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婚事
彭雙沒有絲毫疲憊,彭爽感覺自己夢中殺死黑龍后,自己的精神力比以前又強大好多,具體多少他不知道。
身體現在也感覺,強了不少,如果自己用力氣衡量的話,自己感覺身體,比血池醒來后又大了一倍多力氣。
要知道以前彭雙沒有經歷血池時,就是力大如牛,勇冠三軍,經過血池后,力氣又漲了一倍。
經過黑龍死,現在又大了一倍多,如今的彭雙身體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變化。
但是身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說哪裡不同,那就是身體精神面貌比以前更飽滿了,眼神更深邃了。
日上三竿,烈日灼心此時彭雙四人,忍受著炎炎烈日,趕著一兩騾車前進。
紀文峰和彰俊的傷雖然沒有大礙,但是行動多有不便。
昨日彭雙是人力拉車載著二人前進的。今早起來后,彭雙讓小二找遍全鎮,只有這頭騾子人家願意賣。
鎮子上多數人已經離開了,牲畜本就不多,能買到這頭騾子已經是萬幸了。
彭雙打開水囊喝了幾口喝水后將水囊遞給紀文君:「文君媳婦,喝點水天這麼熱。」
紀文君紅著臉,推開彭雙遞過來水囊,拍了下彭雙坐在車棚在趕騾子得彭雙,撒嬌道:「不給你捏肩捶背了,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你不喝水,也給你哥喝點啊!這麼熱他有傷,你不心疼把媳婦?」
「哼」紀文君這才結過水囊,先是自己喝了幾口,隨後遞給兄長和彰俊。
「紀兄,過了前面的巴城,在行百里我們就能到達主帥鄺益的蠡縣了。速度快明日就能到達了!」
「彭兄,你真能確定,立下軍令狀,我分能奪回雁城嗎?」
「紀兄這點只管放心,如果沒有把握我可不會拿自己命開玩笑。」
「彭兄知道就好,如今可不能亂來,你的為我妹妹想想!」
「我看到了蠡縣,還是我來主持婚禮從簡趕緊辦了吧!」
「哥,你也欺負我!」紀文君羞的雙手捂臉埋怨哥哥,同時心裡又很期待這場婚禮。
這個時代女子傳統思想認為,取了自己身子自然是自己男人,當然妓院除外女子不包含在里。
女子就希望有場婚禮早日定下名分,名正言順,這樣才能不被外人截脊梁骨。
先定名分,自己就是妻哪怕日後彭雙再娶那都是妾,一字之差身份確實天壤之別。
這個時代,小妾相當於一個高級傭人,主家可是能隨便處理的,哪怕是讓他賣身接客,服務客人,在這個時代是常有的事。
在貴族之中更甚至是,將其當做食物烹了宴請客人都是正常的。
古代唐朝貴族就有拿傭人烹了招待客人的習慣。那還是中國的盛唐!
但是妻就不一樣,那是生同床,死同穴,死了都要埋在一起的,妻子是除男人外家裡的正主。
更是男人的臉面,以上發生在小妾身上的是不可能發生在妻子身上。
這是個封建思想嚴重,極其野蠻又等級森嚴的世界。
紀文峰和彭雙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歸營后的計劃。
原本紀文峰是對彭雙奪走了自己妹妹清白之身,是氣憤不已的。
可是昨晚妹妹和彭雙說出了鬼村地下大廳發生的事後,紀文峰怨氣也消了。
還能怎麼辦,都已事實,只好捏著鼻子認了這事,也要為自己妹妹考慮,儘早完婚定下名義。
紀文峰突然如此說,是彭雙沒想到的,沒想到紀文峰如此著急想將婚事辦了。
彭雙是想將來,帶紀文君回家見了父母親人,熱熱鬧鬧的辦了婚事。
這樣也對紀文君和父母親人有個交代。
「紀兄,是不是太匆忙了點,還是有機會回家面見了父母親人,在辦婚禮也不虧了文君啊!」
紀文峰深怕夜場夢多,趕忙回絕彭雙:「彭兄,我記得你參軍三年,可有回過一次家?」
「額,這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你我身為軍人,官職又不大,想回家哪有那麼容易!」
「你要是一直不回家,我妹妹就這樣跟你不清不楚一輩子?」
「紀兄,我沒想這麼遠,是我考慮不周。」
「聽我的,我看也別到蠡縣了,就在前方,巴城休息兩天再走,把婚禮辦了。」
「紀兄這樣合適嗎?」彭雙有些無語剛才還說到了蠡縣辦,轉眼沒聊幾句就改到巴城了!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彰俊兄做證婚人,我做媒人,想來巴城已經聚集不少從雁城逃出來的兄弟。」
「只要我們在城中散出消息,會有不少害怕治罪的逃兵投靠我們,那樣人多,婚禮也熱鬧,有兄弟們做見證也算是昭告了天地。」
「好吧,任憑紀兄安排。」彭雙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這事不能一直拖著。
古人成婚是有講究的,必須要有主婚人證婚人,宴請嘉賓,跪拜天地和長輩,才算是合法的婚禮。
如果沒有這些,儀式不完整,得不到眾人認可祝福,在封建社會,可是大事。
往輕了說是婚禮未成,未得眾人認可,往重了說是不合禮制,官府要追究還會判刑。
當然紀文峰給出的方案,是快速辦婚禮的一個合規辦法。
首先作為紀文君的哥哥,他可以做主婚人,證婚人由彭雙的下屬,彰俊來做也是可以的。
那麼嘉賓,那些逃兵,作為同事,是完全站的住腳的。
「你們幾個雁城的逃兵,快點過來登記!」此時巴城東門,幾十個士兵手持長槍盾牌。
對進城的人進行搜身排查,以防有逃兵未做登記就進城了。
彭雙看著城門處守衛森嚴,還有專門的人,負責登記逃兵信息安排逃兵。
「彭兄看樣子,主帥鄺益已經知道雁城失守了,這是在收攏逃兵。也不知道你我這樣呢軍中中級將領,會做如何安排!」
「紀兄先不管那麼多,先去登記了,想辦法進。」
「嗯,只能如此了。」
「報上名字,軍中職業,上交軍牌。」彭雙從腰間取出軍牌交給對方。
「彭雙,雁城守衛軍都蔚千戶。」
聽到彭雙自報都蔚千戶軍銜時,登記人明很是詫異,這小隻有十六七碎吧都是千戶了!
「嗯,你是都蔚千戶?」
「軍牌上不是都寫著的嘛,一清二楚。」
這時登記才將剛才扔到一邊的軍牌拿了起來不時看看彭雙,仔細校對軍牌信息,看看與信息相同不。
多數逃兵都是步卒和低級軍官,他們的軍牌上交後會統一收繳。
以防逃跑,躲避兵役或者罪責。沒有軍牌你這個人就沒有身份,不管是住店還是入城都會被人保官抓起來。
逃兵到底指定地點集合后,軍牌才會在發下去。
像這樣的中級軍官可不常見,剛開始他以為彭雙只是個步卒,太年輕了。
隨手就將軍牌扔在一堆收上來的軍牌里。
可是現在又不得不找出去核對。
「彭雙,年16,虎朝6百26年,文琪8年五月十二生,身高六尺,體態勻稱,面容英俊,雁城守衛軍,千戶職。」
「其特點,力大如牛,武藝高強,身手敏捷,脾氣暴躁。」當登記官看完信息后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不是軍牌打死我也不信他是千戶。」
「千戶大人,你在那邊等會,一會會有人帶你進城續職。」
彭雙指著紀文峰,彰俊和紀文君說道:「他也是千戶,他是我的文書,他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