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合作
第二日，艾赫斯本想讓克萊爾和自己一起出去找能夠和自己合作的大家族，不過克萊爾拒絕了。
沒辦法，艾赫斯使用易容之書改變了自己的樣貌，走出了別墅。
昨天去菜市場的時候，艾赫斯偶然聽到波拉特家族最近正在尋找民間有商業點子的人合作，只需要帶著自己的點子去他們家族找他們，如果他們認為這個點子確實有前途，他們就會和你合作。
這正是自己需要的。
路上攔了一輛馬車。
「我要去波拉特家族。」艾赫斯說。
「你也是去那裡尋求合作的吧？」那個馬車夫扭頭說道。
艾赫斯點了點頭。
「兄弟，別嫌我話多，他們家族的眼光很高很長遠，很少聽說有平民真的和他們合作了，和他們合作的最終還是一些大家族的人，咱們這種平民想出來的點子入不了他們的眼的。」馬車夫笑了笑說。
「萬事總得一試不是嗎？」艾赫斯也笑了笑。
馬車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駕駛著馬車朝著波拉特家族駛去。
顛簸了一段時間，艾赫斯看到一個巨大的哥特式別墅屹立在一個花園裡面，一些人正拿著公文包和或者其他的物件朝著別墅走去，看來他們也是來尋求合作的。
下了馬車，艾赫斯也走向了別墅。
來到門口，幾個穿著黑紅色衣服的男人正在門口搜身。
「這個不能帶，先放在我這裡，等你出來之後再拿。」男人從艾赫斯的口袋裡拿出左輪手槍說道。
艾赫斯點了點頭，走進了別墅里。
路過正廳，艾赫斯看到在一個房間前面，很多人都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待著，艾赫斯也坐在了椅子上。
「兄弟，你也是來合作的？」旁邊的男人湊到艾赫斯耳邊說。
「嗯，這裡的人應該都是來尋求合作的吧？」
「沒錯，但我估計，這次也就一兩個真的能成功，不，甚至有可能一兩個都沒有。」
「這麼困難嗎？」
「那當然，哪有那麼多的好點子啊，波拉特家族的人眼光都很高的，他們如果覺得沒有發展前景，就會直接拒絕。」他說著，嘆了口氣，「但如果真的合作成功了，這輩子就吃喝不愁了，以波拉特家族在王都的實力，只要能把商品量產，就肯定能大賺一筆，到時候什麼女人，地位，高級表書全都不在話下，哈哈。」
艾赫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那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你們會後悔的！」男人朝著房間喊了一嗓子，扭頭就走了出去。
「你瞧瞧，這一看就是失敗的，不過就算失敗了，脾氣這麼沖也不應該，誰知道你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和他們合作呢不是嗎。」旁邊的男人冷笑一聲說。
等了很久，前面的人都一副失落的樣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來都合作失敗了。
「下一個。」房間里傳出了男人的聲音，艾赫斯輕咳了一聲，起身走進了房間。
「麻煩關一下門，謝謝。」剛進入房間，一個有些許白髮的中年男人就笑眯眯的對自己說道。
艾赫斯微微鞠了一躬，將門關上了。
「請坐。」男人示意了一下他對面的沙發，艾赫斯點點頭，坐了過去。
「我叫道格拉斯.波拉特。」男人率先說道。
「我叫艾克斯.羅伯特。」艾赫斯隨口編了一個名字。
「嗯，好，那艾克斯先生，這次你來是有什麼商業點子呢。」道格拉斯微微後仰，靠在沙發上說。
「是這個。」艾赫斯從背包里拿出了準備好的幾隻香煙說道。
「這是什麼？」
「這個我稱它為香煙。」艾赫斯說，「是用斯莫克成長成熟之後的葉子製作而成的。」
「它有什麼作用呢，不過是外面裹了一層紙而已。」道格拉斯拿起一支香煙打量了一下問道。
「是這樣用的。」艾赫斯也拿起一支香煙，咬在嘴裡後手上出現一小團火焰，點燃了另一端，伴隨著艾赫斯的吸氣吐氣，一縷青煙從艾赫斯的口中吐出。
「嗯哼，看上去很有趣，這是玩具？」道格拉斯點點頭問道。
「當然不是，這可不是單純耍帥用的。」艾赫斯說著，也給道格拉斯遞過去了一支，「你也可以試試。」
「.........」
「擔心有毒？那，不嫌棄的話就抽我這支吧。」艾赫斯把自己剛剛抽過一口的那支遞了過去。
道格拉斯接了過來，並且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不出所料，道格拉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東西，讓我的喉嚨好癢，而且好嗆！」道格拉斯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道，「這種東西有什麼商業價值，實在是太可笑了，你是在玩我嗎？行了，我們今天的談話可以........」
「不要著急嘛。」道格拉斯的反應也在艾赫斯的預料之內，「把這根完全抽完你再做評價。」
道格拉斯看著艾赫斯自信的樣子，又看了看燃燒的香煙，半信半疑的繼續吸了下去。
「啊，我，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完全吸完之後，道格拉斯扶著自己的太陽穴靠在了沙發上面，「這感覺，就好像靈魂被抽離了身體一樣，讓人飄飄欲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像我剛剛所說，這裡面是斯莫克。」艾赫斯說，「只不過放眼整個王都，還沒有人理解它真正的用途。」
「好吧，我承認這東西確實很神奇。」道格拉斯喝了一口茶說道，「不過這東西讓我感覺有些噁心，我也沒有想抽第二根的衝動，這東西量產是不現實的。」
「等你緩過勁來之後，就會想抽第二根，而且還會有第三根，第四根的慾望，這東西的上癮性極其強大，抽到後來是停不下來的。」艾赫斯身為一個兩年煙齡的煙民，自然知道這東西的恐怖之處，「到了後來，抽完第一根就還想抽第二根，一天甚至要抽二十根以上。」
「.........我要怎麼相信你？」
「你可以先量產一部分試試看，這段時間我可以不要任何利潤，如果真的成功了咱們再進行合作也不遲。」艾赫斯說，「而且這東西的利潤比你想象的要大多，像現在的香煙，成本不超過兩喀爾克，你賣出去完全可以賣到五喀爾克甚至是十喀爾克，根據斯莫克葉子不同的晾曬方法，還可以製造出不同的香煙，那樣的話價格也可以賣到更高，當然，不能單根的買，要以盒子的形式。」
說著，艾赫斯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筆直，在上面畫了一個小盒子。
「這盒子只有手掌的大小，方便攜帶，一盒只裝二十根香煙，根據香煙種類的不同，盒子的設計也可以不同，到時候就可以設計出各種等級的香煙，有給窮人抽的，也有給富人抽的，總的來說，就是面向各個階級的市場。」艾赫斯說。
「我明白了，是個好點子，如果這東西真有你說的那麼強的成癮性，我會和你合作，不過這東西除了讓人短時間內感到舒暢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功效？」道格拉斯問道，「想把它賣出去可不能光靠讓人頭腦發暈。」
「當然有，這種東西裡面所含的成分可是能影響大腦的，可以讓人提神，集中注意力等功效，但我也要告訴你一點。」艾赫斯說，「這東西長期吸食，會對人體有很大的危害，尤其是肺部。」
「肺部？」
「如你所見，這東西是吸進肺里的，這裡面有一種名為焦油的東西，吸進去的話焦油會粘在肺部，到了後期，會讓人呼吸困難。」艾赫斯說。
「危害性這麼大.......」
「但我看過[治療之書]。」艾赫斯立刻說道，「治療之書能清除身體內雜質，有了這個，肺部的那些焦油根本算不上什麼，身體內其他香煙造成的危害也可以一起醫治。」
「醫院裡確實有很多人可以使用醫療之書，不過價格昂貴，為了吸食這種東西還要花錢去醫院，他們難道不會覺得不值得嗎？」道格拉斯問道。
「這個我當然考慮過。」艾赫斯點了點頭，「這個商品的面向群眾，只能是十八歲以上的人，十八歲以下的孩子身體還沒有成長完全，不能給他們吸這種東西，至於其他人，只要購買一百次香煙，憑藉收據就可以去醫院免費做一次肺部清理，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擔心危害的事情了。」
「那樣的話，醫院會答應？」道格拉斯又問道，「每一百次就免費給一大批人做身體清理那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這個僅限一次，再買一百次就不給免費做了。」艾赫斯說，「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已經離不開香煙了，再想清理肺部，就得自費，到時候去醫院的人只會多不會少，醫院也會大賺一筆，是雙贏。」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道格拉斯冷笑了一下，拿起了一支香煙，「是我走眼了，沒想到你看起來挺年輕，竟然這麼有頭腦。」
「看來，我們的合作可以開始了？」
「當然，我會先量產一批香煙投放到市場上看看效果。」道格拉斯點燃一支香煙說道，「現在你只需要把香煙的製作方法寫給我就可以了。」
「那個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共有十一種方法。」艾赫斯從背包里遞過去了一疊紙說道，「等咱們真正的開始合作了，我會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是什麼？」
「那件事情，現在可不能說。」艾赫斯笑了笑。
真不知道到時候他看到自己其實是那個加德納家族的棄子會是什麼表情。