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
「殿下,婉貞女帝同史書上記載的三百年前的傀儡皇帝盛淮帝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她只不過是世家斂財的工具而已,當時,羅家掌長寧兵權,乾安帝掌茶郡商道,而殷家,掌文官。婉貞女帝死後獲得的尊崇越高,獲得的謾罵便更多。世家直接避開民怒,最後將婉貞女帝推出去,便是順應民心,死後又予以尊崇,便是仁至義盡了。」殷其休態度散漫,彷彿七十年前的婉貞女帝不能給遮語半點警示。
「那世家如今還是如此猖狂嗎?」遮語順藤摸瓜,準備一步一步問下去。
「當今陛下資質中庸,但不算軟弱無能,雖然依舊不改,但已經收斂許多。你想要革除積弊,是嗎?」殷其休想著遮語還是年少氣盛,世家雖然有變,但是永遠和皇權相互制衡,要革除積弊,反倒容易將自己變成下一個廢帝。
「不,這大乾,沒了世家才會亂,世家也可以是皇帝的一條狗,世家斂財,但並非沒有辦法,所有的矛盾全部源於有野心的皇帝想要革除世家,以致於奮起反抗。而我,會選擇將狼慢慢馴化成犬。」殷其休心口一頓,深深看了遮語一眼。
「公主只能掌管封地稅收,婉貞女帝為鑒,你若是再想要動兵權,又該如何?羅初厭掌的是錦衣衛,不是長寧兵權。」殷其休眼含笑意,彷彿根本不當一回事。
遮語比殷其休更加輕狂,「先生,宴老將軍迂腐,那宴子衿呢?千里追鴻,這宴家,早不是宴辭說了算了,江城的兵權,十二萬大軍,比三個封地相加尚多。」「你怎知道宴子衿會幫你?」
「他是庶子,這輩子都襲不了爵位,但我若坐上那個位置,他可能就不只是一個侯爺了,他死後,兵權還是要還給嫡系,他能甘心嗎?」遮語瞧著窗外的梧桐,天陰陰的,似是要下雨了。
作者有話:其實我也知道第一次寫文,寫的不大好吧,但請諒解,作者是學生,一周只能更一章,你們文荒時可以看一看。另外,謝疏青和月暉確實是有一些不一樣的情感的,但這種感情就類似於《紅樓夢》裡面的藕官和葯官,都是當時時代束縛所迫,她們到底,都是受害者。我這不是賣腐,也不是真的去說同性戀,只是覺得既然寫了一個封建王朝,就好好寫,像遮語的身世確實是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放在迷信愚昧的社會中就有可能了。並且我不是大女子主義,只是覺得這世上男女之間確實是相互扶持的,不應該就一定誰比誰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