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48

第97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48

謝時竹微怔,從他的懷中仰起腦袋,看著男人的喉結,再往上就是線條漂亮的下頜。

她幾乎沒有猶豫地點頭答應:「好。」

江聿懷一顆冰冷而僵硬的心臟,因為謝時竹而變得溫暖。

他輕輕一笑,骨節修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垂下頭,終於敢光明正大親吻自己愛的女人。

池澤默不作聲看著一切,儘管內心有多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他已經在高中時期失去了謝時竹。

只要謝時竹找到幸福,他可以默默在她背後當一個避風港。

良久過後,池澤咳嗽一聲,啞著聲音說:「既然沒事的話,我就走了。」m.

江聿懷擁著來之不易的愛情,用自己體溫為謝時竹取暖,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自己大掌內。

「好。」

池澤上車前看了謝時竹一眼,隨即沒有遲疑地開車離開。

江聿懷打開副駕駛門,謝時竹羞澀一笑,彎腰坐了上去。

車裡,江聿懷輕輕地給她繫上安全帶,眼睛帶著自責與心疼,「我替我父親向你道歉。」

「不用的,」謝時竹露出一個乾淨的笑容,「而且他不配做你父親,從拋棄你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你的父親。」

江聿懷放在方向盤的手指微微一僵,低聲道:「嗯,我帶你去醫院。」

「我沒事,就是嘴角流血了而已,」謝時竹捏著安全帶的一角,「我們回家吧,你給我上藥就行。」

江聿懷愣了愣,謝時竹隨口說了一個『家』字,讓他心臟猛地跳動,似乎要從胸口跳躍出來。

家對他來說是一個遙遠又奢侈的東西。

從出生那刻起,他就註定孤苦無依。

可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女人闖入他的世界,給他帶來了難得可貴的情感。

江聿懷輕聲說:「好,回家。」

*

所謂的家,就是江聿懷租給謝時竹的公寓。

簡單的複式,四百平面積,裝修以黑灰白為主。

進到屋內,江聿懷打開醫藥箱給謝時竹唇角擦著葯,女人素凈蒼白的臉色在他的視線里放大,一雙眼睛透徹而明亮。

她就這樣乖巧地坐在自己面前,腰背挺直,順從又聽話,任由江聿懷隨意上藥。

哪怕不小心觸碰到她有些微腫的臉頰,她也只是輕輕蹙起眉頭,一聲不吭。

謝時竹這種又乖又懂事的表情,觸動了江聿懷的心臟,連帶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上完了葯,江聿懷無法控制住自己,俯身將謝時竹壓在沙發上,吻著她像是吻著最珍貴的玉石,很輕很輕。

謝時竹順從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勾住江聿懷的脖頸。

幾分鐘后,江聿懷因為隱忍額頭蒙上了一層細汗,他忽然之間坐了起來,自動避開謝時竹的視線,說:「早點睡,我先走了。」

謝時竹在心裡哼笑一聲。

須臾,女人善解人意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內:「宋哥說你不…行,其實我不會在意這些的,老闆你路上慢點。」

「……」江聿懷身體一僵,側過頭看向謝時竹,瞧見女人唇上沾了些水漬,在燈光映襯下,似是水蜜桃,他喉結一緊,「如果我走了,真的就如宋姚所說那樣。」

謝時竹睜大眼睛,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江聿懷凝視著女人有些茫然的眼神,眼睛閃過一絲興味,再次將謝時竹壓在身下。

*

謝時竹睜開眼睛已經躺在了床上,腦海中浮現昨晚的場景。

她記得最後,自己紅著眼睛哭泣地說:「宋哥騙人。」

在她還沒從回憶中醒來,身邊的男人側過身子一把將她重新拉回懷中。

兩人沒有什麼遮擋,肌膚互相緊貼,親密無間。

江聿懷撫摸著她的腦袋,聲音低沉又帶了點慵懶:「還好嗎?」

謝時竹用被子蓋住自己整個人,只露出一點髮絲,隔著薄被,她悶悶道:「不好,我腰疼。」

江聿懷輕笑一聲,「嗯,我的錯,下次不會……」

「別說了,」謝時竹從被窩探出腦袋,圓潤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江聿懷指尖捏著被子一角,往上一拽,將兩人一同埋沒至漆黑的被窩內,他圈住謝時竹的腰,輕輕往自己身邊扯了一下。

謝時竹挪到了他的懷裡,在狹小漆黑的空間內,睜著一雙眼睛,「怎麼了……唔…」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氣,戶外刮著微風,屋內卻格外燥熱。

*

下午,謝時竹去警局做了筆錄。

她一五一十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訴了警察,順便將第一次被江應綁架的事情一併訴說出來。

一個小時后,謝時竹結束了筆錄。

她往外面走的時候,恰好碰到了被警官帶走的江應一眾人,謝時竹下意識站住腳,往江應臉上看了過去。

江應側過頭看向謝時竹,眼睛里閃過恨意。

但謝時竹卻平淡地沖他一笑。

笑容里似乎有嘲弄。

江應一怔,猛地停下腳步,再次定睛看過去,謝時竹已經恢復了平時那副靦腆的模樣。

江應心中冒出不好的預感。

昨天,他帶走謝時竹時,對方平靜得可怕,只是在膝蓋不小心碰到牆壁后,疼得驚叫一聲,再無其他異樣。

本來他準備了很多威逼利誘,最後卻因為謝時竹的順從,一個也沒有派上用場。

當時他急於逮住江聿懷,根本在意不了這些旁枝末節。

可現在回想起來,到處都是疑點。

如果說他的圈套是綁架謝時竹,讓江聿懷回去幫他做事,那謝時竹就是故意踏進她的圈套。

就在剛剛,自己涉及了醜聞,被董事會所有人批判,已經聯合起來,打算將他逐出集團。

以董事會那些人的手段,他失去公司董事長的位置是遲早的事。

一個女人如此能沉住氣,忍辱負重,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這是江聿懷在背後指使。

江應苦笑一聲,他作惡一輩子,這也許就是兒子給他的懲罰吧。

第一個兒子因為胃癌去世,第二個兒子則是想讓他去死。

江應被押著進去,謝時竹已經坐上了門外停著的車。

系統驚訝地說:【咦?惡意值怎麼突然降到20了?】

謝時竹坐上車后,朝駕駛座的男人甜甜一笑,「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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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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