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兄弟交心
袁術看見自家幾個晚輩,被一個手持長戟的小夥子一頓胖揍,擔心出什麼差錯,趕緊報了警。
隨著附近響起「丟油,丟油」后,呂布眾人被全部送走蹲了局子。
喬瑩此時正在審訊顏良,奈何這傢伙流里流氣慣了,看見美女就忘記了自己在哪。
「妹砸!下班可以一起吃個夜宵嗎?」
「阿打!」
喬瑩踢出修長的美腿,直接將他踢的口吐白沫,眼冒金星。
「哼!想泡老娘,你還嫩了點!」
文丑縮在審訊室拐角,連看她的勇氣都無了,趴在桌子上的顏良口中低語:「才出呂穴又入喬口!」
「你們這幫人怎麼回事?經常招惹是非,這次是第幾回進來了?」喬霜將腿翹在審訊桌上,瞅了瞅淳于瓊等人嚴肅的問道。
文丑聽言頓感強烈的危機,上幾次來這裡都沒撈到好果子吃,這次逮著一個沒背景的愣頭青,死活也不能再吃虧,搶先開口喊著:
「喬姑奶奶!這次真不是我們的錯,您瞧瞧我這新買的蠟筆小新十周年紀念款,都被他挑破了,真的冤枉吶!」
文丑一邊哭訴一邊手指著自己屁股上露出的兩個大窟窿。
淳于瓊也不甘落後,連聲配合道:
「喬警官,您是沒看見這個姓呂的小子下手有多狠,看看我們哥幾個這情況,明擺著被他欺負了,原本我們號稱官渡街F3,如今這鼻青臉腫的樣子怕是頭銜不保了。」
顏良趴在桌子上,終於從剛剛那一腳的餘威下緩過神來,哭喪著臉用著極其誇張的語氣指著對面坐著的呂布控訴著:
「這臭小子,扮豬吃老虎,不講江湖道義,說好的赤手空拳比試武藝,也不知他從哪找來這麼長的大戟,追著我們哥三就是一頓哈撒虧!」
喬瑩詫異的看著呂布三人,出聲詢問:「你們三有什麼要說的嗎?」
關羽立馬舉手。
「就你了大紅臉,你說。」
「喬警官,我們是上關中學的學生,看看我們穿的校服,也不像是罪惡滔天的不法分子啊,是他們要群毆呂弟,逼不得已才做出反抗,這屬於自衛。」
關羽說完,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的小本本。
這時,一陣「咚咚」敲門聲響起。
「請進」,喬瑩抬起頭說道。
來人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系著一條粉色領帶,今日卻沒有夾帶倚天劍與七星刀,他進入審訊室,朝著淳于瓊旁邊一坐,開口說道:
「喬小姐,我已經跟你們所長打過招呼了,人我就先帶走了!」
喬瑩聽他這般說著,冷哼一聲。
呂布看向坐在對面的男子,臉色凝重,嘆息著:「這廝真是陰魂不散。」
不一會,喬瑩看著同事發來的信息,朝著呂布三人吩咐:
「你們也可以走了,剛剛監控已經調出來了,的確是他們先動的手,以後離這些人遠點,回去吧。」
就在呂布三人離開后,天武國龍州斬妖司司長趙雲給喬瑩發來了一則命令:「嚴密調查呂布此人,不惜一切代價!」
喬瑩很是不解,司長居然會對這個小子感興趣。
本來趙雲這麼晚已經準備休息,不巧的是他家就住在官渡街那邊的小區,晚上樓下十幾人圍攻一個學生的場景,被他一覽無餘。
對於呂布施展出的霸王十三戟,自知慚愧不如,好歹以前自己沒有修氣之時也是個練家子,如今連對方出戟的速度都看不清。
趙雲已經篤定呂布是個練武的奇才,好奇心驅使下,他跟著回到了警局,打探到了少年名字,便聯繫了董卓,在經過一番詢問后,知曉了一個驚天秘密:
「此人居然可以氣武雙修!不僅氣為萬中無一的雷氣,武術戟法也如此恐怖如斯!」
這才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吩咐喬瑩時刻密切關注他,趙雲已經在為今晚沒有早睡而沾沾自喜,困擾在心頭的些許不安也已消失。
走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呂布很是享受這種寧靜,滿臉輕鬆的問著兩位哥哥:
「沒有多久就高考了,羽哥跟飛哥準備報考哪所大學?
關羽接過話題,回著:
「我也沒什麼朋友,兩位弟弟去哪我就去哪!」
張飛在一旁點頭表示同意。
呂布繼而說道:
「聽聞京州那個清北大學比較拉風,不知達標成績是多少?」
關羽掏出掌上電腦查詢了一番,皺著眉頭回復:
「清北大學往年都是全國尖子生的營地,要求所屬氣達到三品,文化課需要三門優,氣倒還好,我跟飛弟勉強湊合,只是這文化課卡的很死,我等有心無力。」
呂布聽完靈機一動,他想起之前抽獎得到的D級卡片名叫「過目不忘與才思敏捷」,就是不知能不能給他們使用。
饕餮似乎心有所感,憑空出現朝著呂布腦袋一敲,不滿的說著:
「本系統的一切出品,禁止宿主透露給其他人,我雖然不說但是你也做不出來,只要你做了,程序會阻止你,並且給予一定的懲罰。」
呂布滿頭黑線,心中直呼:「坑貨!不靠譜!」
「兩位哥哥想好以後選擇的專業了嗎?」
聽到這裡,關羽、張飛頓時活了過來。
關羽:「金屬材料工程專業。」
張飛:「農林畜牧養殖專業。」
呂布...
敢情,這兩人依舊一個選擇做鐵匠以打鐵為生,一個選擇做屠夫以屠宰飼養謀業。
張飛瞪著大眼睛好奇的問著呂布:「呂弟你自己呢?」
呂布撅著嘴巴,想了一下,開口問向兩人:
「有沒有武術專業?」
關羽、張飛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倒是聽過體育專業。
呂布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喊著:「那就選體育專業!我呂布要成為京州清北大學體育第一人!」
除了關羽、張飛兩人明白他此刻的心情,駐足圍觀的其他人都認為這呂布是不是秀逗了。
「做你的春秋丟丟夢!清北大學蘇神才是第一,就你這衰樣,我丟你老母!」
不知何處?不知某人?向著滿腔熱血的少年潑了一盆灌頂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