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
上古時期世界處於元氣未分、模糊一團的混沌狀態之中。而一位少年在混沌中蘇醒,看著這個死寂的世界,輕嘆了一聲,不知從何拔出一把長劍,只見少年將劍輕輕一揮,混沌散去,天地現世。光芒普照著這個新生的世界,給人一種難以言表的舒適。
「這還不錯」少年感到一絲欣慰,話剛落,少年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法則。
不知道多久之後,天下大勢分三,一為渚殷,二為魔域,三為北面已經滅亡、分散的北厥。
聖熙十年,魔域,蓬城
街道上有許多新生的花草,在陽光的照射下給人一種充滿生機的意境。
「劉家少爺跑這麼快乾嘛......」街上正在賣油傘的老鄉說道
只見一位正在街上狂奔的橙衣少年喊道「學堂要遲到了,再聊徐叔」,隨後少年便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某學堂內
少年悄悄的跑到自己位置上,並一邊向周圍的學子說道「讓一讓,讓一讓」
「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只見一位先生正在學堂內講課,講課講到一半先生就一眼瞟到了少年身上
「劉軒徹,你今天來幹什麼?」
少年問道「今天不用上課嗎?」
先生感到有些無語,而後說道「這節課先到這裡,劉軒徹你留一下」,隨後等到學子們都走完后,先生講道「昨天不是給你說了嗎,你叔叔給你弄到了個去渚殷君子學宮的名額,今天起就不用來了,免得又把學堂弄的吵吵鬧鬧的,哎。」
少年努力回想著說了句「好像是有這回事,那我先溜了」,就又飛奔出學堂
蓬城擂台處
蓬城破敗的擂台廣場上擠滿了人,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少年跑到擂台廣場外看見台前擠滿了人於是向一位剛從裡面走出的老鄉問道「老鄉今天是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多人。」
「聽說從渚殷來了個少年郎,眼上還綁著個白紗,看上去像是個瞎子,但是打起架來啊——可真不含糊!」老鄉回答道,話中流露出幾分稱讚之意。
這時從台上抬下來個人。「看這都第六個了,上去還沒多久呢」
「謝老鄉了」少年回道,心想自己也曾練習過武功不如上去試試,雖然自己不能以一敵十,但是打碎個瓷罐還是綽綽有餘,突然又想起自己曾因為打碎四叔的青花瓷罐,被四叔追著整條大街跑,跑了個半天也沒被抓到。一想到這,少年突然傻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過幾天就要走了,還真有點捨不得。」接著少年從擠滿了人的廣場中擠到擂台前,只見破敗的擂台上站著一位穿著白衣,皮膚白潔的少年,眼上卻綁著個白紗,但是透過紗布依然能確定這位少年郎長相俊美。
「蓬城還有沒有能打的嗎?」白衣少年喊道,語氣倒有幾分狂傲。台下眾人卻只是議論紛紛,都不敢上台接戰。
這時只聽到一聲「我」,一位橙衣少年一下從台下就跳到了台上。
只見台下議論道「那不是劉府的那個調皮少爺嗎?」
「是他,今早我還看他跑去學堂呢」早晨的賣油傘大叔說道
台上
「北征王四世孫,劉軒徹請指教」隨後少年便擺出架勢,隨時準備發起攻勢
「北征王嗎?很久以前的事了,那請吧。」白衣少年說道,隨之伸出手示意少年進攻。
隨後少年便沖向白衣少年,當少年接近之時一拳便擊向白衣少年,白衣少年見狀隨手一擋便接下一拳,隨後兩人拼打了五六個回合后,白衣少年抓準時機一腳踢向少年,少年見狀用手一擋,但還是被踢出數米遠,少年後撤一步站穩后,又沖向白衣少年。
「這招叫黑虎掏心」一隻手便抓向白衣。多年前少年就是用此招破了那青花瓷,也許是此招本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當時右手在肚子前掛了半年時間。
當少年一爪就要擊中白衣少年的時候,白衣少年直接一手抓住少年手腕,立馬將手一轉就將少年整個人摁倒在地,這時被摁倒在地的少年直喊「疼,疼,疼……」,結果台下看賽的百姓都止不住的發笑。(大型社死現場)
一會後,白衣少年見百姓們笑夠了便遣散了百姓。放開少年後,從衣中拿出一張紙條問道「問你個事......」
接著白衣少年看著紙條有些驚訝的說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劉軒徹」語氣中有著幾分不服氣。
「劉洋認識?」
「我四叔,有事?」
「就是你小子要去學宮啊,省得我找了」,接著白衣少年一把拉住劉軒徹就走到了台下,這時從遠處傳來溫和的女聲「曉師兄,另兩位學弟我帶來了」,只見遠處一位氣質清雅,面若芙蓉的女子正朝著兩人揮手,年紀應是在二十上下,走近后女子看著劉軒徹先開口到「這位學弟長得眉清目秀的,我挺喜歡!」接著似乎就要問道公子年齒幾許,是否婚配了。
劉軒徹聽後有些害羞的臉紅了起來,白衣少年見狀一手直接搭在劉軒徹肩上,一手將一張紙貼到女子臉上說道「南宮師妹別鬧。」
隨後對著三位新學子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曉秋晨,她叫南宮倩,算是你們的師兄和師姐,這次由我們倆負責帶你們回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