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雪獒俠
「西釗,你快醒醒啊!我求求你了,你快點醒過來吧!」
昏迷中的趙錫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名女子的呼喊,他想動,卻發現渾身酥麻無力,宛如身體遭受過強大的電擊一般。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趙錫不小心觸電昏迷,生死未知,再次恢復意識時已然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西釗,你快點醒醒吧!界王馬上就要來了,你已經昏迷三天夜了,你再不醒,界王就要把你祭獻異能貼,製成異能獸!西釗,你快醒過來啊!」
說完,黑衣女子便無助地趴在趙錫身上哭了起來,而身體受到壓力的趙錫,也終於是徹底恢復了意識。
「咳、咳,壓,壓死我了……」
女子一驚,下意識地抬起了身體,隨後便是一喜:「西釗!你,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位雙目通紅的黑衣女子,從她紅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哭了很久,但即便如此,卻依然無法掩蓋她那傲雪般的氣質。
趙錫獃獃地看著面前這位黑衣長發女子,女子的容貌頗為冷艷,即便此刻雙目泛紅,依然能夠從其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寒意。
「西釗,你怎麼了?」
女子疑惑地望著趙錫,後者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以及這個房間的一切。
「那個、美女你好,我叫趙錫,不是西釗,請問這裡是哪兒啊?是醫院嗎?」
一連串的問號在趙錫腦袋裡不斷地浮現,對於眼前的女子以及眼前的一切,他都太陌生了!
「西釗,你怎麼了?我是冰兒啊!三天前,界王用電刑室為你訓練,結果突然電力系統突然出現了故障,電壓瞬間增強了五倍,之後你就昏了過去,這些你都忘了嗎?」
趙錫愣在了原地,整理著目前所得到的所有信息,西釗,冰兒,界王,異能獸,還有這地下宮殿……
我他丫的穿越了!
而且成了那位命運最坎坷的鎧甲召喚人——西釗!
我是……雪獒俠?
不是吧?不能因為我叫趙錫就讓我當西釗吧?誰不知道,五個鎧甲召喚人,前期最慘的就是西釗了。
還不等西釗徹底反應過來,一聲憤怒的喝聲便從遠處傳了過來!
「那個廢物醒了沒有?這點點電刑就半死不活的,我還怎麼指望他去給我打敗那些鎧甲勇士?」
聽到這個聲音,冰兒立馬拉著西釗站了起來,神情也是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宛如一個毫無感情的殺手一般,除了那仍有一些紅潤的眼瞳外,西釗很難想象那剛才還在為自己所擔憂的溫婉女子和現在的冰兒是同一個人。
「界王大人,西釗已經醒了,身體並無大礙,只是……」
冰兒對著大步走來的界王拱著手彙報著。
「只是什麼?」
界王一步步地走到了二人面前,怒目注視著正一臉懵逼看著自己的西釗。
西釗心中一驚,看著面前這位極具壓迫感的界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打招呼才好。
「額……嗨!你、你好啊……」
西釗小心翼翼地對界王揮了揮手掌,小聲地對其問了聲好。
「混賬!你這是什麼態度!」
界王反手一揮,「啪」地一個巴掌將西釗抽倒在地,眼神中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要將西釗活吞了一般。
「界王大人息怒!」
「界王息怒!」
幾乎同一時間,冰兒以及界王身邊的丑將同時開口道。
「界王大人,屬下認為,西釗昏迷了太久,應該給他一點時間緩一緩,您這幾天太過操勞了,不如將這件事交給屬下去辦吧?屬下保證,明天這個時候,必然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看著丑將殷情的模樣,界王大手一揮,轉身便欲離開,走之前還不忘放下狠話:「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這個時候,西釗還是這般模樣,那他就只能成為我異能貼的祭品了。哼!」
看著慢慢離去的界王身影,西釗摸了摸略有一絲紅腫的臉,心中忍不住地臭罵了起來:「呸!老東西,看你趙錫大爺以後弄不死你!」
不過回頭一想,這電視中一向愛揭短的丑將這次居然會幫自己說話,這倒是一件稀罕事。
「西釗,我去幫你倒點水,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完,冰兒就徑直走了出去,偌大的石室內,只剩下西釗一個人。
「哎,這穿越還真是來的猝不及防的,那麼多人,咋就偏偏讓我穿越了呢?就算穿越,那好歹也給我配一個系統啊,畢竟人家穿越都……」
還不等西釗說完,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在西釗腦海中響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喚醒系統!」
「卧槽!你他么嚇勞資一跳!」
西釗先是一驚,隨後便是一喜:「果然有系統,真是太好了!系統,你都有哪些功能啊?」
「西釗,你在和誰說話呢?」
不知何時已經倒了水的冰兒正一臉疑惑地看著西釗問道。
「額,那個,沒誰。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冰兒,你先把水放這吧,我一個人想靜靜。」
冰兒看了看西釗,還是點了點頭,走出了石室。
「誒,系統,你還在嗎?你都有什麼本事啊?」
「在呢。本系統可以為宿主提供大量的信息以及問題答案。」
「就這?那朕要你何用?」
「宿主別急,我還沒有說完呢。本系統會在一些特殊的事件中給予宿主一些選擇,並在宿主完成選擇後送上豐富的獎勵!」
西釗聽完撓了撓頭,若有所思,隨後靈光一閃,興奮地問道:「誒!系統,我有什麼新手大禮包沒?就是那種特別牛x的東西,最好是可以直接把界王那老東西幹掉的那種!」
系統沉默了幾秒后,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沒有……」
西釗氣的臉色通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句沃尼瑪終究還是沒忍住講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西釗不會想見你的。」
「嘿嘿!這你就放心吧,西釗絕對會很高興見到我的!」
這時,石室外突然傳來冰兒與別人的爭吵聲。
「怎麼了冰兒?」
西釗對著石室外的冰兒大聲問道。
「丑將想見你。」
西釗愣了愣,腦海中浮現出醜將為自己說情的情景。
「沒事冰兒,讓他進來吧。」
就這樣,冰兒帶著丑將來到了西釗面前。
「我和西釗兄弟有話要說,請你先出去吧。」
丑將對著冰兒伸出了單掌,一副禮貌的「請」手勢。
「你……」
冰兒氣的咬了咬牙,看了看西釗,見後者並沒有什麼表示,想來面對常年接受電刑訓練的西釗,再加上金之雪獒鎧甲,區區一個丑將也不可能把他怎麼樣。
冷哼一聲,冰兒走出了石室。
冰兒剛走出石室,丑將就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西釗兄弟!你是穿越過來的吧!?」
聞言,西釗一陣驚訝,張目結舌地看著丑將,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是穿越過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