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交心
自己的癢處剛好被搔到,別提多舒服了。又想到了驕傲的時光,我是一下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對老彪說:「老彪,來,此情此景,讓我們連碰三杯,好好的感恩一下。」
「老東…」老彪剛要說
我說:「你別叫我老東,加一個字就成了老東西了。」
「這有什麼的,男人大丈夫,別像個婆娘一樣。老東,你是對的,正好合我胃口,這必須得連干三杯,誰不喝誰是孫子,干…」老彪被我挑動得情緒也高漲起來了。
只見一陣杯乾錯影,說是三杯,實際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頗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境界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在這裡可就要變成兩個大酒鬼,頂個夜缸壺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是昏天暗地,不見日月,一直到最後,兩人都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腦袋是昏昏沉沉,欲痛欲裂,我慢慢睜開眼睛,發了好一會呆細線才漸漸清晰起來。
突然手摸到一個柔軟的皮膚,心裡一緊,難不成昨天借酒行兇,把惡魔的本性展露出來,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懷著激動的心情,把頭一歪,卻看見一個肥胖的,光著身子的不明物體,只見那圓滾滾的肚子正隨著她的呼吸,一伸一縮,時高時低,別提有多噁心了,這不是老彪,還有誰?
我霎時間一陣反胃,立馬連滾帶爬,直奔廁所,就是一陣狂奔亂泄,大吐特吐,一邊吐,一邊想到「這他娘的什麼事?沒艷遇也就罷了,還被一個公的大肥豬給禍害了,心裡那個委屈勁呀,真是想哭都沒眼淚出。
什麼也別說了,先讓我吐一會吧,唉,這倒霉勁,何以解憂,唯有一吐。沒事的,我吐一個月就好了。
這時候老彪估計是被我給弄醒了,正在大叫:「老東西,老東西,你在哪?娘個稀皮,被劫了道了,他娘的,這也太黑了,連衣服都給順沒了,也不知道肉體有沒有受到侵害,老東西,你還好嗎?老東西…」
我被這貨煩叫的實在無法忍受,只能從廁所里出來。對他說:「行了行了,瞎叫個什麼鬼,也不去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有人劫道會把你劫到這豪華套間嗎?還肉體受到侵害,也不照照鏡子誰會瞎了眼睛看得上你這服肥肉?」
老彪一聽,覺得也是,不應該是被劫了,但又想不通是怎麼一回事?便問了:「那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連衣服都給扒了?」
我苦思了一會,也沒個頭緒,說道:「具體情況,我也搞不清楚,我記得我們之前是在酒樓里喝酒來著。」
「」對呀,我們喝酒來著,而且喝的非常痛快,娘的,好久沒這麼痛快了。「老彪回答說。
其實我心裡也覺得昨天非常痛快,一直以來的壓抑好像也得到了釋放一樣,這感覺一般人是無法體會得到的。
但令人無法相信的是,令我如此交心放鬆的,居然是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天的人。而不是那種多年交情的生死兄弟,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在這裡不得不說一下,緣分這個東西的奇妙之處了。人與人之間是很複雜的,有的人相識了一輩子,也走不到心裡去,比如鄰里之間,同事之間,認識的時間不短,卻總是交不了心,有的還相處出仇恨來;有的人他們只是在人海之中對視了一眼,卻覺得異常的溫暖,有一種上輩子的熟悉感,彷彿認識了好久的老朋友,有一種早就認識了的感覺,相見恨晚呀。
只要第一眼看對了,什麼都好說,相反第一眼沒對上,後面就難上加難了,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我每一次碰到都免不了心裡痒痒的,好難受。
又想去認識一下,又怕陌生的尷尬,猶豫之中也就失去了勇氣,因而錯過了不少,為此,每次過後心裡都後悔的緊也難受得很。
希望大家千萬別學我,當你有這種感覺時,還是值得去嘗試一下的。
思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乾脆拋到一邊不想,省得心煩。
忽然,我想起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嚴肅到什麼程度呢?可以說關係到我後半輩子的聲譽名聲,於是我抓住老彪的肩膀,問:「你他娘的,剛剛叫我什麼,不說清楚,我掐死你。」當然,這只是一認真的玩笑。
老彪反應還夠快,是連忙舉手求繞。說:「老東,東哥…口誤,絕對是口誤,以後再也不犯了,我發誓,以後我要是再犯,就讓我受到萬千美女我摧殘。」
「閉嘴,你發的什麼誓?還萬千美女摧殘,那他娘的叫懲罰?那叫享福!這樣的懲罰我也想要。不行,你得重新發一個,嗯,如果再犯,就罰你變成三秒男男。」我故意說。
老彪一聽,要炸了,活脫脫一個老母雞護崽子的樣子,死活不肯,還罵道:「老林你這心也太黑了點,咱老陳家九代單傳,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你這也下得去手?在古代的封建地主也沒你這麼心黑,我是絕不會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算不得好漢。」完了還加了句什麼「我自橫刀向天笑,尤其丹心照汗青…」
我連忙說:「行了行了,這都什麼跟什麼,「牛嘴對不上馬頭」。
「是牛頭對不上馬嘴!」老彪反駁著。
我確定被他的慫樣,給整得徹底無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