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三次公演晉小江
小練習生賀洲剛洗完澡不久。
雪白細緻的頸窩處散發著清新的奶香,比他用的那款牛奶沐浴露還要更甜。
時哲距離賀洲很近,鼻尖縈繞的全是小練習生香甜的誘|人氣息。
他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呼吸也變得有些炙熱,低頭在小練習生白皙的頸窩處吻了一下。
來自時哲的溫熱氣息帶著凜冽的雪松味道,掃在賀洲脖頸最柔軟的地方。
讓小練習生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很輕的類似於「嗯」的聲音。
他的睫毛顫了顫,雪白纖細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緊緊抓住了時哲衣服。
精緻的指尖泛出了漂亮的淺粉。
時哲原本已經打算鬆開賀洲。
可是聽見了賀洲剛才發出的那聲極輕的「嗯」后,他環在小練習生腰上的手臂又重新收緊。
低頭再次吻了吻……
賀洲被時哲允許離開這間小練習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等小練習生回到自己公演小組的練習室時,臉頰已經紅透了。
就連陳彌小導師看見了都跑來很關切地問:「洲洲,你臉怎麼這麼燙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
自從和時哲參加了CP露營直播活動后,賀洲覺得時哲這個人變得越來越霸道了。
時哲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盯著自己。
除了讓賀洲晚上回宿舍睡覺以外,時哲幾乎不允許小練習生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即使兩人並不在同一個公演小組,時哲也會每隔兩三個小時就過看一下賀洲。
他就像佔有心極重的大灰狼一樣,將自己捕獵到的漂亮小白兔時時刻刻都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牢牢看住。
甚至有一次,賀洲在練習室里請教溫夜學長一些唱跳的問題。
時哲過來看賀洲,剛好看見溫夜在手把手地教賀洲做幾個唱跳的動作。
時哲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他一言不發地將賀洲從溫夜身旁拉走。將小練習生帶到走廊角落後,又冷著臉凶了小練習生好幾句。
不僅如此,時哲還規定賀洲每天的中飯和晚飯必須和他一起吃。
賀洲一開始是不想答應的。
可是每天到了中午和傍晚,時哲都會主動來找他,躲也躲不掉。
但是時哲性格過於清冷嚴肅。
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坐姿端正肩背筆直,綳著一張臉不怎麼愛說話。
冷得像塊冰一樣。
和冷冰冰的時哲坐在一起,小練習生連吃飯都不覺得香了。
他總是吃不了幾口飯就放下筷子。
才幾天功夫就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有的時候時哲見賀洲實在吃得太少了,他會不太高興。
「把盤子里的菜吃完。」時哲冷著臉命令小練習生。
哪怕心裡是在關心對方,卻天生不知道該怎麼哄人,說出口的話語氣總是過分嚴肅。
賀洲小聲回答說:「我吃不下了。」
和時哲一起吃飯,本來就沒有什麼胃口。
再被時哲冷著臉凶了一下,他更不想吃飯了。
時哲墨黑色的眼眸沉了沉:「不許浪費食物。」
他放下了自己的筷子,拿起一支勺舀了些賀洲餐盤裡的飯菜。
另一隻手捏住了小練習生白皙細緻的下巴,指腹用了些力,強迫小練習生不得不張開嘴。
小練習生雪白的下巴瞬間被時哲捏得有些泛了紅。
「唔。」
賀洲是想拒絕的。
可是嘴巴被時哲捏著,還被喂進了飯菜。他現在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
只能委委屈屈地被迫接受。
食堂里還有許多別的練習生——
「洲洲連吃飯也要時哲喂啊?那洲洲是不是走路也要時哲抱著他?」
「你以為時哲沒抱過洲洲嗎?我可是撞見過好幾次洲洲杯時哲從練習室抱回宿舍。」
「洲洲的腰那麼細抱起來肯定很軟。如果我是時哲,我也天天抱著洲洲。」
……
每天夜裡結束了訓練,時哲也都會親自送賀洲回宿舍。
等到了第二天清晨,時哲又會來賀洲的宿舍將小練習生帶去吃早飯,然後再帶去練習室。
如果早晨的時候,室友夏銘旭跟賀洲多說了幾句話,時哲看向夏銘旭的目光也會立刻冷下去。
因為這件事,夏銘旭私下裡還跟賀洲吐槽了好幾次,說時哲這人沒禮貌。
時哲還明確警告過賀洲,除了在練習室遇見溫夜之外,他不準賀洲主動去找溫夜。
小練習生不敢當面反駁時哲,所以在時哲面前假裝乖巧地點頭答應。
但其實他根本聽不進去時哲的話。
那天晚上,賀洲捧著許多零食去溫夜的宿舍找溫夜學長道歉。
因為之前自己把溫夜學長惹生氣了,小練習生的心裡一直很過意不去。
結果當賀洲從溫夜學長宿舍道完歉出來時,卻不小心撞見了時哲。
「不是說過不准你去找溫夜?」時哲墨黑色的眼眸深沉而嚴厲。
「不要你管嘛……」賀洲小聲嘀咕了一句就想往自己的宿舍跑。
小練習生還沒有跑出兩步,就已經被時哲托著腰抱離地面,又被對方很強勢霸道地又帶去偏僻無人經過的昏暗角落。
在那裡,時哲狠狠地凶了賀洲一頓,還給予了小練習生一定程度的「懲罰」。
他不僅把小練習生弄哭了。
還把小練習生的臉弄得通通紅。
……
賀洲總是被時哲欺負,心裡十分苦惱。
他跑去陳彌小導師那裡訴苦。
陳彌小導師把自己的零食和鮮牛奶全拿給賀洲吃,還關切地說:「洲洲,你瘦了好多。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小練習生沉沉地嘆了口氣:「時哲現在每天都要求我跟他一起吃飯。跟他在一起,我哪裡有吃飯的胃口。」
陳彌好奇地問:「那時哲是在追你嗎?」
賀洲更鬱悶了:「他那個樣子哪能算追我啊?他對我一點都不溫柔,還經常凶我。不僅每天盯我盯得特別緊,還總是對我很過分……」
比如時哲每次不高興了,就會把自己關進那間沒有窗戶的小練習室里。
還總是不經過自己同意,就忽然親自己。
簡直是在欺負人。
陳彌小導師盯著賀洲逐漸泛紅的耳朵,問:「時哲對你到底怎麼過分了?」
「他就是……」臉皮很薄的小練習生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只能委婉暗示,「就是,就是對我做那些你想對林固做的事情吧……」
「我想對林固做的事情啊?」陳彌沉思了幾秒,臉也很快地紅了起來,「那我懂了……可是時哲為什麼會那樣對你?你答應跟他在一起了嗎?」
「我才沒有,」小練習生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時哲對我那麼凶,一點都不像喜歡我的樣子,我怎麼可能答應他啊!反正他就是在欺負我。」
「你都沒同意,他就那樣對你?」陳彌小導師聽了很生氣,用力捏了捏拳,「那時哲真是皮癢了。洲洲,我現在就找時哲!」
陳彌小導師仰頭一口氣幹掉整瓶鮮牛奶后,緊捏著拳頭去往時哲的宿舍,打算幫好朋友賀洲出一口氣。
……
「時哲你出來,我有話要問你!」陳彌小導師站在時哲的宿舍門口,語氣奶凶奶凶的。
賀洲站在陳彌身後,也悄悄往時哲的宿舍看了一眼。
發現時哲正在看向自己后,小練習生嚇得立刻收回目光,躲回陳彌身後,眼睛不敢再亂看了。
時哲走出宿舍,清冷的面容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找我有什麼事?」
他這話是在問陳彌,但他墨黑色的清俊眼眸看向的卻是藏在陳彌身後的小練習生賀洲。
陳彌的個子雖然比賀洲高出一點點。
但和身高一米九的時哲比起來,還是矮了許多。
小導師仰起臉警告時哲說:「我不准你再欺負洲洲!也不准你總是兇巴巴的命令洲洲!」
「洲洲,我欺負你了嗎?」時哲的視線繞開陳彌,一直只看向躲在陳彌身後的賀洲。
賀洲小聲說:「你就有欺負我,你最壞了。」
若是在平時,小練習生根本不敢對時哲說這樣的話。
不過今天有陳彌小導師替自己撐腰,賀洲的底氣比平時更足了一些。
「你覺得我什麼地方欺負你了?」時哲臉色冷了冷,顯然對小練習生剛才的回答很不滿意。
賀洲說:「你每天都盯著我拚命練習,我累了你也不准我休息。你限制我自由,要我每天和你在一你。你還不讓我去找溫夜學長說話。」
最過分的是你把我關進小黑屋練習室里親我欺負我……
不過這句話臉皮很薄的賀洲沒有當眾說出口。
畢竟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宿舍走廊,要是時哲親自己這件事被其他練習生聽見,那真是太丟人了。
時哲的臉色變得更冷,他告訴賀洲:「我盯著你練習我不讓你去找溫夜,那都是為了你好。」
「才不是。」賀洲小聲反駁。
時哲清俊銳利的眉眼立刻下壓:「洲洲!不要胡鬧!」
他一邊說著,一邊冷著臉向小練習生走去。
就像是兇狠的大灰狼想要把不聽話的小白兔抓走懲罰一樣。
「時哲!」陳彌小導師擋在賀洲的面前,不讓時哲靠近,「就算你覺得你是為了洲洲好,但你的態度太強勢了,你會讓洲洲覺得不舒服,會讓洲洲變得害怕你。」
「會嗎?」時哲聞言,沉著臉又向賀洲所在的方向走近了一步。
「會的會的!你已經讓我很怕你了。」為了表示對陳彌小導師那番話的贊同,躲在陳彌身後的小練習生賀洲拚命地點頭。
時哲皺眉沉默了兩秒后,轉頭看向同宿舍的練習生林固,語氣冷淡地說了一句:「林固,能不能把你家陳彌帶走?」
陳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