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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在至冬當執行官
奧羅巴斯和夏憂的關係在頃刻間下降到了冰點,塵紅髮現當天夏憂回來的時候是冷著臉回來的。
「師傅,您和蛇神大人之間,有發生什麼衝突……」塵紅小心翼翼的詢問著,他看著夏憂寒著一張臉,心裡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只是和他發生了一點小矛盾罷了,」夏憂嘖了一聲,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情緒就這麼輕易地被自己的徒弟給看了出來。
心情十分的糟糕啊,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份罪孽,由我一個魔神承擔就足夠了,」奧羅巴斯吐著舌頭,它似乎並不在意夏憂的想法,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這東西,不是人類該接觸到的,要是你碰了的話,就要越界了,」奧羅巴斯沒有在乎夏憂不滿的情緒,畢竟在他眼中,夏憂也和螻蟻沒有區別。
雖然眼前這隻螻蟻有分分鐘把他幹掉的能力,但不妨礙它在夏憂面前裝逼。
「這本書上記錄了一些有關世界樹的秘密,所以,如果是你的話,就不要考慮了解這些了,對於凡人來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奧羅巴斯的話深奧起來了,夏憂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麼下一步你要怎麼做?」夏憂頹然的坐了下來,他實在是不理解。
明明是他和奧羅巴斯合作擊退了天理的維繫者,但是還要和戰敗方一樣。
奧羅巴斯還是要承擔代價,雖然需要可能好久以後,但夏憂總感覺還是輸了,輸得很徹底。
「既然這樣,為什麼一開始我們要反擊天理的維繫者呢?一開始就讓她把你幹掉不就好了?」夏憂嘆了口氣,看著把書籍燒毀的奧羅巴斯,表情盡顯無奈。
奧羅巴斯沒有回頭看夏憂,而是自顧自的矗立在這片戰場之上。
「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所以不能現在就赴死,更何況,其實這段時間,和他們的相處,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奧羅巴斯笑了笑,留在了神秘的笑容。
夏憂黑著一張臉回到了白夜國,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奧羅巴斯的想法,或許在奧羅巴斯的心裡,他做的事才是正確的。
但在夏憂的想法里,他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誒?是那個水做的小人,」就在夏憂準備繼續教導塵紅的時候,之前消失的小人再一次出現了,三人面面相覷。
「既然小人出現了,是不是證明我們可以回去了?」夏憂喜出望外,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等等,我要和塵紅說一些話,」夏憂揮手離開了府邸,他們在這裡已經待了很久了。
沒想到解決了這一系列的事件后就要離開現在的白夜國了。
「哦哦,是師傅啊,師傅我最近沒偷懶,實力又有了一些精進,」塵紅揮著手和夏憂報告著他的近況,他的眼睛里有著對未來的希望,夏憂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塵紅啊,我要離開了,」夏憂在最後還是說出了他現在的處境,本來還在喋喋不休講話的塵紅,逐漸停了下來。
「師傅要離開了?」塵紅有些沉默的看著夏憂,眼裡有些不舍。
「你會是一個好國王的,乖乖聽蛇神的話,說不准我們還有可以見面的一天呢?」夏憂揉了揉塵紅的腦袋,塵紅沉默不語,只是把頭偏向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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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就在夏憂要扭頭離開的時候,塵紅突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夏憂疑惑的轉頭,他愣住了。
他在淵下宮待了快一年了,從來沒見過塵紅眼含淚水,即使是他的父親被夏憂給拘捕起來的時候,塵紅的臉上也只有堅毅。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塵紅這樣的眼神與眼淚,也或許是最後一次了?
夏憂不清楚,但他知道,其實這一走就是永別了,下一次見面……塵紅就是靈體的狀態了。
塵紅把一壇酒丟給了夏憂,拿出了兩個酒碟,然後把酒倒滿,一口灌下。
「再和我對飲一次吧,」塵紅提出了這個邀請,夏憂愣住了,他僵硬的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墨綠色的酒水,一口灌下,他也察覺到了這次的酒和之前在淵下宮中的酒有什麼區別了。
或者說,他們本來是一種酒,只是喝的心境不同,所以味道也是不同的。
「這酒還真是好喝,不愧是陳釀,」夏憂笑著把酒一口悶下,滿足的咂巴咂巴嘴,兩個人喝到醉了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師傅!我以後一定會成為天下第一的劍客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和淵下宮共存亡,帶領它走向繁榮的。」塵紅和夏憂碰碗,然後一飲而盡。
兩個人到最後都喝醉了,夏憂已經不能自己走路了,如果不是申鶴和心海發現夏憂好久沒回來,來查看了一下,夏憂估計直接要在皇宮直接睡著了。
申鶴和心海攙扶著夏憂,臉上寫滿了無奈。
早知道就盯著點夏憂,不讓他去喝酒了,誰知道一喝居然直接喝醉了。
「唔,水刀好像並不急著帶我們走,它是在等待夏憂嗎?可是……為什麼?」心海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申鶴知道。
這恐怕就是師徒二人最後的默契了,畢竟,這一走,就是永別了。
「我們走吧,」夏憂在醒后,悄無聲息的帶著心海和申鶴跟著水刀,離開了過去。
自他們從鏡子中出來以後,整個鏡子碎成了渣渣,再也無法穿越。
而現實中的時間,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個小時罷了,但夏憂心中卻有了新的感觸。
他覺得自己好像從過去抵達了未來一般,這樣的感觸,居然令他的見稽古之眼中的時間技能又變強了一些。
「我們,這就回來了嗎?」申鶴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破舊的書櫃,心裡有著不可思議。
居然能讓他們回到過去以後,安然無恙的回到未來,這是何等的強大與不可思議啊。
「是啊,我們回來了,」夏憂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鋒芒畢露。
他打開了圖書室的門,站在了外面,感受著大日御輿的照射,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