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已經預言到的未來

「實驗開始之前我需要先問你幾個問題，第一、你對天賦的了解，第二、你對天賦的理解，第三、你希望先提升哪一種天賦。」林旭整理著器材，給洛澈遞了一張目錄，上面是要進行的實驗項目，「那本書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只能翻開第一頁，作用還是那些，淬鍊精神，認識怪物，藥劑配方。」

「這樣啊……等你突破了下一頁應該就可以翻開了。」

……

「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天賦與自然的不同。」林旭看著實驗報告，時不時拿筆標註著什麼。

「比如你凝聚的冰與自然界的冰完全是兩種物質，換一種話講，就是你的這種天賦的表現形式與自然界一種現象相同。」

「因為表現形式和這種現象相同，所以才被稱作冰元素。」

「你要認清一點，你掌握的冰與自然界的冰不同，加強天賦的威力不能完全照搬自然現象但可以借鑒，一切都核心都是能量，沒有量，質再怎麼強也無濟於事。」

「冰天寒地的環境固然讓你的冰元素掌控範圍威力增強，但同樣也會傷到你自己，而完全自己凝聚的寒冰則不會影響到自己，這裡涉及到一個比例，自然與人的平衡。」

……

「呼……說了那麼多你記住了沒有？」林旭看見洛澈點頭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是在哄小孩一樣，「你可真棒，等下老師獎勵你好吃的。」

「……」

「咳咳，開個玩笑，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冰元素與風元素的技巧我都告訴你了，剩下兩個只能靠你自己去掌握了，我這裡還有一套理論知識，希望對你空間掌握有些幫助。」少年翻出一套早就準備好的書，遞給洛澈。

「有時候，你可以著眼於其他緯度，說不定會有收穫。」

……

「唉……」林旭輕輕用手按壓太陽穴，原本精精神神的面貌肉眼可見的變的疲憊。

「來杯茶休息一下吧，未來的事，也不一定會那麼糟糕。」思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林旭身後，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輕輕幫他按摩。

「不，你沒有親眼見到，是無法了解那種絕望。」

「可以說說么？」

「本來就是要告訴你和老大，早一些晚一些都一樣……」

隨後就是良久的沉默，林旭在組織語言，從幕間回來以後，他的天賦讓他看到了很多東西。

「天賦本身就是一個騙局，我們是容器，是凈化器，是果樹！」

「最強大的，於無名之海被擷取果實。」

「最自由的，自毀於青山之巔。」

「最執著的，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

「最聰慧的，被困於真相的囹圄。」

「最悲憫的，忍受救世的孤獨。」

「最瘋狂的，被無盡火海淹沒。」

「最貪婪的，沉醉於幻境的虛妄。」

「祂們開始屠殺，飽餐后消失，開始下一個輪迴。」

「更重要的是，這是祂們讓我看到的，祂們讓我了解的，祂們不在乎反抗，只會覺得有趣。」

「所以我分離了天賦，把它給了阿澈，我想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