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教改革
經過吳銘的指導,兩年後天魔教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煥然一新,內門弟子幾乎人手一柄偽玄級兵器,而且武器的樣式也大大增加。
從一開始的刀劍發展到三棱軍刺,鷹爪刀,指虎,唐橫刀,綉春刀,環首大刀,龍泉寶劍等等。
眼花繚亂的款式讓一眾鐵匠都眼冒精光,這可是開天破地的改革啊,打破了傳統思想,充分發揮了創新精神。
同時,教眾的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每周兩個時辰的思想站位提升課程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有案底前科的教眾也紛紛被押送回去進行審判,刑堂的三位堂主更是追根溯源,將教中各類案件重新審核,勢必要將天魔教中的毒瘤全部剷除。
同時,三大新生部門也出現了,一是獻血部門,負責之前吳銘說出的獻血理論,一開始屢屢碰壁,畢竟上門跟人家要血還是讓人驚恐不已,不過好在兩年時間也是頗具小成,同時也注重嚴厲打擊賣血組織,防止滋生黑惡勢力。
同時也是擔心有人賣血為生,放棄勞作。
二呢則是刑堂多了一個部門,專門和民間各大皇室對接,幫助他們抓捕犯人然後進行廢物利用。
三則是招生部門,不僅僅負責新入教的教中的政審工作,還負責對外的宣傳工作,儘可能的糾正世人對天魔教的錯誤認知,當然不會強求的。
而吳銘,現在也成為了十二歲的小伙,可以稱得上是「輕薄兒,面如玉」了,吳銘面容俊美,體態修長,雖沒有鋒眉劍目,卻是明亮卻又沉靜如水奪人心魄。
只不過可惜,如此美目的男子竟是一大臉盲,看人經常眼神渙散仿若目中無人。
「你這是第幾次認不出本小姐了?!啊!」
眼前女子氣的直跺腳,聽到女子的聲音,吳銘原本冷酷沒有任何錶情的臉突然布滿了笑意。
「哦~是憶芸妹子啊,你這修行不到家啊,又被我發現了。」
眼前的女子就是之前被吳銘從樹上震下的女孩南宮憶芸,小姑娘此時已經從如瓷娃娃般粉嫩的小女孩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俊目流眄,櫻唇含笑無不在彰顯她的美麗。
此刻的她就如同六年以前的情景,芊芊玉指一邊哆嗦一邊指著吳銘,看樣子氣的不清。
「你也知道我有臉盲嘛,再說我一共也只有五六七八次沒認出你來,之前不是認出來過么。」
吳銘見此情況,已經一點也不尷尬了,畢竟自己認不出來的人多了,也已經徹底擺爛了。
「你!下次你再認不出我,本姑娘要你好看!」
說完,南宮憶芸就幾個閃身,消失了。
「三長老的神功就是厲害啊,這傢伙我差點就沒發現她。」
此時的吳銘因為吸收楊老功力的緣故,早就突破後天境了,現在更是先天境巔峰,距離洞虛境也只差臨門一腳了。
「銘哥,師父跟師娘在找你呢,聽說是師娘娘家人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孩,說是以前就給你定了娃娃親,現在回來選日子來了。」
吳邪突然從遠處跑來,這段時間他也成功步入後天境巔峰了,但是體力依舊是很差,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看樣子也是急匆匆的跑過來的。
「啥玩意?娃娃親,還有這等好事?我怎麼不知道,不,也不一定是好事,我過兩天不會武功盡失了吧要,我想想,我該用什麼姿勢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台詞呢?」
吳邪當然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緊接著,他又繼續說道,「作為魔教少主,我要以做魔教教主為己任,怎能去考慮兒女情長。」
其實他是聽到了那個冷若冰霜這個形容詞,覺得女孩要麼是被迫的要麼就天生臭臉,自己也不想趟這趟渾水,這個娃娃親估計也是自己那個不著調的老爹乾的好事吧。
「銘哥,不是說我當教主么?」
吳邪滿臉委屈。
「都一樣都一樣,對了,你就說我生病了,我就不過去了。」
「啊?這樣行么?你一個先天境生什麼病啊?」
「哎呀你就往嚴重了說唄,再說你身子骨弱,我爹我娘肯定捨不得揍你,放心吧昂。」
吳邪:「聽我說謝謝你~」
…
此刻吳笛正在和一名鶴髮童顏面色紅潤的老者在聊著天,柳柔兒則是和一名少女拉著手說著話。
這名老者就是柳家的二長老,也是柳柔兒的父親柳家家住柳春風的三弟,柳承安。
「吳教主啊,俊軒走的早,我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他臨走的時候,將無霜和銘兒定娃娃親的事情交代給了我,無霜是我的親孫女,銘兒也算半個我們柳家人,我也是希望他們能早早完婚,也算了了俊軒的遺願。」
「三叔,不用這麼客氣,就叫我吳笛就行了,這件事確實是有的,之前和柔兒大婚的時候,就跟俊軒兄弟喝酒立下了誓言,不過這件事情還是需要銘兒也一起參與進來的,我們也要問問他的意見。」
吳笛看向了被柳柔兒逗得面帶笑容的女孩,也是稍微皺了皺眉頭。
娃娃親這事不假,但是柳無霜的身份他卻比較注重,因為柳無霜已經是百花谷的內門弟子了,雖說百花谷是偏向中立的門派,但是它畢竟也在五大正派之中。
這件事就是柳家做的不是,當然自己也沒資格去管柳家其他人的情況。
只不過吳笛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資質的孩子,讓百花谷敢收一個家主女兒嫁到魔教的家族的孩子當弟子呢。
「銘兒是個懂事的孩子,再說姻緣這件事,還不是父母做決定么?」
吳笛知道,柳承安是想讓柳無霜做正妻,在現在實力強大就有無數的特權,男人可以娶多個妻子,而女人也可以擁有多名丈夫,只要你有實力,這些都可以。
但是吳笛不知道的是,柳承安的心思絕不止這點。
「話是這麼說…」
吳笛又皺了皺眉頭,自己是不是太給這個老頭臉了?要不直接魔功給他洗腦讓他滾得了。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聲帶有哭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
「師父!吳銘哥,他,生病了!」
直接吳邪一身白色服裝,頭纏白色絲巾,一邊跑進會客廳一邊用手擦著眼淚,然後跪在了大廳中央。
「銘兒怎麼了?」
吳笛臉上布滿了黑線,但是柳柔兒被這一幕嚇到了,連忙放開柳無霜的小手,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無邪的面前。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