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激戰鼠人
露絲契亞,名幅其實的『綠色地獄』,這裡至少有五分之四的地區是被原始雨林所覆蓋,甚至就連高山和高原都被雨林所覆蓋著,比人類歷史還要古老的高聳樹木用樹冠擋住了整個天空。雨林的地面幾乎長滿了雨林灌木叢,並且能見到很低,空氣也十分濕熱,任何熱血種只要在這裡受了丁點傷都有可能死於傷口感染。
露絲契亞的危險還不僅僅來自於環境,還有來自於雨林中的各種毒蟲和居住在這片大陸很久的各種恐怖掠食者,甚至有些花草樹木都十分危險。
而就算這片大陸已經危險成這樣了,但依然有著大量熱血種冒著航海的風險來到這片致命而又迷人的大陸,只為掠奪居住在這片大陸上的原住民財富。
我邊走邊揮動著靈蜥從遺迹中搜尋得來的黑曜石戰棍,在黃金飾品的晃動中狠狠的劈向了前面的雨林灌木,開闢著一條不大的通道。
在我的後方一點,我的軍事事務官淋奇拿著我的長戟率領著四十名蜥人手拿黑曜石戰棍和甲殼盾牌在警戒周圍可能出現危險的同時跟我做同樣的事。
四個靈蜥在開路的蜥人中間,一邊抬頭看看周圍環境,一邊低頭拿著不知名的顏料在一塊很大的甲殼上畫著什麼。
我停下了手中動作轉過身看著後面這些正在幹活的手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果靈蜥懂得時時檢查更新地區地圖,系統有自備地圖的話,這三個月我就不用帶隊在庫斯科周邊的雨林里到處晃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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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五座雖然已被損毀廢棄但又隱約透露出蜥蜴人帝國往昔榮耀的梯形金字塔,我感慨了一會兒蜥蜴人的興盛和衰落,就帶領了這個不大的隊伍進駐了這座神殿遺迹或者說庫斯科
進駐庫斯科后,我指揮起靈蜥們檢查和搜尋這座古老的遺迹,而我跟我的軍事事務官則四處尋視,警戒這座遺迹可能藏有的斯卡文鼠人。
到了日落黃昏蜥蜴人們的工作做完了,我就讓靈蜥們自己找地方休息,然後和我的兩個事務官討論接下的工作
「阿卡普,報告這座遺迹的搜尋結果和受損情況。」
「是!帕查庫特克大人。」
此時我和我的兩名事務官正身處在遺迹中心的那一座梯形金字塔上最高層上。這座遠古石樓不僅受損情況低還可以俯瞰整座遺迹的全貌,並且裡面的空間也足夠塞滿我所帶的靈蜥,甚至還不滿。所以理所當然的我把這座定位成了指揮部和我的住處。
「帕查庫特克大人,我們在遺迹里只搜尋到了十把黑曜戰棍和二十把黑曜石匕首,除此之外就沒有找到其他東西了!」一陣涼風從外面吹進了屋,阿卡普身體哆嗦的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激動的為帕查庫特克講解著情況:「遺迹整體受損的情況不太嚴重,只需要除一下雜草和修復下石樓受損的部位,就行了!」
「所以只需要修膳一下就可以使用了嗎?」我一邊說著,一邊注視著石桌上的一幅由不知名動物的甲殼繪成的地圖。
「是的,帕查庫特克大人。」
阿卡普激動的回動著。
我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其工作,然後又仔細看起了石桌上的地圖。但突然我在這幅地圖上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地圖上的一些東西對不上現實,比如地圖上顯示遺迹後面不遠處有一座可以採石的大山,但那裡如今變成了一片平地,
哪有什麼大山。
最後在阿卡普的解釋下才得知原來這幅圖是古聖還在的時候繪製而成的,但問題是古聖在的時候露絲契亞的環境還不是現在這樣,是經歷過混沌大入侵才變成現在這樣的環境,而一些地形早就改變了,所以這地圖大部分內容就不能作數了,只能重新繪製。
之後的三個月,我除了用系統招募人口和修膳、修建一些建築外就是帶領著一些蜥蜴人在雨林繪製庫斯科周圍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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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幾眼,我就轉身繼續揮動著手中的黑曜石戰棍開始了之前的工作――開路。
又在幹了一會兒后,我已經十分適應的冷血種嗅覺突然嗅到了一絲不同於雨林中的其他氣味。
「停下!」我抬手示意跟隨自己的意隊伍停下,然後仰起頭,伸出了自已的舌頭,舔舐著濕熱空氣中的種種氣味。
【嗯,帶著腐爛惡臭的熱血種氣味。】
這種氣味特徵立馬讓我想到了入侵露絲契亞大陸跟蜥蜴人交戰了數次的斯卡文瘟疫氏族。而且從氣味的濃厚來看距離我們也不遠了,只能狹路相逢勇者勝!
「全軍加速,衝鋒!殺光前面那些可憎的鼠輩!為了古聖!為了大計劃!為了庫斯科!」我接過淋奇遞過來的長戟,指著前方,用蜥蜴人特有的語言和桑音,怒吼道。
隨後一馬當先向散發著鼠人氣味的前後奔去,我身後的淋奇立刻在我的命令下帶著蜥人戰士跟上跟上了前去。「吼」淋奇先發出了一聲怒吼,其他蜥人也接著此起彼伏的發出了怒吼聲。至於那四個瘦小靈蜥,他們早已經被健碩的蜥人們遠遠甩在了身後,而現在我也沒有精力去保護和管理那四個小傢伙。
憑藉蜥人強健有力的腳力,我率領著蜥人幾分鐘后就快步衝到了戰場。最先迎來的是撲鼻的腐爛惡臭和吵鬧的吱吱聲,接著才看清了鼠人軍隊的全貌:整體大約有一百多隻的鼠人排成一排緩慢前進,其中走在最前面開路的是衣衫襤褸又骨瘦如柴的奴隸鼠,其次是拿著長予長得還可以的氏族鼠,最後是被武器盔甲都好的暴風鼠保護的不知道是誰。
我從灌木叢中快步的跑出衝上了鼠人面前,迅速趁鼠人還在驚訝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揮動著手裡的長戟大肆斬殺中間的氏族鼠,如入無人之境。在殺了四五個氏族鼠后鼠人們也反應了過來,在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命令下開始向我攻擊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淋奇帶著的蜥人戰土們也成群結隊手持戰棍和甲殼盾牌怒吼從灌木叢中沖了出來,沖向了那些入侵他們家園的鼠人!
這些身湛藍色的冷血戰士在快要接近那些懦弱的鼠輩時,雙腳猛得發力,接著高高躍起,將他們的厚重甲殼盾牌高舉在身前,狠狠的砸向了那些瘦弱的鼠人。
「砰砰砰!」
隨著一聲聲沉悶的碰撞聲,鼠人們被蜥人戰士們一個個死死壓在了盾牌底下,緊接著蜥人戰士們紛紛用著另一隻手裡的沉重戰棍砸碎了他們的骨頭和內臟。鼠人們的密集隊型頓時四散分離,變成了遍地殘肢的血腥修羅場。
而鼠人的士氣也在剛剛那場接觸戰中跌落到了一個及及可危的地步,隨時都會出現大潰逃。
「你們快去阻止那些鼠崽子潰逃!快去!我要讓那些臭蜥蜴嘗嘗大角鼠的恩惠!」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不知道是誰,顯露出了他的真實身份――瘟疫祭祀。那個瘟疫祭祀大吼著讓身邊保護著他的暴風鼠去領導快潰逃的鼠人繼續反擊,而他自己拿出了一塊綠色石頭念起了神秘的咒語,施放起了瘟疫法術。
我揮起了長戟,劃過了一個相比較更強壯的鼠人,輕鬆撕裂了他包裹著破爛鎧甲的身體,接著我又猛得向後轉用粗壯的尾巴狠狠的掄在了一個試圖從背後偷襲他的奴隸鼠頭上,在漫天飛舞的碎肉和骨頭之中,那鼠人便無頭的向後倒了過去。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重新看向了四周的戰場。
在他的身旁,蜥人戰士們正輕而易舉的屠戮著那些可憎的瘟疫氏族鼠人。而鼠人們也開始了小規模潰逃。
突然一陣詭異的綠霧瀰漫在了我們周圍,讓除了我和淋奇,還有五名蜥人外的所有蜥蜴人都突然虛弱的差點站不住腳。我趕緊帶領著他們走出了綠霧範圍才好了一些。
順著綠霧來的方向,我看見了一個瘟疫祭祀正站在不遠處的地方施放著邪惡的斯卡文魔法,並且原本已經快要潰逃的那些氏族鼠和奴隸鼠重新在暴風鼠的威壓和見到瘟疫祭祀的魔法郊果下向我們進攻了過來。
「你們原地拖住那些氏族鼠和奴隸鼠,淋奇你去拖住那些暴風鼠,我去殺死那個瘟疫祭祀!」看著大部分在努力恢復的二級兵和沒有事的五名三級兵和淋奇,我快速地向他們布置起了一個斬首戰術。
在我布置完戰術后,那些鼠輩們也沖了上來。雖然現在大部分蜥人戰士們依然十分虛弱,但依然猶刃有餘的抵擋住了襲來的鼠人,甚至還有反推的跡向。
在那些普通鼠人跟蜥人戰土們交上手后,我就帶淋奇越過了交戰點向瘟疫祭祀的方向奔去,其間淋奇在半路上留下拖住了暴風鼠,而我繼續往瘟疫祭祀方向奔去。
那名瘟疫祭祀看著迅速接近他的我,心神開始大亂了起來,連忙對我施放了多個斯卡文法術,毒氣啊,毒沼啊,詛咒啊,這些都被我的鎧甲一一抵擋住了。而很快我就接近了瘟疫祭祀。
在快要接近時,我雙腳發力凌空躍起,狠狠的揮動著長戟向那名瘟疫祭祀砍去,可笑的是,那名瘟疫祭祀在慌亂中把那根破法杖舉在自己前面妄想擋住我這一擊,長戟劃過,那名瘟疫祭祀連同他的法杖被輕鬆劈成兩半。
隨著瘟疫祭祀的死去,最後的鼠人們終於喪失了戰鬥意志轉身潰逃了起來。而則我迅速指揮起蜥人們開始追殺這些逃兵,力求全部消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