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我和她只是合作關係
「陸邵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宴九黎抬眸,認真地看著陸邵欽,心像是被揪起來一樣,緊張到窒息。
「你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寶寶,不太好?你說啊!我求你告訴我!」
「沒有,沒有這回事。」陸邵欽搖頭,勾唇,聲音柔和而認真:「寶寶已經救回來了,只是醫生說你還很虛弱,需要靜養,情緒不可以再有任何波動。」
「那你為什麼……」
「因為霍霆梟。」陸邵欽忽然開口。
「因為霆梟?」宴九黎有些不解:「和霆梟有什麼關係?」
「霆梟霆梟,你看你,叫他叫得這麼親密。」陸邵欽故意板起臉,語氣中充滿了醋意:「你受傷進手術室,你知道他多緊張嗎?」
「還有,他看你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你吞了!」
「他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他們霍家在f城最近也算是風頭正盛,他又幫過你,之前你還和他……」
「哦,原來我們親愛的陸先生吃醋啦!」宴九黎伸手,去捏陸邵欽的鼻子,被他皺著眉頭躲開。
「我只是不開心,不想看到他對你大獻殷勤!」陸邵欽悶悶地開口。
「這不就是吃醋了。」宴九黎笑道:「不過你說的也對,他確實很帥,很高大,肌肉練得也很不錯。」
「你怎麼知道他肌肉不錯?」陸邵欽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摸過?」
「還說不是吃醋?」宴九黎嘴角勾起一個狡猾的弧度,慢慢湊近陸邵欽的面前:「怎麼,我們的陸先生這麼沒自信?害怕被比下去?」
「還是說,陸先生覺得自己的身材不如他?」
「怎麼可能!」陸邵欽哼道:「你老公我的肌肉,那麼棒!」
他說著,就掀起衣服,給她看自己的腹肌。
宴九黎的目光,卻落在纏在他身上的紗布上,她伸手,輕輕撫摸著紗布:「一定很疼吧。」
陸邵欽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她是為了讓自己主動掀開衣服,想要看看自己身上的傷。
他將衣服放下來,輕輕攬過她的頭,將她抱在懷裡,低聲安慰:「乖,沒事的。」
「都是些皮外傷,只是包得厚了點。」
「真的嗎?」宴九黎伸手,在他的傷口處戳了戳。
陸邵欽立刻齜牙咧嘴地退後。
「你還敢說!」宴九黎道:「下次可不許這麼拚命了,知道嗎?你真的很笨,他們那麼多人,你不會帶著江玲兒趕緊跑嗎?」
陸邵欽苦笑,之前那種情況,他都被圍起來了,要往哪裡跑?
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好好好,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一定第一時間腳底抹油,開溜!」
「嗯。」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扯開話題哦!」陸邵欽又將話題繞了回來:「來,快點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看過霍霆梟的身材了?」
宴九黎抬眸,看著他認真的臉,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他:「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樣?」
「我!」陸邵欽感覺一股怒火在他體內燃燒,可是又發泄不了,只好憤憤道:「那我傷好了,我就去鍛煉,一定要練得比他身材更好!」
「讓你以後只想看我一個,不想看他。」
「哇,這樣想想,也不錯。」宴九黎托著下巴,點頭道:「你練成大塊肌肉的話,一個肌肉猛男,一個性感型男,兩個男人供我選擇,我想看哪個就看哪個……」
「宴九黎!」陸邵欽覺得心口越發憋悶,簡直要被她氣死,忍無可忍:「你不許看他!」
「怎麼了嘛,為什麼不可以看他?」宴九黎無辜地眨眨眼。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陸邵欽狠狠道:「你是我老婆,怎麼可以看別的男人。」
「親愛的陸先生,你忘了我們之前已經領了離婚證了,我現在可是單身。」
「單身也不許!」陸邵欽霸道地開口:「我認定你了,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的眼裡只能看我,心裡只能想著我,我不許你看別人。」
「你怎麼這麼霸道?」
「我還可以更霸道!」陸邵欽說完,忽然抱住宴九黎,直接吻上她的唇。
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陸邵欽就像是要宣誓主權一般,勢必要將宴九黎拿下。
宴九黎心中好笑,這個男人,真是個大醋缸。
卻還要嘴硬不承認。
真是太可愛了。
她如此想著,也伸出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回應了男人的吻。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情緒,他的溫柔和霸道,感受著他心底的那份在意。
而病房門口,原本打算進來的霍霆梟和周笙二人,默默地退了出去,關上了病房的門。
「天涯何處無芳草!」周笙抬手,拍了拍霍霆梟的肩膀:「恨不相逢未嫁時!」
霍霆梟:「……」
「霍總,看開點,人家兩口子看起來真的不錯,孩子也生了好幾個了,我想,你是時候放棄了!」
「我知道。」霍霆梟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之前就已經決定放棄了,我只是……有點捨不得。」
「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淪陷了。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卻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下場……」
「嗨,果然,天理循環啊!」
「確實是天理循環,想當年你拒絕女孩子那麼乾脆,如今,你也嘗到失戀的滋味了吧!」
霍霆梟狠狠錘了周笙胸口一拳。
周笙立刻捂著胸口,哀嚎道:「霍總,我可是重傷人士,你……您老這是謀殺!」
「叫你亂說話!」霍霆梟哼了一聲。
隨即,他神情一斂:「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和江玲兒,是玩真的?」
「她再怎麼說,也是簡家人,我們雖然目前打算和她合作對付簡家,可是真正將簡家一網打盡之後,你對她而言,可就是滅門的仇人了。」
「你們的關係……
「放心,我心裡有數。」周笙揮揮手,習慣性地想要伸手掏煙,卻發現自己穿的是病號服,沒有口袋放煙。
他訕訕地收回手,撓了撓腦袋:「我和她之間,只是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