聽到聲音,想要阻攔來者,但是在陰影當中他們連人影都看不清楚,便被直接擊飛了出去,那炸裂的胸口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骨骼內臟,不僅如此,他們身上的傷口還變成點點不明材質的碎片飄散在空中。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變,源朧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而是看向競技場通道的陰影處,那裡有著一個散發著驚人殺氣的………
少年?
旗木潮的手上還拎著一個教徒的脖子,他的身體被拖在地上,就好像一塊破抹布般,隨手將掐斷脖子的屍體扔到一旁:「看來你就是這裡的老大了?不對,應該叫你教宗。」
「你叫什麼名字?」
這原本應該由掌控全場的源朧來詢問的問題,此時此刻卻從旗木潮的嘴裡問出,就好像他才是那個掌控了局勢的人一般。
明明站在祭台下,處於低層面位置,但是他渾身上下的氣魄壓迫卻讓源朧感覺這個少年像個巨人一般低頭俯視著自己。
他一人的氣勢便壓倒了超過千人的全場教徒。
深吸一口氣,源朧企圖讓自己重新掌控局面,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看到旗木潮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那些剛剛被自己斬殺的祭品旁邊,看著地上的鮮血若有所思。
而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大蛇丸,在看到旗木潮衝進來的第一個瞬間便愣住了:「旗木潮?水門呢?」
他並沒有直接入場和旗木潮站在一起,他還想看看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在他數十年的忍者生涯當中,這種在暗地裡旁觀的事情他做過許多次了,也屬於他的惡趣味,就算是來的人是水門,他同樣也會選擇在一旁旁觀。
另類的偷窺。
所以說自來也會認為他們雙方彼此之間是一輩子的好基友,從某種角度來講,兩人的壞習慣也屬於是一脈相承了。
像旗木潮這種天才,他也想看看在這種危急情況下,他能夠爆發出什麼樣的力量出來。
身為三忍,他有自信能在旗木潮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將他救下。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旗木潮的力量絕對會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啊!
在競技場的另一個角落裡,一個頭髮略顯灰白的中年人——醫師神農看著場上的旗木潮也是略顯驚訝:「這護額,是木葉的忍者?他媽的,關鍵的時候木葉的忍者怎麼會出來搗亂?!」
這場戲到這裡,他已經不準備再看下去了,接下來他準備前往位於川之國的邪神教總部,在那裡尋找有關不死之身的奧義和邪神教的秘術。
「不知所謂的臭小鬼,等老夫獲得了最強的肉體,得到零尾的力量以後,就算是木葉也不可能阻擋老夫的腳步,不過你應該也看不到那一天了。」
神農悄悄離場,不覺得旗木潮能夠在邪神教這眾多教徒的包圍下離去。
「他媽的小鬼,來到這裡攪什麼了?你知道破壞我等神明的儀式你會有什麼下場嗎?」
「殺了他,把他的頭顱和鮮血都交給神明!」
「教宗大人,動手吧!」
聽著教徒們傳來的嘈雜聲,旗木潮露齒一笑,那露出來尖銳的犬齒看上去頗為危險:
「麻煩你們稍微………安靜一點吧!」
明明旗木潮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磁場轉動力量的加持下,彷彿擴大了數百倍!
這股力量精準無誤地傳遞到在場的每一個教眾耳中,讓他們痛苦地跪倒在地,雙耳流血。
其中意志力薄弱者更是痛苦地雙手抱頭滿地打滾,如同一隻只穿了黑袍的蛆。
至於在競技場內偷偷潛伏的人,除了一人以外,旗木潮並沒有直接對他們出手。
因為他感知到了大蛇丸的存在,就目前看來除了這些邪神教徒們,其他人對他並沒有惡意。
而剛想離去的神農,他的耳膜同樣也被磁場轉動的力量給轟炸,由耳膜處傳入腦中的震蕩感讓他肢體幾乎失去平衡,差點跪倒在地。
「怎………,怎麼回事?!」
察覺到不對勁的神農咬牙站起身,卻是頭也不回地直接離開。
身後傳來的殺意越發明顯,現在的他還不能暴露在忍界其他勢力的視線當中。
「走了一個?那傢伙是木葉的敵對者嗎?算了,總會碰到他的。」
毫不在意神農離去的旗木潮環顧一周:「怎麼不吠了?接著說啊,我還等著聽呢。」
攤開雙手的他看向被他威懾而不敢動手的源朧,擺出一副「其他人做得到嗎」的姿勢:「要不教宗大人,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