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求收藏)
「喝,兄弟們,我小齊最講義氣,這頓飯肯定是我請啊。」
在山東濟城市,我跟洪挺還有陳豪坐在一張飯桌上,喝的那是一個微醺。
我心裡一直有個信念,跟兄弟們在一起,就得講義氣,不講義氣那根本混不住腳的。
「哎呀,小齊就是講究,不說別的咱再要一箱啤酒。」
陳豪笑眯眯向我一笑。
只不過我心裡咯噔一下,還要喝?可是我生活費已經不夠了呀。
這一下直接讓我下不來台了。
「好...再來一箱。」
不過看到他們倆都很開心,我也不好掃了兄弟們的面子,只能嘴裡答應著。
我叫小齊,已經十七歲了,可是還跟一個大冤種一樣,我把別人當朋友,人家可能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
故事還要在某東方學廚師開始。
我家裡本就是農民,沒有好好上學的我初中就只能奔向社會,可是一身平平無奇的我,在社會上根本無法立足。
家裡狠狠咬牙,拿出來十萬塊錢,讓我學了廚師行業。
只不過,我還是辜負了家裡。
在學校,我明知道昂貴的學費,卻沒有好好上學,一心只是想著胡亂去玩。
在第一年上完之後就與同學,洪挺跟陳豪去了大明湖畔的酒店上班。
因為我們技術並不過硬,只是混到了展板的行列。
「小齊,我們一同出來的,我知道,弟兄們就你最講義氣,不過我們現在都沒錢了,能不能拿些錢去吃個飽飯吶。」
陳豪與洪挺對視了一眼,紛紛向我說道。
「那是當然啦,我怎麼可能讓兄弟們餓著肚子。」我拍了拍胸脯保證到。
現在我們兄弟三人身上都說著沒錢,我心裡模模糊糊,拿起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喂爸,我出來上班啦,快給我打錢吧。」
「唉~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向家裡要錢吶。」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的嘆息聲。
我點開微信紅包,整整五百塊錢,這算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本該買些被褥,牙刷等生活用品,不過,義氣嘛,我還是將錢花了出去,請他們美美吃了一頓。
這才發生故事先前的一幕。
等來到酒店宿舍,這才發現,這哪裡是宿舍啊,簡直就是難民窟。
潮濕的宿舍透露潮氣,恐怕睡上一夜就會感冒吧。
廚師長告訴我們,這裡被褥需要七十塊錢才能買一套。
因為我將父親給的生活費花光了,也不敢再說要生活費的事,只能選擇不蓋被褥了。
晚上喝完酒回來,我打著顫抖的身子,蜷縮在床上,只不過沒有看到洪挺跟陳豪回來。
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在前半夜醒來,這是被凍醒的,我眼眸向洪挺跟陳豪的床榻上一掃,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他們竟然買了一套被褥,這就是所謂的沒有錢?我如今只能挨凍,他們這是欺騙了我?
我不敢相信,這一定是假的吧,我走過去問他們,「這是你們買的被褥?」
「昂,怎麼了?」
他們說的理直氣壯。
我頓時心涼了一半,可還是擠出一個笑容,「我跟你們擠一擠。」
「這大點地方,我們還沒空吶!」陳豪直接爆發出怒火。
我尷尬一笑,又只能回到我們床榻上。
在這個酒店幹了僅僅只有兩個月,為什麼只有兩個月吶?
因為這其中又發生了一件事宜。
在我工作第二月的時候,那是一天黃昏,我跟著的大師傅,請客吃飯,我們都去了。
其中就有大師傅跟我,洪挺,陳豪還有一個叫二哥的人。
我們喝了很多,走路都發飄了。
天色漸漸夜幕了起來,在晚上大約十點左右,二哥突然提議,我們去酒吧吧。
他這個提議,立刻就被大師傅給反對了。
「老大不小不幹正事,我不去,並且要求我們三個少年也不能去。」
「帶壞小孩子,你真是沒誰了!憨完了。」
說完,大師傅要求我攙扶著他回去酒店休息。
我如約扶著大師傅回去了酒店。
這一夜過的很漫長,第二天一早醒來,我面前的床榻上空空如也,沒有見陳豪與洪挺的身影。
我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們不會出事了吧,我打開微信,看到他們給我發的信息。
哦。
他們三人如約去酒吧了,而且在圖片上看去,他們懷裡還抱著佳人,看起來十分享受。
我不由得有些嫉妒。
在上班時間到了之後,還是沒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我想著,他們不會玩過頭了吧。
給他們倆打了幾個電話,不過都沒人接。
一天工作完成,還是不見他們的身影,我想著不能真出啥事情了吧,我十分著急,不停地給他們打電話。
不光是我著急,整個酒店都著急了。
我們年齡不大,都還沒成年,失蹤了兩個人,當然著急了。
他們將我跟大師傅一起問著,因為我們是最後給他們在一起喝酒的人。
大師傅偷偷摸摸給我發信息,「千萬不要說,昨天晚上喝酒有二哥。」
只是我太過著急,直接將話如實告知了。
他們一聽直接就怒了,原因無他,因為疫情的原因,二哥應該沒在濟城,他是怎麼出現在濟城的?
原來是二哥撒謊了,他跟酒店老闆說,因為疫情回不來濟城,現在在被隔離吶,說白了就是不想上班。
行政總廚直接就惱火了,「他娘的,不光帶壞小孩子,還跟我們撒謊,當時他說什麼?因為疫情回不來,我們還很著急,現在拐著小孩子去酒吧一起不上班了!」
在行政總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洪挺與陳豪就像是偷偷摸摸的小賊一般,進入了酒店內,來到了行政總廚的面前。
行政總廚看到他們倆,狠狠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就訓斥著,我看到行情不對,連忙就走回來宿舍。
等洪挺跟陳豪回來之後,他們才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宜告訴了我。
只見他們兩人雙手腕上有一道醒目的勒痕。
「我們倆昨天,被派出所帶走了,直接將我們倆給考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